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大步走向叶柔,每一步都似乎带着阳刚之气的力量,让地面微微震动。
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一头黑发随风飘动,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闲人通通退避,面前的叶柔就是独属于我的女人一般的霸气。
一路上,无数宗门弟子纷纷恭敬问候,一脸崇拜。
他大步走来,脸上恢复了平静,看着叶柔微笑:“柔儿,云沐师兄。”
叶柔看到张伟,抿了抿唇,笑着轻声道:“张师兄,你也来了。”
“柔儿这次宗门大比准备得怎样了?有信心胜过云沐师兄和墨迹师兄吗?”张伟轻声问道,却不理会旁边站着的云沐。
叶柔抬头看向张伟,嘴唇微微咬着,“自然是全力准备,两位师兄都是宗门作为强大的天之骄子,想要胜过定然是很难。”
“云沐师兄和墨迹师兄天赋强大,但你我也不差,认真准备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千万不能把时间浪费在一些无用的聊天上面。”张伟看了一眼云沐提醒道。
他承认云沐很强,但现在云沐很有可能是他的情敌,自然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叶柔微微低眉,面色仍然十分平静,语气却带着一丝丝见外,“张师兄,该如何做,我有自己的想法,会做出正确的判断。
大比即将开始,张师兄还是认真准备,调整好状态吧,我暂时先与云师兄讨论一些道法上的问题。”
张伟一怔,牙齿咬紧,看向了云沐。
之前他与叶柔情投意合,柔师妹想要讨论道法切磋,从来都是来找自己的,如今竟然把他赶到一边去,与那云沐讨论道法。
还拉拉扯扯,眉目传情,借着讨论道法却是暗自交流感情,大庭广众之下尚且如此,还不知道自己闭关期间两人如何苟且。
但他不知道的是,叶柔那时与云沐并不相熟,可自那次幻境之后,叶柔便对云沐有了一种冥冥之中若有若无的好感。
可这种好感也仅限于好友之间相互学习进步,他与云沐师兄从来都没有过于亲密不妥的举动。
连此时偶遇云沐师兄,她交谈之时,都与云师兄隔了一米之距,也未曾谈论与修行无关之事,可张伟却并不知晓,他所想只是他自以为罢了。
“柔儿,我说这些都是为了你,是想要你好,你自己想想我说的对不对。
云沐确实对道法有很强的理解,但他根本就不了解你的情况,只会凭他个人的理解去跟你讨论。
他说的只适合他自己,根本就不适合你,你与他又有什么好讨论的?交往多了,对你百害而无一利。”
听了张伟的话,叶柔最终皱了皱眉,看着张伟,明显的看得出少了一丝柔和,是那种淡然的平静。
“我当初觉得张师兄是与其他师兄弟不一样的,总觉得是那么的完美,但现在看来,原来师兄与他们并无太大的差别。”
原来也是那种没有容人之量,心胸狭窄之人。
现在他们还未举行大婚,张师兄便如此不满她与其他师兄正常交谈,若是以后大婚,她怕是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她又不是话本中凡间那些女子,她等修士,便是女子也皆同男子一般修行。
张师兄如此话语,确实是令她有些失望了,曾经的青梅竹马,也许是年少时的青涩情动,并非那般是个良人。
张伟见叶柔转变了态度,眼中竟然还有一丝丝微不可察对自己的冷漠和失望,他心中骤然一紧,知道是他说错话了。
虽然他心里是那么想的,但是这个时候云沐和叶柔都在这里,他不能就这样直接说出来。
“柔儿,是我说错话了。
但我对你道法的了解程度你最清楚,每次我们切磋道法,我都能非常好地指出你道法的利弊。
你要相信,我说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张伟有些慌张地解释道。
“张师兄!”叶柔再次叫了一次张师兄,眼中的淡漠更多了,“我现在还要与云沐师兄探讨道法与修炼!”
张伟深吸一口气,脸色变得无比的寒冷。
他直视着云沐,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仿佛要将云沐看穿,用刀刺得对穿的那种穿。
若不是顾忌叶柔和宗门,他早就出手了。
张伟紧紧握着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云沐和叶柔继续谈论,只留下张伟一个人生闷气。
"你真的以为自己在紫羽道宗年轻一辈无敌了吗?"张伟的声音冷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中取出的冰块,冷得让人颤抖。
自己同样是紫羽道宗的天骄,地位与云沐相差无几,云沐却敢如此忽视他,还敢勾引,不,是抢他的未婚妻,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云沐见张伟怒气冲冲,无奈地笑了笑,“我从未如此想过,张师兄入宗比我早,天赋卓绝,才是真的有无敌之资。”
他也不知哪里惹到张师兄了,从前他们各自修炼,并未有多少接触,记忆中也不记得有哪里得罪过张师兄。
张伟看云沐笑得灿烂,只觉得是在嘲笑他。
自己经常闭关,云沐一枝独秀,在紫羽道宗有第一天骄的名号,他也是知道的。
但云沐却还这么回答自己,岂不是暗讽自己年纪大,入宗门更早,修为还不如他吗?
一旦对某个人有意见,便会觉得对方做什么都是错的。
但此刻愤怒的张伟却并不明白这个道理,冷言道:
“云沐,你趁我闭关花言巧语欺骗柔儿,让她对你生出好感,但是,今日相见,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已然清楚,你能骗得了柔儿,却骗不了我。
这次宗主候选人大比,我们定然会遇上,到时候我一定会让柔儿清清楚楚的看明白,我出关后一定会比你强,这紫羽道宗第一天骄的名号,也该换个人了。”
“我也希望能有机会跟张师兄切磋。”云沐淡然一笑,眼眸之中带着些冷色。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便酌情看犯的程度把他按在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