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砚森然的声音里带着那么点咬牙启齿。
“出去!”
这话是对着郑圆说的。
郑圆连忙哦了一声,逃也似的关上门,一口气跑回了秘办公室。
许棠棠挑了挑眉,可怜巴巴瞪着一双猫瞳。
“你那么凶干什么?”
墨寒砚捏着许棠棠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
声
音阴冷。
“你要跟着我来公司,就是为了干这个的?”
许棠棠不太明白,这个人前一秒还跟自己好好说话来着,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我干什么了!”
墨寒砚握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
“你勾引别人了!许棠棠,你要是再敢招蜂引蝶,我就把那些人的眼珠子挖出来!”
他紧紧箍着她腰,所有的忍耐力在那一瞬间碎尽。
“我……”什么时候勾引别人了!
许棠棠气急败坏,可张开的嘴被狠狠咬住。
出口的尽是她的呜咽。
“呜呜……”
这与其说是一个吻,不如说是撕咬啃噬。
抱着她的人恨不得把她吃拆入腹,两人骨血相融,再不分彼此。
直到许棠棠衣衫凌乱,头发半散,一双猫瞳里闪动着迷茫的水雾,只能放得下他一个人,墨寒砚才轻轻松开了她。
意犹未尽得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墨寒砚才霸道至极地说。
“不许看别人,不许对别人笑,你太勾人了,他们把持不住。”
许棠棠气喘吁吁的在墨寒砚怀里软成一滩水,就连瞪着他的眼神都显得柔软无力。
“你有病吧!”
墨寒砚叹了口气,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是,我有病,我离不开你,所以棠
棠,别试探我的底线,我会控制不住伤害你。”
许棠棠翻了个白眼。
明明被欺负的人是她,为什么总觉得可怜巴巴的那个反而是墨寒砚。
她无奈叹了口气。
反正都决定了这辈子就和墨寒砚这么过吧,就当是为了儿子了。
忠犬比渣男好,不是吗?
她低低哼了一声。
“你对我要求那么高,你自己呢!你墨三爷的私人后宫是怎么回事?!墨寒砚,你要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