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活命,也不顾上那么多,直接扑倒在地,一把抱住萧月凝的大腿,声情并茂地解释起来:“大当家,你也看见了,不是我不救,是人家不让我救,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了,能不能救,也得先看看病人症状吧?若是空口下诊断,那我就真是庸医了。”
听到这话,萧月凝脸色这才好看些,一脚将叶贤踢开,薅着衣领拽起来,直接往屋里一推:“那你就去给我看,好好的看!我看谁敢拦你!”
见萧月凝动真格的了,刘天虎也只是悻悻一笑,没有阻拦。
叶贤被萧月凝这么一推,再加上门槛一绊,整
个人直接摔进居室中央,等他一脸不爽地爬起身,拍打掉膝盖上的灰尘,正要在心里问候萧月凝的列祖列宗时,心头却一闷。
居室里站满了人,四面八方将叶贤团团包围。
有满脸刀疤的莽汉,有带着眼罩的独眼龙,还有脸上涂抹着惨白脂粉的妖女,正用一种诧异有阴狠的目光注视着叶贤。
这尼玛,到底是贼窝子,还是鬼窝子?!
叶贤差点当场吓尿,忍不住怪叫一声:“沃日!”
下意识扭头就跑,结果却和萧月凝撞个满怀。
还不等叶贤回味柔软的触感,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脚,紧接着耳朵被一把揪住。
“疼疼疼!”
萧月凝脸色黑得吓人,用力揪住叶贤的耳朵,咬牙切齿:“你给我消停点,姑奶奶真是倒了血霉,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货?再闹腾,打扰了圣王静养,我把你耳朵割了。”
叶贤忍着耳朵上传来的疼痛,以及心中的畏惧,不敢再发出半点动静。
为了防止叶贤这小子再闹腾,萧月凝索性不松手,就这么一直揪着叶贤耳朵,将他控制在身边。
坐在床榻旁边的女人,缓缓起身,脸色不悦地走了过来:“月凝,
你这是做什么?一屋子人这么安静,怎么你一来就吵闹不堪?”
说着话,女人瞥了叶贤一眼,不善道:“再发出动静,把你扔进蛇窟里!”
叶贤心里很无辜,却也不敢申辩,只好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妈的,还真是贼窝子,整屋子就没几个看着正常的……
眼前的女人,身穿修长红衣,脸上涂抹着惨白脂粉,高高盘起的发髻上还插着一支龙头步摇。
乍一看像唱戏的,再仔细一看,跟女鬼似的!
萧月凝虽心有不甘,却还是冲女人低了下头:“叔母教训的是,我也只是为叔父看病心切……”
圣后轻哼一声,没有过分苛责,而是上下打量了叶贤一眼,阴阳怪气道:“这是你带来的疾医?”
萧月凝揪着叶贤耳朵,往前一推:“这疾医确实有些手段,我身患的私病,便是他缓解的。”
所谓私病,自然是闺中秘谈之病,不便向外人道之。
圣后倒是知道萧月凝的老毛病,但眼前的叶贤,却令圣后颇为厌恶,当即驳斥:“凡行医,便是经验之道。哪个疾医,不是日积月累沉淀下来的医术?此人年纪轻轻,也配称之为疾医?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