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俊杰,别伤心难过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现在的苦痛都是为明天的甜蜜而准备的。”

“是的,不就是脚伤挣裂开嘛,忍一忍就过去的。”

“再说了,品尝了丁铉泰的馍馍,就知足吧!”

大家纷纷进言,劝慰着孙俊杰,慰藉之音如天籁滋润了他那稍微扭曲的心田,抚平了根根皱褶的心弦。

“话说丁铉泰蒸得馍馍真有那般好吃?”

赵迪一脸疑惑,带着不信的面色,熏得孙俊杰恼羞万分。

“不识好人心,到时候就不给你吃,馋死你算完!”

“噫——”

赵迪嘴角一翘,素手一挥,眼底生出寸寸玉女傲色,随风摆动之际,倾吐缕缕诱人芬芳。

“瞧,赵迪童鞋又在散发个人魅力啦,唉!不就是仗着俊俏的容貌嘛,生有一对粉嫩的皓腕,长成两条玉树的长腿,除去这些,还有什么可炫耀的?”

孙俊杰满眼都是不忿,嘟嘟囔囔说个没完没了。

“某些人啊,就是吃不这葡萄尽说葡萄酸,哼!听着这话儿,我就牙疼,酸得很呀!”

“闻梓骏,你可不能这般孙俊杰,他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你瞧,一双贼眉鼠眼扫来扫去,一只断脚还在摇摇晃晃,长脖子旋转不停浑似陀螺,可招人喜爱啦!”

张月瑶说一句数一根手指,根根手指代表着孙俊杰无边优点挥就而成的画卷。

闻梓骏初闻还是有些生气,念叨着张月瑶怎么胳膊肘子往外拐,再听方知话里尽是糖衣炮弹啊。嗯,我喜欢这调调,美妙无限的曲调,动听可心的话本,可真是闻之令人心笑,再闻使人兴致盎然矣。

当此时,孙俊杰已是成为众矢之的,敢言半句话儿,便得棒槌追赶无数,唯有低下高贵的头颅,放下可怜的自尊,畏畏缩缩躲在一旁,默默流泪舔舐着时时作痛的脚伤。

唉,这娃儿,苦啊,好似苦心的小白菜,外在清清爽爽,内里已是千疮百孔,谁人怜谁人爱?!

吞咽苦泪之际,孙俊杰内心更是怨愤丁铉泰,意念化成的长刀早已在空中飞舞,砍剁,横挑,竖插,无不印刻着他沉重而焦躁的神思。

此刻,咱们心心念叨的丁铉泰在何方呢?

丁铉泰身着围裙,手持擀面杖,目中含着忿恼,脚下腾挪之际不忘扭头嘿嘿直笑,龇牙咧嘴尽显美男风骚。

这是在玩啥游戏不成,惹得树上鸟儿蹦跳之时啾啾直叫,似乎表达着极度不满,惊扰了它们的清修,驱赶了难得的悠闲。

“小铉子,你再跑,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瞧瞧家里让你整成什么样了,东一条塑料袋子,西一簇木槿花。”

“停下,快停下,坦白从宽,不再追究前事!”

你追我赶里,东街跑到南路,累得二人气喘吁吁,却不敢稍作停歇。

丁铉泰奔跑不忘扭头大呼:“你停下……我……我就停!”

呼哧呼哧喘气不休,谁也不服谁,僵持局面维持着,任你说个天花乱坠,我就坚守我方寸本心,想以退为进,给我搞突然袭击,我就不给你机会,嘿嘿嘿!

“你赢了,小铉子,我老胳膊老腿了,跑不动了……”

言罢,不顾形象地蹲坐在地上,不管地面尘土叠加,不问水泥板上热度蒸腾,休息片刻气息紊乱之疾才得以缓冲。

“这就对了嘛,老爹哟,你怎能这般追赶你英俊潇洒、气质无双的宝贝儿子呢!看,飘逸的秀发都变得纷乱不堪,秀颀的身姿累成微驼,这都是你造的孽呀!”

丁铉泰与他老爹相隔十步之遥,数落着对方给自己造成的有形无形的伤害,时而无奈撇撇嘴,时而瞪眼控诉发怒,惹得老爹生气却偏偏拿他没辙。

丁铉泰拿捏分寸死死的,他知道此刻胜利已倾向己方,肆无忌惮索取发牢骚不会引起反弹,即便反弹他也会投机取巧搅浑这汪活水的。

“唉,都怨你妈太惯着你了,无法无天的,搞得家里鸡飞狗跳,尘土飞扬,灶台冒烟,窗户走水……”

丁兆杰唉声叹气,就差指天骂地,怒怼自己了。

闻听老爹指桑骂槐的话儿,丁铉泰嘿嘿直笑,不言不语,直将话语当成耳旁风,吹来吹去,无关痛痒哩。 “话不能这么说啊,我做馍馍的天赋还是极高的,远远都能闻到甜香气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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