“等先生助裴世珍建立奇功后,皇上想拿回兵权就没那么容易了。”晏同归眼神得意道,“孤掌控区区一个裴世珍还不是手到擒来?”
“裴世珍志大才疏,自是比裴世奇好掌控。”长孙迢道。
晏同归眼神一闪,又问道:“先生认为,孤有没有可能将裴世奇也揽入麾下?”
“裴世奇此人只忠于皇帝,殿下想收服他,恐怕极难。”长孙迢摇摇头,“反而言之,若有朝一日殿下荣登大宝,则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收服此人。”
“你的意思是,他也绝不会效忠晏君知?”晏同归眼前一亮。
长
孙迢道:“不管怎么说,裴浅酒是齐王妃,裴世奇就是齐王的泰山岳父。仅此一点,就算不彻底效忠,楚国公的立场也天然偏向于他。”
晏同归沉吟少许,到底没把他对裴浅酒的算计说出来。他不想让长孙迢觉得堂堂太子竟卑鄙无耻到算计一个少女,万一长孙迢因此生了芥蒂,他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是志向高远、礼贤下士的太子啊!
“先生,孤带你去认识一下其他同僚吧。”晏同归转移话题,“眼下他们对先生不了解,或有微词。但来日方长,相信他们一定会真心尊先生为谋主。”
“不敢当。”长孙迢从容道。
与此同时,裴府。晏君知全然忘了对裴经的保证,又来翻裴浅酒的窗了。
“殿下今晚不怕被我兄长撞见?”裴浅酒问道。
晏君知脸色奇臭:“孤今天又因为你挨了顿骂,快将赌局赚的银子拿来让孤高兴高兴。”
裴浅酒哭笑不得:“您堂堂齐王看银子乐呵啊?就这点出息?”
“不然孤怎么乐呵?”晏君知反问道,“打你出气吗?”
裴浅酒下意识捂住脑门,惹来晏君知一声嗤笑。
“今日赌局我赚了二十万两,按照
我们的契约,该分您十万两。”裴浅酒拿出银票给他。
晏君知眼睛瞪大:“这就赚了二十万两?”
裴浅酒笑道:“怎么样?跟我合伙不亏吧?”
“说明孤慧眼识英才。”晏君知得意道,“不然你看孤搭不搭理你。”
“殿下的青睐,真是臣女的荣幸。”裴浅酒道。
晏君知老脸一红,起身:“这次就原谅你了,要是再坑孤,看孤怎么收拾你。”
说完就翻窗走了。
“才十万两就把他乐得。”裴浅酒失笑道,“孩子还是得富养啊。”
盼郎咋舌道:“干娘,十万两还不算富养啊?”
他从小到大都没见过成锭的银子呢。
“干娘就是调侃他一句。”裴浅酒摸摸盼郎脑门,“盼郎放心,干娘一定富养盼郎。”
盼郎摇摇头:“盼郎不要干娘银子,等盼郎长大了赚银子给干娘。”
“好儿子,干娘没白疼你。”裴浅酒欣慰地低头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
在她的想法里,她和晏君知是表面夫妻,以后会和离的。而她也不愿意与人成亲生子,也就是说她不会有亲生儿子,盼郎会是她唯一的儿子。
盼郎摸了摸被亲的地方,嘿嘿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