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跑到林伯身边的老张,双眼圆睁,眼中满是惊讶,嘴唇微微颤抖,目光紧紧锁住那余数不多的女尸消失在石板上的诡异场景。他双目满是诧异,唇齿微张,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那表情仿佛被冻结一般,半晌,他才言语微颤地说道:“这一切……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我难道是在做梦?尸体怎么可能凭空消失,这根本就没有科学依据。老林你说这石板上是不是有机关?”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山洞里回荡,带着一丝惊恐,每一个字都仿佛在质疑眼前这违背常理的一切。

林伯却像是着了魔一般,并没有理会老张的问话。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狂热,疾步走向前,伸出双手,那双手微微颤抖却又坚定地紧紧抓住眼前剩下的最后一个没有消失掉的女尸的腰部。他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仿佛抓住的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这是现目前唯一的线索,绝不能再断了,他必须紧跟着这些女尸,哪怕前方是无尽的深渊。

老张见状,大惊失色,急忙准备上前去制止林伯这近乎疯狂的大胆行为。然而,就在他迈出脚步的瞬间,只见那最后的女尸已经双脚踏上了石板。女尸双眼紧闭,双手合十放在额前,那模样竟透着一种诡异的虔诚,仿佛是在进行着某种神秘的仪式。眼看着女尸即将消失,老张心急如焚,紧张异常地冲着村民大叫:“赶紧拦住林伯,别让他和女尸一起走掉。”他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却也难掩其中的惊恐。

大伙儿听到村长老张的命令,顿时如临大敌,所有的村民一股脑地朝林伯的位置冲过去。一时间,脚步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在山洞里回响。村民们很快就把林伯和女尸围在了中间,那包围圈密不透风,紧紧的一圈,让人分不清里面的情况。老张站在人群外,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大声使唤大家散开,看看林伯是否还在人群里面。

村民们七零八落地散开来,只见林伯孤独一人蹲在石板上,双手还抱着头,身体微微颤抖。老张见到林伯没随同女尸一起消失不见,长舒了一口气,随即打趣道:“老林你行啊,这千年老妪你也有兴趣,味道咋样,我真是佩服你老林的胆魄。”他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紧张的气氛,可那颤抖的声音却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安。

林伯缓缓地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尴尬,略带羞涩地解释道:“哪有,我是舍生取义,用我个人的性命给大家探索出道路,就你老张爱调侃。”他边说边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站在一旁的倔驴子却不买账,他涨红了脸,有些急了:“我说林伯,看你年龄大我才让你的,你刚刚就是想逃跑,还他妈解释个毛。”他的眼中烧着怒火,紧握的拳头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那愤怒的表情仿佛要把林伯吞噬一般。

林伯被倔驴子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不知从哪儿捡起一块小石子,顺手就往倔驴子身上扔过去,边扔边骂道:“我叫你没教养,敢这么对我说话,你爸在我也要当着他的面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尊重长者。”林伯本来脾气就很古怪,被倔驴子这一刺激,他气得满脸通红,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开始叨叨絮絮地给倔驴子上起思想政治课,那语速极快,像是要把心中的怒火都宣泄出来。

“好了,这生死关头你们就别争吵了,倔驴子你也别给我惹什么麻烦事,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仔细检查地上的石板和山洞石壁是否有什么机关,不然这活生生的女尸难道就化成空气了?我倒是不信这个邪。”老张眉头紧皱,声严词厉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着威严,扫视了一圈众人,那目光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村民们都安静了下来。

林伯从地上爬起来后,满脸嫌弃地看着自己脏得有些发黄的衣服,双手在上面使劲地擦拭了一阵,随后在手心吐了口唾沫:“真他娘的臭,就像茅房里的粪便。我说老张你要不要过来闻闻,这辈子没闻过这么恶心的味道。”他边说边皱着眉头,那表情仿佛又回想起了那令人作呕的气味。

老张慢慢走到林伯的旁边,一脸严肃,一本正经地问:“老林,你说这石板是不是有什么机关,我们要不要马上去搜索附近的石壁,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希望林伯能给出一些有用的建议。

林伯却漫不经心地摇摇手,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没用的,我已经几乎搜寻过这山洞的每一个角落,这根本就不是机关,可能是古代的遁术。我说老张同志,你现在还相信你的科学,千年行走的女尸怎么解释,很多东西都是没有办法解释的,我也不想继续欺骗自己和大伙儿了,这个皇室陵墓不单单只是庞大机关这么简单,我猜测这一定是被巫师诅咒过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这阴森的山洞里敲响的丧钟,让人心头笼罩上一层阴霾。

“被诅咒?”大伙儿听见林伯的回答,都不禁打了个寒颤,脸上露出惊慌失色的表情。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恐惧,身体不自觉地靠近彼此,仿佛这样能获得一些安全感。唯独倔驴子和老张有点不屑一顾地望着林伯,老张边四处打量着洞内结构边对林伯说:“别瞎使唤,这巫术真有这般厉害,蛮人侵略我中华大地的时候他们去哪儿了?地震夺走我中华儿女千千万万血肉生命的时候,他们又去哪儿了?难道巫师一点人性也没有吗?”老张越说越激动,他的眼神中烧着怒火,那是对这种迷信说法的不屑与愤怒,他的声音在山洞里回荡,带着一种慷慨激昂的气势。

林伯白了老张一眼,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满,随后他的目光落在张怜梦身上,眼中的神色突然变得惶恐不安,他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张怜梦,声音颤抖地问道:“阿怜,你手上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嘴唇微微哆嗦,那紧张的神情仿佛张怜梦手上有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张怜梦看着林伯紧张的样子,心中有些害怕,她微微低下头,简单地把事情经过向大家叙述了一遍。在提到自己的经历时,她不禁想起刘雨掉下悬崖的那一幕,眼眶中泛起了一层泪水,双手不时地擦拭着双眼,那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显示出她内心的痛苦与无助。

林伯听完张怜梦的诉说,紧闭双唇,眉头皱得更紧了,那干巴巴的眉毛像是两条毛毛虫纠结在一起。他握紧右手,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对老张说:“看来我的推断没错,阿怜是惹上黑巫术了,唉,年纪轻轻既然会……”他的话欲言又止,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惋惜与担忧。

老张有些慌张地问道:“什么黑巫术,我们阿怜手上只是打扫卫生的时候弄脏的,碰巧成了老虎的图案,我昨晚还没发现呢,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年纪轻轻……怎么样了?”他的眼神中透着焦急,紧紧抓住林伯的胳膊,用力地摇晃着,试图从林伯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林伯没有理会老张的摇晃,他走到张怜梦身旁,轻轻地拿起张怜梦的右手,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手中的图案,眼里竟滚出了淡淡泪水:“没想到一模一样,这是天意啊。”他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喃喃自语。过了一会儿,他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并没有回答老张的问话,而是神色坚定地对大伙儿说道:“乡亲们,我找到打开墓室大门的方法了,大伙儿跟我来。”他的声音中透着一种自信,让村民们的眼中重新起了希望。

林伯说完话就朝着墓室门口走去,他的步伐坚定有力,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乡亲们听到林伯的话,就好比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绝处逢生般看到了希望,他们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都紧跟着林伯走到了墓室门口。老张见林伯有些怪异,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但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跟着大伙儿后面,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与担忧。

墓室门口外的空地较小,大约 0平方左右的面积。抬头往上看,是一个露天的像啤酒瓶形状的顶部,夜空的黑暗与洞内的漆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有顶部洞口透进来的微微银光,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光线,勉强照亮了这一小片空间。墓室门口摆放着两具人型艺术品,它们紧紧地贴着墙壁,与墙壁几乎融为一体,仿佛是从墙壁中生长出来的一般。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会发现,墓室门口少了两个巨大的物品,那就是摆在水蛇村村头的石狮子。没有了石狮子的镇守,整个墓门看上去少了些威严,却也给村民们腾出了不少空间。墓门中间剑形凹槽和一对玉玺形凹槽里放着林伯的绝世宝贝,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

不仔细看倒是不觉得墓门前的两具人像有何不妥,一男一女,双膝跪地,那姿态仿佛是在向墓主表达着至高无上的崇敬。他们双手举起顶在头上,拖着一个大盆,盆里干净得有些不寻常,像是被人精心擦拭过。那光滑的盆面在光线的映照下,反射出一丝冰冷的光,让人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村长,你过来看看这石人有些奇怪。”张毅突然喊道,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有些突兀,带着一丝紧张。

“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就是雌雄同体嘛。这石人我早就仔细观察过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能就是古代的艺术品。”林伯对于张毅的话反驳道,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耐烦,似乎对这种打扰有些不满。

老张举起手里的矿灯,缓缓地走到墓室门口,将灯光对准两个石人。随着光线的移动,石人的全貌逐渐展现在众人眼前,原来石人是有些异状。从表面上看,这是一男一女的两尊石雕,可仔细观察会发现,女石雕竟长着男人模样,面部轮廓粗犷,肌肉线条分明,透着一种男性的阳刚之气;男石雕则刚好相反,有着女性柔美的面容和纤细的肢体。这样的艺术品让大伙儿看得有些发毛,那狰狞的面部表情,手臂上凸显的青筋,都表现出石雕的另类与怪异,仿佛它们有着自己的生命,在黑暗中窥视着众人。 “好了好了,赶紧办正事吧,别老是嚷嚷了,阿怜你上去把墓门上的机关去按一下。”林伯说道,他的眼神看向张怜梦,眼神中透着一种期待与紧张交织的复杂情感。

老张有些犹豫,但还是将信将疑地扶起自己的女儿。张怜梦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还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爬上墓门旁的石人顶上。她的动作很轻,仿佛害怕惊扰了什么未知的存在。站在盆子里,石盆大约有脸盆一般大小,张怜梦站在上面,感觉身体有些微微摇晃,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此时村民们的心也都绷到了极点,眼睛都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张怜梦的一举一动,整个空间安静得只能听到众人紧张的呼吸声。张怜梦缓缓地举起右手,跟着老张矿灯的光线,右手慢慢朝着一个形状老虎的凸起石头摸过去。她的手微微颤抖,轻轻地按了几下,石虎毫无反应,四周异常的安静,那手心触打石虎的声音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众人的心上。

张怜梦见没有任何反应,顿时心急如焚,她咬起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用力朝着石虎拍打过去。“咔嚓”一声,石虎机关被按下了去,那声音在山洞里回荡,如同死亡的宣判。不过,伴随石虎机关的声响,张怜梦由于右手过度用力击打在石壁上,被墙壁反受力弹回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倒下。她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嘴巴微微张开,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撑在张怜梦身后的老张眼看自己女儿就要摔倒在地,他的心猛地一紧,迅速地伸出双手,稳稳地接住了张怜梦。然而,张怜梦八十多斤的身体带着巨大的冲击力,让老张一个踉跄,两人重重地滚倒在地上。落地的瞬间,老张紧紧地抱住女儿,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她,免受地面的撞击。还好地上没有其他石子儿,只是扬起了一阵灰尘。

老张先把自己女儿从他身上推起来,随后自个儿也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庆幸,还好女儿没有受伤。村民们好像并没有在意张怜梦的摔倒,他们更加关心的是机关的触动是否能够打开墓室大门。几十双眼睛一齐望着眼前的石门,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紧张,那目光仿佛要把石门看穿。老张站起来之后,也默默地等待着大门的开启,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大概三分钟的时候,倔驴子终于忍不住了,他破口大骂,那骂声打破了沉寂:“他娘的,什么破机关,根本就没有动静,让我炸了它。”说着,他举起手里的蛇铜牙,满脸愤怒地对准石人砸过去。

“啪……”的一声,蛇铜牙砸在石人上,强大的反作用力让蛇铜牙反弹到墓室门前。正好站在最前面的林伯看到之后,急忙捡起地上的蛇铜牙,仔细地观察着。紧接着,他的脸色变得大惊失色,声音颤抖地问:“这东西从哪里带来的?”他的眼神中透着惊恐,仿佛这蛇铜牙是一个不祥之物。

看到林伯的神情后老张问道:“老林这有何不对劲的地方吗?”他的眼神中也透着一丝紧张,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问这东西是从哪里得到的?”林伯的话语有些极不耐烦,眼中闪烁着质问的光芒,他紧紧地盯着老张,等待着他的回答。

“蛇牙上!”老张回答道,他被林伯的态度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如实回答。

“林伯啊,这蛇牙上好像有铭,你能认识上面写的是什么吗?”张明从人群里走上前问,他的眼神中透着好奇,凑到林伯身边,试图看清蛇铜牙上的铭。

林伯似乎没有去理会张明,他的眼神紧紧盯着蛇铜牙上的铭,脸色变得越发苍白。他拿着蛇铜牙,对着大伙儿念起来:“水蛇村村民农历十五晚到陵墓大门前,约有 0余人,其一乃恶魔装扮,引蛇妖发女鬼,推致外村人于悬崖,蛇咬村民,以致众生于死地。”读到这里林伯停下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恐惧,战战兢兢地望着大伙儿。

这蛇牙上的铭竟然会知道水蛇村村民的遭遇和经历,从蛇铜牙的质地和字看,这至少也是几千年的物品,古人竟然会预测到当前村民们的遭遇。听到林伯的话,村民们顿时惊慌失措,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怀疑,纷纷拿起手里的工具,互相对峙起来,眼神中透着警惕,仿佛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恶魔。

“是谁?”“谁是恶魔?”村民们的呼喊声此起彼伏,整个山洞里面乱成一团,充满了猜忌与恐惧的氛围。大家谁都不敢相信彼此,各自对立着,在这黑暗洞穴里,村民们拿着锄头,斧头,镰刀,棍棒互相对立,那场面仿佛是世界末日来临一般,人人自危。

“乡亲们都先冷静,这破蛇牙谁知道是真是假,我没听错了话,林伯应该还没有把话说完,先看看它上面怎么说。”张明走上前去阻止大家的过激行为,他举起双手,做出不要冲动的姿势,眼神中透着焦急与担忧,试图让村民们冷静下来。

“老林蛇牙上还有其他什么提示吗?”老张也呼应道,他的眼神中透着威严,试图稳定住局面。

林伯摇摇头之后接着说道:“此恶魔身穿蓝色上衣,裤为……。”林伯话还没有说完,几个身穿蓝色上衣的村民已经被其他村民们围到队伍中间,大伙儿拿起手中的铁具就要开打,眼中闪烁着愤怒与恐惧交织的光芒,那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看到乡亲们互相质疑的举动,老张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怒火,他扯着嗓子骂道:“你们他娘的都跟我住手,果真有恶魔,我会第一个对它不客气,但是我们也不能冤枉好人,听林伯把上面的铭读完。”听到老张的训斥,几个带头闹事的村民安静了许多,不过大伙儿还是把蓝色上衣的村民们围成一圈,手中的武器依然紧握,准备随时进攻,那场面如同紧绷的弓弦,随时可能爆发血腥的冲突。

林伯看了看村民,随后把视线转到蛇牙上继续读起来:“身穿蓝色上衣,裤为赤色,右手虎纹鬼阴,化为一女,乃祭司,杀之,以血祭石人之盆,大门可开。若逃之,可……,这后面没有字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扔下的一颗炸弹。

林伯的话刚落音,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了张怜梦。原本身在人群之外的她,此刻被村民们围攻在中间的角落里。由于之前的一路摸爬滚打,张怜梦原本蓝色的上衣变得有些发黄,还沾满了灰尘与污渍,衣角也已破损,褴褛不堪。她的身子蜷缩在墙角,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她的嘴唇毫无血色,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因恐惧而发不出声音。

村民们面带凶怒,眼中烧着狂热与恐惧交织的火焰,紧握在手中的武器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他们为了保命,已经失去了理智,准备随时对这个看似弱小的女子发起攻击。人群中传出阵阵怒吼:“砸死恶魔!打女祭司!”那声音在山洞里回荡,震耳欲聋,仿佛要把这山洞震塌。

不过,大伙儿此时的目光还是移向老张的身上,毕竟身为村长,他的决定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村民们都在等待他的口令,那眼神中既有期待,又有疯狂。老张悲痛万分,他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脚步沉重地走到张怜梦的身旁。他的眼中含着泪,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怎么也流不下来,仿佛被这残酷的现实冻结。他嘴唇哆嗦着,声音沙哑地说道:“对不起女儿,为了全村人的性命爹对不起你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地割在他自己的心上。

老张说完话,缓缓举起手中的斧头,那斧头在他手中仿佛有千钧重。他的手臂颤抖着,眼中满是痛苦和决绝,朝着自己女儿头上砍过去。随着斧头落下,一股热血从张怜梦的身体里喷溅而出,那温热的血液洒在老张的脸上、身上,也溅到了周围村民的身上。那血是如此的鲜红,在这黑暗的山洞里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对这残酷一幕的无声控诉。

看到村长的举动,村民们像是得到了某种信号,纷纷举起手里的武器,喊着口号“砸死恶魔!打女祭司!”他们如同一群失去理智的野兽,红着眼睛朝着张怜梦的身上打砸上去。锄头、斧头、镰刀、棍棒如雨点般落下,每一下都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和张怜梦痛苦的呻吟声。那声音在山洞里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恐怖而悲惨的乐章。

站在墓室门口的林伯呆呆地望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他的眼中满是震惊与恐惧,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突然间,一股黏稠的鲜血溅到林伯的脸上,那温热的触感让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的嘴唇颤抖着,想要阻止村民们的疯狂行为,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怜梦在众人的攻击下逐渐没了声息,那曾经充满活力的身躯变得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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