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裴浅酒主动问起:“殿下,朝堂上出什么事了?”
“江南税银被水匪劫了。”晏君知也不瞒她,“孤
已经自请南下。”
裴浅酒一怔:“你去?晏同归呢?”
晏君知脸色一沉:“你好像事先知道晏同归会去?”
“没有的事。”裴浅酒仓皇掩饰,“我只是觉得,以晏同归的性子肯定不会错过这种机会。”
她记得清清楚楚,前世只有晏同归随行,晏君知根本没有半点作为。
乱了,果然都乱了,不论是时间,还是事件走向都不同了。
“爱妃还是一如既往地了解晏同归。”晏君知更加不高兴了。
裴浅酒无奈道:“殿下你怎么还纠结这个?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既然要对付晏同归,自然要把他研究透了。”
晏君知幽幽道:“那孤是不是还要感谢你的不研究之恩?”
裴浅酒:“……”男人也能这么无理取闹的吗?
“咱能说点别的么?”裴浅酒转移话题,“殿下何时出发?”
“三日后。”晏君知道。
“这一来一回,怕是要错过新年了。”裴浅酒道。
“怎么?爱妃舍不得孤远行?”晏君知挑眉。
裴浅酒道:“我只是盘算着既然殿下新年回不来,我就回家过年去。”
晏君知被她气死了都要:“回什么家
?你家在哪?齐王府才是你的家!”
裴浅酒哭笑不得,这咋还较上真了?
“我总不能守着空落落的王府过年。”裴浅酒环视一圈,“王府太大了。”
晏君知:“……”行,孤的错。
休息时,晏君知企图进裴浅酒的屋子,又被裴云拦住了。
“你懂不懂规矩?连孤也敢拦?”晏君知怒道。
裴云道:“除非主子发话,不然谁也不能进。”
“裴浅酒,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连你的护卫都敢冒犯孤?”晏君知直接找正主。
“裴云,让他进来吧。”裴浅酒无奈道。
晏君知得意地看裴云一眼,昂首挺胸迈步而入。
“砰!”门被他关上了。
裴浅酒已经从柜子里抱被子了。
“孤就要南下了,你还跟孤分被子睡?”晏君知不满道。
“这和殿下南下有什么关系?”裴浅酒反问道。
晏君知上前抓住她手腕,逼近床塌:“想想真是没有比孤丢人的,成亲这么久了还没洞房。”
“殿下以前不是很嫌弃我碰你么?”裴浅酒别开脑袋。
晏君知一噎,狡辩道:“谁成亲之前就肌肤相亲的?孤堂堂齐王,可不是败坏风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