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倭国人有联系？”
“有，也是上不了台面的。”
“那你还想从我这里买船对付倭国？”
“对付倭国又不是我的意思。”冯智戴说着挑了挑眉。
一切都想通了，杨凡知道了冯智戴为什么能自由出入长安的理由，也知道了李世民那为什么留在洛阳宫那么久不回来。
他不是不管大唐了，而是将自己的眼睛假装闭了起来，让人误以为这条恶龙睡着了。
但其实，早在长安留下了自己另外一只眼睛，同时给了这只眼睛一只爪
子。
那些大佬们都隐约知道冯智戴如今在长安的作用，所以都下意识的避开着他。
确定周围没人后杨凡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为陛下办事的？”
冯智戴笑道：“杨候还是第一个这么问我的人，别人避讳我还来不及呢。”
杨凡也笑道：“以前我是不知道，以后我也躲着你。”
“要说什么时候，好像是我爹和你把几船的珠宝送过来的时候吧，可能是觉得我爹绝对不会造反了，就想着给我些补偿。”
“可是杨候您也知道我，懒懒散散地，也做不成什么事，结果陛下就把这事儿交给了我，让我暗中监察天下。”
“呵，监察天下，那您是御史了？”
“杨候取笑我，暗中监察，哪称得上御史呢，就是陛下的耳目罢了。”
“滚吧，以后别离我太近，恶心。”
以前杨凡是讨厌冯智戴，可是从未出过恶语，这次算是将话挑明了。
有这么一个人总是观察着你，寻找着你的罪恶，然后报告给上面，就像喜欢打小报告的同学一样。
老师会用他，不过同样的也不会真心喜欢他。
也不知道冯智戴自己有没有看清这点。
藏得好也就罢了，暗中监察被冯智戴说的满大街都知道，迟早
有一天会因此招祸。
来到后院，程咬金正抱着李不凡用自己的胡子脸和细嫩的皮肤亲密接触。
李不凡倒是不叫嚷，还玩的不亦乐乎。
看到杨凡来了，将李不凡交给他的母亲后程咬金说道：“那人以后离他远点，晦气。”
杨凡笑着点了点头。
“知道是谁要害你了？哪家这么没长眼睛？”
杨凡苦笑道：“不是咱们大唐人。”
程咬金吃了一惊：“不是大唐人，你小子还在外面留了种？高句丽人？”
杨凡摇了摇头道：“倭国。”
也不管这是在杨凡的家里，程咬金就像是损儿子一样对杨凡破口大骂起来。
从程咬金嘴里喷出的吐沫飞溅到杨凡脸上，明明恶心的紧，却不能表现什么。
这是程咬金表现关爱的一种方式，只是只有少数几人有权利享受到这一切罢了。
骂的有些累了，长乐适时地送上来一杯温茶，好像意思是让程咬金喝点水歇歇，润润嗓子接着骂。
一直在旁边听者的长乐在知道杨凡还有个倭国女人后恨不得自己去骂他。
趁着程咬金喝茶的时候，杨凡赶紧讨饶道：“您信我，绝对没留种。”
这话说的杨凡自己心里也直晃悠，要是真有了，这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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