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的意思,感觉就像是女子失去自己最在意的贞德,还沾沾自喜一般。
她分外的委屈,却是一字都反驳不出来。
因为,她确实是偷偷跑出来的!也确实很不好!
而眼见这“护卫”落败,赵图这才斜瞥两眼,严肃道:“我不必你帮忙,牛良心,我多谢你的救命和提拔我父亲的恩情,价值二十万两的股票奉上,一万四千两银子也不要了,自此后,你我二人,恩断义绝!”
言罢,他当即拂袖,大步而去。
厅堂间,又寂静下去。
朱媺娖只是瘫坐在地,不住的哭泣着,委屈极了。
许久后,她嘟着嘴,很是不满一般道:“他这人怎这样?一身软骨头还不让人说了?还有啊,就是他这样的人,也配说‘不拘一格降人才’这样的话?呸!”
言语着,却是越发的难受。
朱慈烺见状,也只好耐着心思
,上前安抚,直至许久,朱媺娖的情绪才缓和几分。
又不知多久,二人回到宫里,朱慈烺便将自己关在房间之中,谁也不见,便是连崇祯皇帝来了,也只是说了两个字——不见。
于是,太子出事便传遍了整个后宫。
便是连吃食方面都十分少,一日之内只吃了一口饭。
“怎么了这是?”崇祯皇帝很是诧异。
好端端的,太子怎地这样了?
谁也不见,饭也不怎么吃?
这与先前那懂事仁义的太子可是截然相反的啊!
“不知道啊!”
周皇后也是无奈。
突然就这样了,就如人生病似的,肯定要找到病因才能解决太子这问题啊!
而就在太子朱慈烺出问题的时候,坤宁宫,朱媺娖也是每日呆愣无神,仿佛看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一般。
不多时,周皇后便发现了朱媺娖这边的问题,一番询问之后,却是什么都不肯说。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御医,快去叫御医!”
周皇后快懵了。
一双儿女,太子、公主,突然都出现了同样的症状,这若当真是病症的话……不敢想!
如此,过了两日。
崇祯皇帝实在看不下去,特地来到东宫,好声好气商量:“太子啊,今日朕闲来无事,想来也是许久没出宫了,不若走走?”
说着便
推开了门。
放眼看去,便见太子朱慈烺瘫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双目无神。
只是两日间,不知道清瘦了多少。
崇祯皇帝一阵心疼。
上天好不容易赐给了这样一个好太子,而今却搞得这个模样,身为父亲的,如何不心疼啊?
于是他便拽起朱慈烺,差人换了便装,一路出了宫。
走在宫外,崇祯皇帝深深呼吸,不禁开口道:“先前,朕……吾还是信王的时候,便可时常出门游玩,后来兄长……吾登基,此后便极少出宫了,因为一些官会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尔耳的,呵呵……”
旁边的朱慈烺仿若没听到,只是机械似的走着。
崇祯皇帝便又说了许多趣事,其间言语自也是稍微注意一些的。
可即便如此,朱慈烺仍旧没有反应。
直至许久后,他骤然睁大眼睛,左右看了看:“父皇,儿臣还有事,您先走着,儿臣晚点回来。”
说罢,便匆忙抛开了。
不用崇祯皇帝吩咐,平日间护卫朱慈烺的护卫也急忙跟上。
一行人快速跑动,不多时便来到一处小院跟前,也来不及敲门通告,朱慈烺直接教人帮助他翻墙进去,快步走到小院中间处。
眼见一人正在挖土,他当即双手环抱,深深鞠躬下去。
“万请先生不弃,教授世间双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