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的小孩子也是信口开河的。
多少有几个比较乖巧的都不爱出门。
我就是在反抗出门,因为别人就爱看我的笑话。
我总是能交到朋友,虽然总是短暂的。
因为只要不交流之后,我就会觉得再次讲话会很尴尬。所以我可能就不再和别人聊天。
我和大人是谈不来的。
因为他们总是狂妄自大,他们总是就二两拨千斤的功底,只为别人都感叹的和他们说笑。
但是这样的夸夸其谈总是能被传出不好的言论,或经过加工,或加入自己的想法,或诋毁他人。
就好比夜郎自大。
每个人都在找乐趣,又好比是为了充实自己枯燥循环的一天,
人们总是会说着一些自己夸大的见解,时间会消磨一切吗?或许是的。
谈到生老病死的问题,他们就会说不尽的人生哲理。
即使自己并未读多少,或许自己就是烂透了,这或许就是别人说的哲学来自于生活。
讲着哪里的社会环境,总是喜欢将自己在外打工的经历经过丰富言语加工来将其描述出来,就为了让别人对他进行一番赞许。
好像小时候,只有老人或是居家做些小买卖的人在家照看孩子。
但是到了小学毕业的时候,冰凌宁的舅舅舅妈回来了。他们的大儿子在我五年级的时候回来在镇上读的小学。
大姨妈和姨父也回来了,他们的小儿子,我的表哥和我的表弟一起回来的,一个读七年级一个读五年级。
胡飞的爸爸妈妈回来了,他们好像对于生活平平淡淡的。
一些常年紧闭的房门开了,没钱的人也开始买得起别人搭建的房子了。
只是,他们常年不教诲的孩子出去了,接力了他们退下的岗位。
这就是别人讲到的,往复的交替和传承。
最后也只是一句读不走,没有办法,没有别人家的孩子那么聪明。
甚至不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的妈妈给我规划了我的人生。
她一直不相信冰凌宁是一个能读的人,她认为冰凌宁在初中毕业后外出打工三、四年回来后可以在县城里面开个理发店,做个小生意。
妈妈一直认为冰凌宁不可能在读上成功,相比那些夸耀着孩子学习好的家长。
自然,妈妈用作对比的还有胡飞的两个姐姐那么努力懂事的人最后也没有读到高中,就我这样的,肯定不行。
自然,他们的孩子已经不是他们想象中的孩子了。
但是还是要夸赞。
这或许就是冰凌宁被安排的人生,只不过出了点偏差。
周六的时候我做了作业下楼。
我发现,很多邻居都坐在家最左侧的小卖部门口聊天。
胡飞是个积极造谣的人,所以他愿意和别人分享学校的一些什么事情,他讲到小卖部儿子袁秋雨在学校的情况,我们仨是同岁的。
袁秋雨是个看似彬彬有礼的男生,学习成绩好,为人还不错的存在。
胡飞就大肆说着袁秋雨在学校的状况,谈恋爱似乎是大人们喜欢听到的话语。自然,只要说的好听的,别人都愿意半相信。
因为袁秋雨确实长相上挑不出毛病,就如同阳光一般的,却不是太阳的耀眼。
一个邻居又搭官腔的问着胡飞:“你呢?你长得这么帅气的,没有追到女朋友吗?不应该才是哎!”
话语都是在故意的恭维着等着看他出丑的笑话着。
“我相信你谈恋爱了,都不相信袁秋雨谈了,你是不是造谣人家袁秋雨?”一个邻居出来想要给胡飞制造一点麻烦。
“你不是小学就谈了吗?初中去没有谈有点说不过去哎!”又一个出来为胡飞挖坑的。
“我还没有。”胡飞笑着想把这个事情圆过去。
可是有人就是想要揪着他不放,这时候就问到:“冰凌宁,你说一下胡飞有没有谈恋爱哦!”
“我不知道。”我冷静的说着,穿着的是短衣短裤,家乡这段时间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