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玟夏为了迟宴泽才放弃了去美国读音乐学院的资格,来京北上大学,现在他居然连面都不为她露一下。

苏玟夏以为迟宴泽今天没来,又气又恼。

“在呢,在呢,在外面的车上睡着。”陈颂这才露底,迟大少来了,在车里补觉,陈颂不管怎么叫,他都不愿意下来。

“大白天睡什么觉啊。”苏玟夏不满。

“昨晚跟陆允锦他们打了通宵的牌。前天又跟几个职业车手比了一天的赛车,再前天,跟人打架,拉派出所写检讨了。我们迟大少每天都忙着呢。”陈颂细数迟宴泽的日程。

“他是不是疯啦,北清大校风那么严,他不怕被退学啊?”苏玟夏一听自己男朋友这么造作,担心死了。

“反正他也不想上北清,都是被他家里逼的。”陈颂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说。

他们聊的这个人叫迟宴泽,是苏玟夏喜欢的人,是京南一个著名的世家子弟,家族在民国时代就开始有根基那种,从小被家里惯着长大,恣情任性,离经叛道,偏偏又是个才华横溢,满腹经纶的人。

高考录取时,他被北清大跟中国空军一起开办的双学籍飞行员基地班以第一名的成绩录取。

是这一届北清大选出来的学生代表。

有才华得不行,各种意义上都可以被归类为一个天之骄子。

但是,当飞行员并不是他的本意,他本来想做一个职业赛车手。

年少时就开始上手卡丁车,不管是赛摩,还是赛车,他在竞技圈子里已经混得小有名气,正翘首以盼年满十八,可以心无旁骛的操控方向盘。

结果他家里有亲戚在空军谋高职,觉得他将来会是个报效祖国的好苗子,就跟他家里商量让他当飞行员。

现在,他家里一厢情愿的硬逼他走这条路。

暑假,迟宴泽没少做反抗,最后还是被家里弄到京北来参加新生报到了。

这两天正是迟宴泽的垂死挣扎期。

他到处搞事情,就是想搞出点什么大事来,让他家里放弃他。

可是有他的好友,温尔雅,精明老练的陈颂在他身边看着,他也搞不出什么事情来。

见苏玟夏这么担心迟宴泽,陈颂道:“打架是见义勇为,吃烧烤懂吗,烧烤摊上有人欺负小姑娘,他上前去帮忙,不会被处罚的。”

“什么啊?”苏玟夏就更难受了,拖音哀嚎,“小姑娘受欺负,关他什么事啊?他上去帮忙,小姑娘还不激动得想对他以身相许,他咋天天就知道乱撩?渣男!”

“是挺渣的,那你还专门跑来跟他上同一个大学。”陈颂纳罕。

“谁说我是为了他,北清大比伯克利,哈弗什么的好多了好吗。大学还是我们中国的好。为什么要崇洋媚外啊。”刚在美国度完整个暑假,将汉堡跟薯条吃到吐的苏玟夏现在要烧她的国魂了。

“对,是,我们dais姐最懂了。”陈颂乐呵了,不吝于给骄矜大小姐苏玟夏冠名懂王。

他说不过苏玟夏,也清楚说了也没用,她喜欢迟宴泽的心早就人尽皆知了。这个大学她就是专门为迟宴泽回国来上的。

“走吧,去见你的心上人。”陈颂招呼小姑娘。

“等一下,我要先去机场商店逛逛,给迟宴泽买点东西。”苏玟夏坚持要做体贴女友。

陈颂快要绝倒了,“我们的迟大少什么都不缺好吗。”

机场出发港的门口。

周柠琅穿越汹涌人群,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出来,一抬头,就看到京北城的蓝天白云,她没来过这么大的城市,眼见全是陌生人,不免显得有些胆怯。

这里的气候太干燥了,残暑的奥热滞留在空气里,一丝秋意都没有。来自江南水乡的周柠琅顿感不适。

出口处的临停点停了很多类型的车,可是没有一辆是为她而来的。

本来,她小姑说要陪她来报到,但是,临时又接到旅游团了,必须要去带团。

至于周玉进跟严卉,他们的工作都是朝九晚五,很难请到假,周柠琅很懂事,也不会要他们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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