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听到外面的喊声,就大声地向外喊说我强奸她,我一怒之下就推了她一下,哪知道她撞在墙上,竟然就撞死了!”
“一个贱人,死也就死了,反正已经被你买下,有什么奇怪的!后来呢?”
镇北王不置可否。
“我正准备穿上衣服想出去,巡街御史就冲了进来!把我也抓了起来!”
“这巡街是巡得真好!都几点了,有事不通知司州官员,却让巡街御史出马,好威风,好气魄!”
镇北王一边说一边斜眼看了看刘衍。
刘衍气定神闲,什么话也没说。
于泰清也没说什么!
“刘伟见我被晁同抓住,他一人也无法救我,就跑去搬了救兵!”
“那妇女呢?”
“当时非常混乱,刘伟不一会就带了随扈赶到,争执之时,刘伟便误杀了晁同!还有,那个妇女!”
大厅中的众人聚精会神地听着,刘昭也觉得这事漏洞太多。
卖女但揪着刘贤不放,这肯定是有人指使!
不然路过的人肯定不只刘贤一个,怎么会只揪着他呢?
而且如果是真的卖人,拿了银子,怎么又会报官呢?
而且报的不是县官,而是巡街御史!
那不是说明认识刘贤么,就是挖坑给刘贤去跳啊!
这在当代就是仙人跳啊!
“后来我知道闯下大祸,今日朝廷又要祭天,所以想带着随扈返回河间,哪知道刚出城门,就被中护军杨大人带兵围住!就被带到这里来了!”
“好,好!好计谋,真是一环扣一环!”
镇北王拍了拍手。
“中护军,你大半夜带人守在城边,真是尽责啊!”
“王爷说的是,祭天乃是大事,守护皇城,确保祭天顺利进行,是我份内职责,王爷过奖了!”
“哼,放屁!”镇北王啐了一下,“你们,都是早就串通好的,不过是要陷害河间王而已!”
“王爷言重!朝廷有律法,皇族有宗法,陷害一说,无稽之谈!纯属放屁!”
杨轲可一点也不给面子。
镇北王奈何不了杨轲,又转向都御史说道:“于泰清,陷害忠良是你的拿手好戏!本王真是看不起你们这些宵小之徒,若是对河间王有成见,尽管上奏弹劾便是,何必使用这样下三烂的手段呢?”
“镇北王,此乃世子一面之词而已,你就以此说臣诬陷,岂不有失偏颇?难道那巡街御史晁同之死,也是臣故意为之?”
于泰清冷冷说道。
“那你倒说说,如何证明刘贤说谎?”
“巡街御史和女孩母女已被世子杀死,自然是死无对证!臣无法证明!”于泰清倒是毫不含糊。
“于泰清,本王知道你无法证明,刘贤是不是被陷害,你心里清楚得很?”镇北王瞪着眼睛。
“王爷,就算小王爷说的全部是真,那杀害巡街御史与那母女二人,你也认为无罪吗?世子已经承认,这还用证明吗?”
“有罪无罪,你比本王清楚,这事就让皇上定夺吧!皇上可能更清楚!”
镇北王把锅甩给了刘衍。
刘衍点头说道:“此事就交给宗正府去办理吧!事情的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杨轲,将刘贤带到宗正府去吧!”
“是,陛下!”
刘贤看了一眼河间王,没有说话。
也不用杨轲提醒,自己站起来就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