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把军用水壶缓缓放入水缸,那水缸里的地下水清澈见底,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水壶入水,发出轻微的“咕咚”声,像是沉睡的怪物被唤醒。林伯装满少许水后,一把抓起水壶,仰头便酣畅淋漓地喝了起来。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每一口吞咽都带着满足,仿佛那水是世间最甘甜的琼浆。

“好喝,还是水井里的水清凉可口,给你也尝尝。”林伯说着,把水壶递给刘雨,他的脸上洋溢着惬意的神情,额头上的汗珠在阳光下晶莹剔透。

刘雨接过水壶,先是凑近用鼻子嗅了嗅,眼睛瞬间瞪大,夸张地叫道:“哇,好香啊!”他的表情有些怪异,像是故意在逗弄林伯。

“你小子别瞎忽悠我,快喝完之后装满启程。”林伯见刘雨那装模作样的表情,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他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似乎对这次行程有着莫名的紧张。

刘雨嘿嘿一笑,仰头喝水。喝完后,他满足地咂咂嘴,把水壶装满,挂在自己脖子上。随后,他陪着林伯兴高采烈地向后山小路出发了。

后山的景象有些荒凉,山上树木稀少,大部分是低矮的灌丛。那些灌丛杂乱无章地生长着,像是一片荒芜的战场。整个山头看上去光秃秃的,毫无生机。今天的太阳格外猛烈,无情地炙烤着大地,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烤干。没爬多久,刘雨和林伯就已经汗流浃背。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顺着脸颊流淌,在地上留下一串串湿印。

刘雨忍不住停下脚步,他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望向走在后面的林伯,满脸疑惑地问:“这么贫乏的植被,连只麻雀都没有,有什么制作配方的材料?”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眉头紧锁,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林伯也停下脚步,稍作歇息。他走到马背上的箩筐旁,拿出一条有些破烂的毛巾,那毛巾上满是岁月的痕迹。他用力地擦拭着身上的汗水,汗水在毛巾上留下一道道深色的印记。他气喘吁吁地回答:“你知道什么,听说过物极必反吗?任何事物都有它自己的生长规律,一地的贫乏是为另一地的茂盛作牺牲,想要成功也要如此。”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像是知晓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天机。

听了林伯的话,刘雨看上去还是有些疑惑不解,他挠了挠头,继续追问:“那我们究竟要去哪里找材料配方?”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林伯,眼中满是好奇与渴望知道答案的急切。

“你等一下就知道了,不过待会儿你一定要听我的,不要随便乱跑,出了事我可不负责任。”林伯一脸郑重其事地对刘雨提醒道。他的表情严肃,眼神中透着警告的意味,目光如炬地盯着刘雨,仿佛要将自己的话语刻入刘雨的脑海。

听林伯这么一说,刘雨更加有些犯迷糊了,他撇了撇嘴,不服气地说:“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您就放一百个心,我就怕您腿脚不灵活。”他一边说着,一边挑衅似地看着林伯,双手抱胸,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林伯冷笑一声,道:“呵,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世界上的怪事千千万我老林都体验过,你一个毛头小子口气倒不小。”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种对刘雨幼稚言论的轻蔑。

见林伯一点都不示弱,刘雨也只好转移话题:“林伯,您瓶子里装童子尿干嘛?”他看着箩筐里的瓶子,眼中充满了好奇,歪着头等待着林伯的回答。

林伯故作姿态地笑了笑,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缓缓说道:“尿,从尸从水,会意也。方家谓之轮回酒、还元汤,隐语也。意思是小儿为纯阳之体,代表著无限生命力的阳气、元气充满全身,尿液是肾中阳气温煦产生的,虽然已属代谢物,但仍然保留著真元之气。”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在讲述一个古老而神秘的传说。

“这是什么意思?您的意思是说这个尿可以喝。”刘雨见林伯故弄玄虚,满脸疑惑地追问道。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似乎对童子尿能喝这个想法感到有些恶心。

林伯摇了摇头,神色严肃地说:“非也,此尿可起辟邪之效果。这里面有的童子尿已经装了十几年,这样的童子尿阳气最盛,无论何方粽子都会瞬间灰飞烟灭。”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敬畏,仿佛那童子尿是无比神圣的东西。

“粽子?我只听说过茶叶蛋是可以用童子尿,没想到粽子也可以用尿煮的,这个尿味一定很浓,吃上去应该不错。”刘雨望着箩筐里的尿,故意调侃着,脸上露出一副搞怪的表情,但眼神中还是闪过一丝对未知的恐惧。

林伯吃惊地望着刘雨,像是看一个怪物般,大声道:“你小子真能装,什么都不懂还能装出来一副模样。别磨磨蹭蹭,快点出发,翻过这个山头就是一片平地,就不用翻山越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恼怒,眉头紧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催促刘雨继续赶路。

刘雨满怀希望地看着前方的山头,估算着距离,大概还有 3公里,他心想半个小时应该可以到达山顶。闲得无聊的他打开林伯送的威戈军刀,那军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锋利的刀刃仿佛能斩断一切。他顺手对着旁边的杂树枝就是一刀,只听“咔嚓”一声,直径 CM的树枝应声断掉,掉落在地上,溅起一小片尘土。

“好锋利的刀,这把刀得多少钱?”刘雨捡起地上断掉的树枝,拿在手里把玩着,一边削割树枝,一边好奇地问林伯。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对这把刀爱不释手。

“1000欧元,国内买不到的,这把刀曾经救过我 2命,它可是我的好朋友,一直默默陪伴我多年。”林伯有些哀思如潮,他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之中。他轻轻抚摸着马的鬃毛,像是在寻求慰藉,脸上露出一丝伤感。

刘雨听林伯总是说一些不寻常的话,心中的好奇愈发强烈,带着疑问对林伯说:“林伯,听说您是后来才到水蛇村的,您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还有您的爱人呢?”他的眼神紧紧盯着林伯,眼神中透着一种想要探究他人秘密的急切。

林伯听到刘雨这些尖酸刻薄的问题,身体微微一僵,脸上露出不自在的神情。他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地说:“这些你都管不着,老老实实的帮我拿东西,我心情好的时候说不定会告诉你。”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告,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伯的脾气时好时坏,对于失忆的刘雨来说,确实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心想这次上山也是为了得到配方,只能顺着这位年长的人意思来。只是他没想到找配方材料如此艰辛,还得带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这让他对神秘的配方更加好奇了。 “啊!终于到山顶了。”刘雨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眼中露出一丝欣慰。他站在山顶,眺望远方,享受着这片刻的轻松。

“怎么会这样?”林伯却目瞪口呆地看着附近的景色,他的脸色变得苍白,眼中充满了惊恐。

“糟糕,急着赶出来忘记看日历,今天是农历 15日乃阴气最重之日,你看见前面的森林没有,里面一闪一闪的,那是闪电。”林伯指着前方的森林,声音有些颤抖。他的手指微微发抖,眼神中透着恐惧,仿佛那森林是恶魔的巢穴。

“林伯这里好奇怪,我们走了这么久都没有树木,前方居然有森林;还有森林上方的云都是黑色,阴沉沉的像是在下雨,这不符合常理啊,下雨也不会只有刚好森林的上方才有。”刘雨看着眼前诡异的景象,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身体不自觉地靠近林伯。

林伯点头回答:“森林上面的黑云一年四季都是这样,这叫黑云压阴,里面的怨气很重。但是通常是不会下雨,只有农历十五最阴之时才会这样,我们等下去的时候要小心。”他的表情凝重,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担忧,一边说着一边紧紧地抓住马缰。

“我们要去森林?陈婶说那是村里的禁区,恐怖得很。”刘雨想起陈婶对他的警告,心中一阵后怕,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

林伯把马绳牵得紧紧的,一圈又一圈地缠在手上,以防马惊慌失措。果然,当他牵着马往森林里走的时候,马像是感受到了极大的危险,不停地踢蹄子,晃脑袋,用力地拉着林伯往后退,嘴里发出不安的嘶鸣声。那匹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四蹄在地上刨出一道道痕迹。动物的灵敏性很强,没有很危险的时候不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林伯左右晃动身体,试图稳住马匹,同时示意刘雨帮忙赶一下马。

费了很大的精力才把马赶进森林,而林伯这时才想起刘雨刚刚问他的话:“你只要记住,等一下不管看见任何东西都不要出这条小路,既然我们赶上今天来到这里也是上天注定,也只能试着赌一把。”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但眼底深处还是藏着一丝恐惧。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像是在下达生死命令。

林伯话刚落音又补充说:“记住,千万不要出这条小路,任何事情,任何时间,一直走出这个森林为止。”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刘雨,眼神中的警告意味更浓了,那目光仿佛要将这个指令刻入刘雨的灵魂。

走在马匹后方的刘雨见林伯再三提醒自己,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毛,他紧紧地跟在林伯的后面,恨不得牵着马的尾巴给自己壮胆。他的心跳急剧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充满了警惕。

当刘雨他们走进森林之后,就像是从白天瞬间进入了黑夜。明明此时只是中午时分,可黑暗却如潮水般将他们淹没。黑暗的森林中到处散发着阴森恐怖的气息,那气息仿佛是有形的,如冰冷的触手般缠绕在他们身上。小路两边的大树以老槐树为主,那些老槐树树干粗壮,树皮粗糙,像是一张张扭曲的鬼脸。树枝上的叶子茂密得几乎不透一丝光亮,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仿佛是无数鬼魂在低语。整个森林阴风阵阵,鬼影重重,让人毛骨悚然。林伯走到马匹中间,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强光手电递给刘雨,他自己则手里拿着瓶装童子尿,一手扶着瓶身,一手做着拧瓶盖的姿势,眼神警惕地注视着周围。

伴随着毛毛细雨和天空时不时划过的闪电,刘雨举起手里的手电筒,小心翼翼地走到最前面开路。他的手微微颤抖,手电筒的光也随之晃动。他有些惶恐不安,手电在小路两边交替探视,那光斑所到之处,光影摇曳,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恐怖。他生怕从林子里突然跑出野兽,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心跳声在这寂静的森林中格外响亮。而走在后面牵着马的林伯有些生气地骂道:“别老晃来晃去,专心的走小路,告诉你了不要出小路就绝对安全。”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带着一丝恼怒。

“林伯前面树上好像有人。”刘雨颤抖着声音说道,他把手电筒的光对准森林的老槐树上。那光斑照在树上,映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老槐树上挂满了披头散发的尸体,那些尸体就像上吊一样,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缠在树枝上。整个森林的树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尸体,它们的头发在微风中飘动,像是无数黑色的丝线。尸体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灰白色,有的甚至已经干裂,露出里面森然的白骨。看着这些吊尸,刘雨惊慌失色,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睛瞪得极大,瞳孔收缩,眼中充满了惊恐。他忍不住大叫起来,那叫声在森林中回荡,更增添了几分恐怖的氛围。

“别怕,这些只是祭品,是古代用处子来祭拜神灵用的,这些尸体都是几千年以前的,不过奇怪的是这么长时间竟然不会腐烂,我的蛇食就是用的这些辅料作为配方,不过我们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林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试图安慰受惊的刘雨。但他的眼神中还是闪过一丝恐惧,他的嘴唇微微颤抖,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听到林伯的解释,刘雨连忙摇头,眼中满是惊恐与抗拒:“我们还是别进去了,回去吧。这里真的太恐怖了,没有什么事情比生命更重要。”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停地颤抖,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要走你自己走,把手电筒给我留下。”林伯有些不近人情地说道。他的眼神坚定,虽然心中也充满恐惧,但他的目标让他不愿放弃。他紧紧地握住马缰,仿佛那是他最后的依靠。

刘雨望着漆黑的原路,小路旁边无数的女吊尸在风中摇曳,仿佛在向他招手。他的心中别提有多害怕,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恐惧。但看着那黑暗中更显恐怖的来路,他咬了咬牙,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面走。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绝望,脚步沉重而缓慢。

“林伯,你究竟来这里有何目的,能给我明示一下吗?”刘雨问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哀求,希望能从林伯那里得到一些安慰和答案。

林伯看刘雨继续陪自己前往,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这次去是要完成我爱人的遗愿,我和我爱人都是摸金校尉,我们一直都有一个心愿,今天终于可以完成了。”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柔情和坚定,回忆起爱人,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

“什么是摸金校尉?”刘雨问。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暂时忘却了一些恐惧,试图从林伯的回答中找到一些勇气。

林伯见刘雨有些疑惑,便回答:“就是属于盗墓和考古之间的一种职业。”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在讲述一个古老而神秘的故事,眼神中透着对过去的怀念。

嗷……,马突然紧张地叫了起来,停在路中间一动也不动,纵使林伯怎么踢打也无济于事。刘雨也停下脚步,转过身帮忙牵扯绳子。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臭小子别动,小心背后。”林伯突然对刘雨喊道,他的声音急促而紧张,眼神中透着极大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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