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前后两进的院子,安江顺也是后来才知道姚齐帮自己省了一两百两黄金至少。
不过这两侧靠着围墙的耳房还有内堂东侧墙外的仓马圈猪圈以及连茅厕等等一应俱全。
“如今我孤家寡人,这院子还有些大了。”安江顺嘀咕道,将院门缓缓关上,安江顺朝着最近的西市走去,他打听了,西市也有不少卖奴的地方,东市太远了,还是算了。
……
花了好几天时间,安江顺终于将宅子安置好,刚刚搬入新家没几天时间,兵部的命令就到了,兵部令安江顺张守珪两人在两月去营州赴任。
安江顺去驿馆请张守珪来自己新家,由于是自己家,安江顺便按照自己习惯全部安置的倾向现代的家具,高脚靠背椅子,圆桌什什么一应具有。
“滋滋滋……”张守珪仔细的打量着安江顺家中的这些家具说到:“安郎,还是你会享受。”
“兄长,这长期跪坐对人体不好,尤其是膝盖
等关节更是容易受损,所以愚弟才改造了这些家具减轻身体负担。”
“安郎不愧是大唐最有才之少年。”
“兄谬赞了。”安江顺让下人上茶,又招呼张守珪坐下。
这才问到张守珪:“张大哥,兵部让我们二月内赴任,你看我们何时出发较为合适?”
张守珪低头思考了一番说到:“营州路途遥远,这一路也不知道是否会遇到什么意外,以兄之意还是尽早出发为好。”
“那我们便三日后出发?”
“可。”
这时候茶也煮好了,安江顺赶紧招呼到让张守珪品茶。
三日后,安江顺与张守珪两人在延兴门告别长安结识的友人,带着十几个护卫踏上了北上之路。
城门外长亭,程野举起一杯水酒敬向安江顺说到:“安郎,此去一别便不知要多久才能相见了,愚兄敬你祝你与张都尉此行一路顺风!”
“多谢程兄!”安江顺一饮而尽杯中酒。
众人挥手告别,安江顺对身后程野说到:“程兄,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们便在此处告别吧,你也不要再送了,这天色也不早了,你还是尽快回那平康坊找你之可人吧。”
听到安江顺的话,在场众人皆是哈哈大笑,谁人不知道平康坊乃是长安城中出名的消金窟啊,这程野生性风流,每日流淌与平康坊各家妓馆,被安江顺说道痛处,程野也非常难得的红了一下脸,笑骂道:“好你个安江顺现在竟敢调笑于我。”
“哈哈,程兄,别了!”
“安郎,珍重!”
“程兄,珍重!”
“驾!”
“驾……”
上了官道,安江顺张守珪他们的马速当即提了上来,众人都是行伍之人,这马上颠簸算不了什么,若不是因为身后一些随性护卫的战马只是普通战马,安江顺他们一日行个七八百里不成问题。
从长安城出发,安江顺等人一路马不停蹄的
赶往营州都督府,按照大唐律法若是没再期限内到达任上可是要受惩处的,弄不好罚俸,降级都是轻的。
十七天后,安江顺一行人终于抵达幽州城,到了幽州距离营州便只剩下四五天路程,安江顺他们终于可以在幽州城稍作歇息缓解一路的疲劳。
给大腿内侧敷上金疮药,安江顺嘴中不断传出嘶嘶的声音,一旁张守珪调笑道:“安郎,今后可就要常年马上征战了,你这还需要尽早习惯才是啊。”
“我说大哥你这就是羡慕我年轻皮肤嫩。”
“去你的,我一七尺男儿羡慕羡慕你皮肤干嘛!”张守珪没好气的骂道,然后对安江顺说到:“等会儿随我前方刺史府拜访卢刺史,这营州还隶属于幽州刺史部,到了幽州于情于理有得去拜访一番。”
对大唐的人情来往,安江顺自知自己远不及张守珪,安江顺当即拱手回到张守珪:“愚弟明白,待愚弟将伤口处理一番就出来。”
张守珪一边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出,一边对安江顺说到:“嗯,我在外面等你,可莫要人家卢刺史等久了,让人觉得你我兄弟恃才傲物。”
“弟弟我明白。”安江顺赶紧挥挥手让张守珪出去等着,莫要妨碍他处理伤口。
张守珪也是无奈,当初怎么就和这混蛋小子成了忘年交,不过他很快又想通了,谁叫两个人算是惺惺相惜呢,张守珪一边朝着驿馆正堂走去,一边摇头晃脑的说到:“人生难得一知己。”
房间里,安江顺听见外面隐约传来张守珪在说一只鸡当即目瞪口呆自己家这大哥是怎么了,难道他要找鸡?咦,这不过才几日,张守珪便这样饥渴了吗?还是说他想给那素未谋面的刺史卢齐卿找一只‘鸡’送去,要是让张守珪知道自己感叹知己难求的话被安江顺理解成这样子也不知道会不会一刀将安江顺嘴巴给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