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慢慢笼罩着大地,秦淮河畔清风依旧,来福客栈正坐落于秦淮河畔。
白衣女子站在窗前,望着平静的湖水,问道“怎么样,这两日他都在干什么?”
“公主,此人阴险的很,利用你的名义,让吴家拿出一半家业不说,还串的魏明贤收受贿赂。”
“这样下去,我担心他败坏你的名声,如果被皇上知道,你也要遭受牵连。”
白衣女子正是唐国公主唐柔,这次出宫也是受命于母亲微服私访。
唐国现在内忧外患,如果遭此下去,唐国危矣!
唐柔的任务一是查探各方官员,二是寻找奇人异士,希望他们能够为唐国效力。
没想到刚出宫就遇到叶不凡这个奇葩,说他大才吧,吟诗作对堪称一绝,说他阴险吧,凭借他人之手差点让堂堂吴家灭亡。
最可气的是,这家伙还对她摸摸抓抓,她可是唐国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多少男子想要靠近都不可能。
这家伙倒好,直接来了一个亲密接触,想到当日叶不凡对她动手动脚,唐柔一阵脸红
唐柔想到这家伙利用自己身份坑了吴家一把,这份心机不简单,一个小小赘婿仅
有如此谋略,与他的身份很不符。
唐柔突然想起那首满荒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大漠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何人才能够做出如此诗词,如果没有经历过那种战死沙场的将士,怎么可能写出如此宏伟蓬勃的诗词。
“凤儿,你说叶不凡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到公主问话,凤儿没好气道“阴险狡诈,卑鄙无耻,还,还喜欢逛青楼,他,他就是个色狼。”
唐柔摇头道“你错了,从这首满荒红可以看出,他绝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个登徒子,可从他吟出这首诗词,我才发现,他内心的不甘。”
“公主,一首诗词而已,说不定还真是他抄来的……”凤儿的话还没有说完。
唐柔怒道“闭嘴,你认为当下唐国,还有何人能够做出如此诗词,即使能够作出,为何没有问
世,唐国才子多如牛毛,可又有谁真正体会过那种战死沙场的悲凉,绝望。”
凤儿再不敢说话,低着头紧张的戳着衣角。
唐柔一阵冷笑“凭借他人之手,短短一天时间夺取吴家一半家业,这份心机,我是自愧不如呀。”
“他这是阴险。”凤儿愤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