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刘子勤父子安葬后,帮忙的人又回到他家,各负其责的忙碌着,厨房帮忙的把饭菜弄好,管桌摆饭的将饭菜端上桌,人们纷纷坐下来吃饭。他家自己人和亲戚披麻戴孝的专门坐一桌,大家埋起头吃饭,也不言语。

吃了饭,我爷爷又点名让十多个男子去修坟,就是在那附近搬石头把棺材彻起来。他们立即拿起工具往坟山上去了。

散了道场后,还要做一晚上‘追祭’道场,把堂屋里布置那些东西全部收了,又重新布置,我们几个小孩看了那些图案,我觉得都一样,尤其是挂着的那些‘十殿阎罗’道家图案,我觉着是一样的。道士还是那几个道士,不过刘子勤家亲戚些基本都回去了,只剩下周围邻居些在那里帮忙,我们一群小娃儿不管不顾的在那里嬉笑打骂,肆无忌惮的你追我赶的!

原来世界上的悲欢是不相通的,从来就没有感同身受这一说法。

重新起坛后,还是由香灯师拿出一挂鞭炮在外面放,刘子勤小儿子依然跪在坛桌前磕头,道士些自顾自的敲打着锣鼓,嘴里时高时低的吟唱着经。只是堂屋外面没有停放那两具尸体了,显得格外冷清!

由于是过年,家长没如何管我们。任由我们到处疯跑,在他家吃过晚饭后,道士些做完一坛‘法事’后,道士些全部都去另外的屋里喝茶休息,吩咐香灯师抬起一通‘’出来焚烧,然后拿出一挂鞭炮点,我们远远的跑开了。

我们正在不远处玩躲猫猫的时候,听见他家传来了‘哎哟,妈耶’一声大叫。

我们跑过去看的时候,他家几间屋里的人都跑出来站在堂屋外面,很多人在不停的跺脚,嘴里还呼喊着:‘日怪了,哪里来这么多的毛毛虫’。

等我们的目光看向堂屋里,只见里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毛毛虫’,地上,墙壁上,甚至道家挂画‘十殿阎罗’上也布满了,唯一没被‘毛毛虫’侵占的地方,就只有堂屋中间的坛桌上。

我们几个小孩被吓得站在那里哇哇大哭,我妈跑过来一把拉起我和我姐姐跑在院坝外面,一只手将我抱在胸前,一只手牵着我姐姐,其他娃儿些也被他们的妈妈拉起跑出来,一个个的脸色吓得惨白。

娃儿些此起彼伏的哭声一直在持续中,有的胆子大的男子拿着扫把不停的挥舞,将‘毛毛虫’从墙壁上打下来,但是马上又有大批的毛毛虫爬了上去。并且还从院坝外面呈一条线不停的涌入堂屋里面。

刘子辉被吓得愣在那里,心里没有意思注意,过了片刻,他在人群中找到我爷爷问:大哥(刘子辉比我爷爷大一辈分,年龄却比我爷爷小的多,他依着他家娃儿喊我爷爷叫大哥。),你看这咋回事?

我爷爷想了片刻说道:我也没遇见到这个情况,我问一下刘可才看他知道不!

刘可才和那几个道士愣在那里,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半天也没说一句话。他走进屋里把他的师傅搀扶着来到堂屋外。

刘可才的师傅站在那里看了一下说:大家不要胡乱猜想,这些畜生没啥可怕的,你们去几个人多砍点柏香树(柏木)的枝叶过来。

我爷爷喊了几个男子汉去砍,不一会儿便砍了几大捆回来,刘可才的师傅让人把柏香枝叶扔进堂屋的地上,点一根火把扔在上面,不一会儿便冒出浓烟。

又让刘可才去屋里把他们写案的桌上把升子(农村里装量粮食的木制器具,古语有‘升米恩,斗米仇’的说法)里倒插着的毛笔取下,抱着升子出来,只见那升子里的装满了大米。

刘可才的师傅双手接过升子,用力一倒,将升子里的米全部倒进了堂屋里正在烧的柏香枝叶上,只听见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刘可才的师傅喊我爷爷打招呼,让周围帮忙的邻居和小孩全部回去,当晚后面的事情我们便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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