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这么说的话，自己还能有活命的机会？
白脸小鬼心中惶恐，不明白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抬头看向陈凡那张冷峻如寒冰的脸，试探的问道：“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陈凡蹲下身子，手指轻轻划过剑身指向北方：“那边学校的里的童子阴魂，都是你搞的鬼吧？”
“对，是我！”白脸小鬼态度诚恳：“我这就收回来，以后绝对不害人了！只要您肯我放过我，我愿意做……”
“行了行了。”陈凡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瞧把你给吓的，别这么紧张啊！”
“你害的又不是我，我管他们干嘛？”
“那您的意思是？”白脸小鬼不解的问。
“合作，意思是你帮我我帮你，大家互利共赢！你不仅不用收回童子阴魂，我还可以助你继续增加数量，被附身的人数越多越好！
那所学校里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你，所以你可以肆无忌惮的下咒。”
“啊……这……”
白脸小鬼心中打鼓，它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清楚陈凡到底要做什么。
不仅不杀自己，反而还要帮助自己修炼？
这是什么逻辑？人类的世界太深奥了。
继续追问：“那，之后呢？之后我该做什么？
”
“之后当然是享受源源不断的精血供养了！三日之内，我会给你传递一个信号，你在得到信号之后，立刻将所有被童子阴魂附身的人吸干，让他们成为一具行尸走肉的怪物攻击同伴，造成混乱和恐慌。
在没接到我的信号之前，你不能杀死任何一个人，听懂了么？”
“听懂了。”白脸小鬼用力的点着头，这话的字面意思还是挺好理解的。
它虽然很想知道陈凡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没有再多问什么。
娘亲说过，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免得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说。”
“我的能力还不是很强，童子阴魂只能附着到正常人的身上，体质强的我没办法下手。”
“没事，我不在乎这个，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
“好，我一定竭尽全力！”
小鬼头的修为在地成境初期，说弱不弱，说强也确实不太强，兴不起什么大风浪。
以它的修为能力来说，至多也就可以同时下咒一千人左右，而且这些人也只能是毫无修炼天赋的弱者。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你们莫要怪我无情——”
陈凡呢喃着跨上肉包，踏上归途。
——
——
次日正午。
“梓涵——！”
“梓涵，你不要走，快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孙浩猛地睁开双眼，浑身青筋暴起，喘着沉重的粗气，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落下，一双眼睛血红无比。
抡出一拳打在墙壁上，白灰四溅飞落。
“陆槐！我杀了你！”
“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