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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守业是从家中来到这个修炼场的,这个修炼场是为了培养村长这些孩子而设立的,本来这是村子的大广场,只是围上围墙。
林守业来到此地,因为真的没有办法,他才无奈来打扰村长。
“之运拜见先生。”林守业对着村长作揖,之运是他的字。
村长见到,也没有回应林守业,径直的来到屋檐下,坐在马扎上。
林守业来到村长身边,也不坐,随着村长的目光,看向了在修炼的孩子们。
林守业仔细的看着几个孩子,连王家的王容花都来了,这个信号说明,这里的王家并无事,而且还被村长所罩。
他隐隐有感,那晚的少年,自己一定见过,只是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可惜未见到少年的正脸,他这两天都有一点荒唐的想法,那名少年会不会就是获得传承的孩子,但是今天所见并没有。
江又晟可不再村长这里修炼,他的实力很强,村长都啧啧称奇,所以他被村长要求去跟秦业学习,正备受煎熬中。
时间一点点过去,林守业依旧是恭恭敬敬的等候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其他几位长辈对村长也是毕恭毕敬,父亲带他见村长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因此他也是这样。
“说吧。”村长也不为难这位小辈了,要是是他父亲过来,他可不会就让他父亲占这么点时间。
“七大家族一流以上的全部自废。”林守业闻言,立马发声。
“这个我知道,说点我不知道的。”村长端起身旁的茶,抿了一口。
“大臣逼宫,要求皇帝退位,立太子为新帝。”林守业试探性的说道。
“这我知道的比你们多。”村长明显知道的更多。
“那没有了。”林守业回答,这已经是他们知道的全部消息。
“那晚发生了什么?”村长问道。
林守业这才想起,还没有与村长说明当晚之事,这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因为他以为自己的三爷爷已经与村长说过,便如实回答:“那晚,我被王婵昌邀请去王家……”
林守业对村长说明了一切,甚至每一句话,在场多少人,有什么人,在房与各位长辈的谈论,不速之客,以及那位突然出现的少年。
只不过,当时距离过远,并没有看见少年的面庞,而且少年声音不大,也听不清他对王籍山说了什么。
村长微微摇头,失望的对林守业说道:“守业你还是不够啊,若是你爹,他第一时间便是来找我。”
“我……”林守业也是知道,但是当时所发生的之事过于突然,而且当时想的是,已经过去了,等到有消息再来寻村长。
“你回去吧。”村长叹息,挥手便让林守业回去。
“是。”林守业也觉得自己这次处理不合适。
“先生,可否告知,那晚那名少年是何人?”林守业止步回首,对着村长作揖,问道。
“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家族的人吧,这个事情你们还掺和不了。”村长对林守业还是挺失望的,青年有报复是好事,但是林守业的报复明显就是回归朝堂,明显与他父亲相悖。
这段时间,村长看在眼中,为什么传承者中并没有林家,这便是试探,很明显,林守业没有过去,他拉拢第一个之后,还想着拉拢第二个,若是自己不出手,林家可能还未将这些幼鸟培养成雄鹰,林家自己就会先覆灭。
“是。”林守业对着村长深深一躬,他这几日才明白朝堂的黑暗,才理解父亲的离场,自己差点又将林家推到风口浪尖,村长不回应自己,也是自己活该。
村长见到林守业的离开,也是微微摇头,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他护林家了。
时间不久
“村长爷爷!今天作业怎么变多了?!你不管管秦叔叔的嘛?”江又晟一脸抱怨的抱着一摞,来到村长面前,哀怨道。
“多?这就多了?!”村长见到江又晟这个始作俑者,也是没好气回道。
“这还不多,而且秦叔叔就给我一个人布置这么多啊,村长爷爷你去管管秦叔叔啊。”江又晟来到村长面前,自己拿一个马扎坐下,还把本放在茶桌上。
“你知不知自己惹下多大祸事?”村长没好气的说道。
那晚村长感知到一道强大的波动从林家离开村子,向着京城而去,自己出来的时候,只见到两道流光,一道流光好像是王家的那个阴郁小子,另一道那个自己都看不透修为的江又晟。
自己因为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追不上去,只能派人去京城看看,没想到江又晟这个呆瓜,没有任何的掩饰,就大摇大摆的在京城上方喊话。
还打了京城全部老祖,以及那一剑,他不知道那是多么恐怖,但是连触及内径的强者都不敢抬头,也不需要去思考有多恐怖。
尽管很快就合拢,但是那等恐怖,在远处他都有感。
还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一句给个交代,让那些家主猜,后面离开的时候,还看向自己废掉丹田的家伙,那些家主一看,好嘛,这个交代是吧。
所以江又晟去了京城啥也没做,就是装了个逼,然后说了些若有若无的话,‘你们看着办吧。’就这一句,那些京城的家伙就开始大脑风暴。
后面就是七大家族各种自废丹田,顺便释放界外气息,让京城其余家族都遭殃,后面武百官受到世家消息,因为他们怕这个老皇帝又开始什么幺蛾子,所以把懦弱的太子推上去,才是最优解。
这一件件,一下子就把元武朝推快无数步,本来以元武朝的国运,还可以坚持个四五十年,但是这么一搞,可能五年都难说。
村长想到这里,火气就上来了,叫道:“写!没写完,看老夫给不给你饭吃!”气到自己和蔼的形象都不要了。
“啊!”江又晟闻言,瞬间石化。
“还不写!”村长真的气急,江又晟这个家伙很好啊,还知道出事,当晚是真的不回来,要是不是第二天见到他,还以为他出事了,后面他叫江又晟不需要练习剑术,直接开始学习法学,那些作业也不是秦业布置的,而是村长给江又晟一人布置。
在村长的监督中,江又晟苦逼学习,他十分郁闷:我可一剑开天,但这笔为何挥动如此之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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