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恭敬的将车停好。
有人转头打量他们,但看到她身边的沈行知,眼神都瑟缩了一下:“沈二爷。”
沈行知点了点头。
一股音浪扑面而来,细细听还有暧昧的呻吟声,白瑾宁微微蹙了蹙眉头。
这里一向胆大,她之前她还在包厢看到过。
沈行知侧头贴近她,大掌抚上她的后脑勺拍了拍,低声道:“听到了么?有人喝醉在干些相亲相爱之事。”
白瑾宁身子一僵,当做没听见,沈行知看了一眼舞池:“不知道在这地方做会是什么感觉。”
白瑾宁停下脚步,冷着脸看他:“沈行知,你有意思吗?”
沈行知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喜欢他她端不住的劲儿。
“哟,二爷,今儿来得早啊。”
是沈行知的其中一好友牧简州,穿着骚得要死的红衬衫,叼着烟嘴吊儿郎当的走过来,还是那副浩浩荡荡的架势,偏偏一张脸长的惹眼,让人讨厌不起来。
沈行知看了他身边没带女人,似乎是有意外,调侃道:“今儿身边够清净。”
牧简州视线落在白瑾宁身上转了转:“哪像你,连侄媳妇都带出来。”
白瑾宁闻言脸色一变,推开沈行知的大掌就往里面走去。
牧简州挑眉:“怎么的?谁惹着你家小玫瑰了。”
沈行知瞥了他一眼:“你。”
说完转身离开,牧简州看着他的背影,冷笑:“娘的,又背锅。”
包厢里,五六个男人坐在环形沙发上,好几个女人穿着性感短裙跳着热舞。
大家都因为白瑾宁在,忍着没乱来,其实他们都憋的有些难受。
沈行知喝的有点多,微醺的状态下眸子醉人很,动作也格外大胆,大掌直接落在白瑾宁的后背处,恍然若无人的抚摸着她的后背。
白瑾宁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冷冷的看着沈行知:“你没听到刚刚牧简州叫我什么吗?”
沈行知挑了挑眉,像是不明所以一样:“叫你什么?”
说完叼了一根烟,转头问牧简州:“州子,你刚叫瑾宁什么?”
牧简州酒喝了一半看向他们,很有眼色的笑了笑:“瑾宁哦,白管家,不是你养的金丝雀吗?”
沈行知很满意的笑了笑,白瑾宁似乎是有些绝望,想起来他之前说的话。
他身边人谁不知道,她是沈行知养的金丝雀。
白瑾宁捏着手掌放在膝盖上,僵硬着脊背不敢动弹,生怕沈行知做出来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是吗?这话怎么说?”
冷幽幽的声音传出来,几个人愣了愣,连沈行知脸上的笑意都收敛了几分,隔着刚飘起来的烟雾去看,沈景洐正站在桌子前,伸手将牧简州手里的酒杯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头顶的灯光逆着,众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沈景洐给牧简州倒了一杯酒,一边给沈行知打招呼:“小叔。”
那个原本在台上跳舞的几个女人见情况不对,忙退出了包厢,环形沙发上坐的满满当当,对面只站着沈景洐,冷冽的目光落在沈行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