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振作一点,振作……”
“元帅”自己也没有招了,但是他似乎并不相信我已经死了。“元帅,电话!”
“好,好,我这就去,父亲放心!”“元帅”捂了一下电话的话筒,转过头去看了看几人,说:“稍等我一下,我先让她安稳睡下。”
“各位,我父亲叫我们去找他解决一下,我们这就出发,殷切,下楼开车的时候小心点!”
“是!”
“元帅”端过来一杯水,给“雪崩”,说:“雪崩,先喝口水吧,会没事的……”“雪崩”也没有看任何人,也没有干什么,直接抓过拿杯水来一饮而尽,然后继续哭着,没有停下的意思。
但是,过了一小会,她就睡着了。殷切开车开到半路睡着的,她现在正在吉普车的后座上面躺着,一边睡着一边还在抽抽噎噎地哭……
“元帅,我们到了!”殷切指着眼前的这座房子,对“元帅”说。“好,辛苦你了……我们下车,明渊,别忘了告诉小战他们千万小心!”
“是的,元帅大人!”
就在他们几个下车的同时,一个和“元帅”长的很像的人突然拎着大包小包就往外走,和他们撞了个满怀,他一看见“元帅”,立马怒火中烧地瞪着眼睛对他说:“连华!你小子有完没完了!?一共没给我剩下多少,你还过来干什么?!是不是非要和里头那个老不死的一起把我气死了才算痛快!”
“哥哥,这……”
“你少给我套近乎!我就连华堇一个弟弟,你是什么东西?!你别忘了,咱们家在上海和济州岛那两套房子都给你了,这是我的;三分之一的遗产给你了,这也是我的!……”
“连华萍!你干什么呢?!”
“哼,你们几个人是一刮子上的,我走,你们看不惯我,都嫌我烦,那我就自己出去,一分钱不要你们的,自力更生!给你们这些达官显贵腾腾地方!”
说完,那个人就气冲冲地拎着东西走人了。后面的别墅大门口处站着一个人,这人理论上应该已经五十多岁了,但是看起来却和二十多岁一样年轻。这座院子是“元帅”,即连华,和他的两个哥哥一起长大的地方,里面东南角栽了一片黄色的菊花,是当时“元帅”自己种的,另一边是一些花花树树,树是华萍栽的,花是华堇种的,都生长得不错,但是华堇种的花有一些已经枯萎在寒风的摧残之中了……
那人开口道:“几位,请进吧!我们到屋里面谈……顺便,那个姑娘先让我妻子照顾着。”“爸,多谢了!”说着,几人走进了华的家里,而连军强先生则叫上自己家里的几个女仆,一起把简从车上面抬下来,他嘱咐那几个女仆好好照顾着她,让楼上的夫人好好看看她,顺便也叫夫人“散散心”,貌似,刚刚在家中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争吵……
简由连夫人照顾着,几人现在正在连家的会客厅里面同华的父亲谈话。连先生现在已经把自己给他们买好的船票交给了他们几个,说:“Q市的事情,都有我来处置,现在你们要做的唯一一件事情,是赶紧离开这里,否则问题就很严重了……我现在不能信任任何一种交通工具,因为那家伙的眼线已经遍及全岛,因此你们要走这个地方——”他拽开了一扇地下室的大门,里面有一个轻轨,他又说:“我给你们买的船票是去澎湖省的,你们现在快坐上,把那个女孩子也安置下来,千万小心!”
“多谢了,父亲!”
“华,出去的时候,照顾着点他们几个,注意安全!”
“是!我们出发了!”
连军强小心翼翼地让女仆们再把简从楼上背下来,好好安置在她的座位上。轻轨出发以后,连先生久久地站在原地,若有所失,夫人从楼上下来,递给了他一张小东西。看后,先生伴着辛酸与心疼的表情,对着这张照片笑了出来:“二十多年,马上三十年了……祝你们去到澎湖以后能安安全全的!”
这天晚上,终于把所有有可能是敌人的人都支开或者等走了之后,四人终于从地下出来,李明渊对“元帅”说:“元帅,我感觉还是不太对……”“砰!”果然,又是一枪打了过来……“元帅,你们先上船,我就去吸引火力,你们不要担心我!”“明渊!”“雪崩,听他的好了,我们先上,他是预知者,肯定不会有问题的!”“几位领导,明渊去去就来!”
但是,当李明渊刚刚调下船的那一刹那,他用食指和中指抵住自己的右边太阳穴,船的引擎发动了,他立即用气枪把检票口的闸机给打碎,对着船上喊:“这不是考虑个人安危的时候!三位保重!我们会再见的!”
未知明渊和李瑞究竟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