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慎见裴雪雁不搭理自己,也知道她面皮薄,此番被人看到了那等亲昵场面,正处于社死状态。
见车厢内的气氛有些尴尬,外面还有余山这个不解风情的榆木脑袋在,刘慎也不好多说什么腻歪的情话去哄社死的少奶奶,道了句‘我出去透透气’后便拨开门帘出了去…
车厢外。
余山见刘慎带着一股子怨气的坐在自己边上,讪讪的道了句:“我不知道你们……”
“嘘…”
刘慎见他还想提这事,紧忙将食指凑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顺便给他打了个眼色。
余山也不蠢,见状点点头不在多言…
淅淅沥沥的小雨滴落在车厢上,汇聚成一股从檐口滴落。
他们两人就静静的坐在车厢外,悠闲的赶着马,偶有一阵料峭春风拂过,带着细微的小雨拂在面上,清清凉凉,很是舒爽…
“余兄……”
刘慎耐不住闲,随口问道:“看你这般模样,似乎还没成家?”
“没有…”
余山摇摇头,似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便是眼睛都暗淡了几分。
“你不会连女人也没有过吧?”
“没有…”
“心爱的女人呢?”
“没有…”
“……”
刘慎惊疑不定的打量着他,嘀咕道:“你这也老大不小了,修为也不差,怎地要家家没有,要女人女人也没有?”
“……”
余山神色落寞的摇摇头,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道:“你信命吗?”
刘慎撇撇嘴:“不全信。”
“……”
余山瞥了他一眼,问道:“信就是信,不信就是不信,你这个‘不全信’是什么意思?”
“唔…”
刘慎沉吟了一会儿,也想到了合适的比喻,解释道:“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要是左眼皮跳了,那肯定信。”
“要是右眼皮跳了呢?”
“那就去他妈的狗屁命运,我命由我不由天。”
“……”
余山面皮一抽,也似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是那张苦瓜脸上也难得露出了一抹笑意,呢喃道:“我命由我不由天,说的真好。”
“……”
刘慎见他大有将这句宿慧中的尬笑之言奉为圭臬的意思,尬的脚趾都蜷曲了起来。
“算命的说我是天煞孤星…”
余山叹了口气,自顾自的说道:“我连自己吃饭都成问题,若是娶妻成家,那不是害人害己吗?”
“天煞孤星?”
刘慎闻言眉头一挑,满脸惊异之色的问道:“余兄也被别人称呼过天煞孤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