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真灵。”善九笑道：“有一个目标只有在南风馆才能找到机会接近他，而且我也打算在那里好好学学，我不太擅长应付太主动的异性。”
“白星？我可以帮你把他赶走。”
“现在固然可以交给你，可若是你不在呢？你明白的，我便是能将你带走，你也不一定能跟我待在一起。”
明月生抿唇，“我有些酸，还有些……嫉妒。”
“嗯？”
“嫉妒那些会被你学的人。”
善九微微睁大眼睛，明月生道：“要是我会那些就好了，这样就是我教你了。”
自从那天开诚布公的谈过之后，明月生身上的弹簧明显松了很多，不再像以前一样绷的很紧。他开始表达他的想法，开始向善九索取，不再隐瞒自己的想法。
有时候善九甚至觉得，明月生想要将他的全部都让善九知道，对她毫无保留。
太过坦诚和毫无保留不是一件好事，很容易受伤，善九想让他学会保留，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也幸好现在明月生只对她一个人毫无保留。
“要是只有我和你就好了……”
善九：……
“若我以后有机会找到你，会有那么一天吗？”
是真的太毫无保留了。
“不会，人是群居动物，没办法单独生存的，就像你需要我，我需要你，还需要更多的人。”善九摸摸他抖动的耳朵，“只有两个人的话迟早会厌倦。”
“我不会。”明月生认真承诺。
“你不了解人性，等你学懂了，就不会轻易说这样的话了。”善九道：“更何况，就算你真的能一直不变，那我呢？”
明月生抿唇。
捏捏他的耳朵，“给你带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明月生拆开礼物，看到里面的抹额，之前的不开心就立刻消散了，弯着眼睛道：“喜欢！”
只要是善九送的，不管是什么他都喜欢。
善九每次外出都会给明月生带礼物，有时候是花，有时候是吃的，还有各种各样用得到的东西，除了吃的，其他都被他仔细的收藏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跟来躲在角落里偷看的白星见状，朝善九扑了过来，“可恶！！你给他带礼物，怎么不给我带！”
善九轻松躲过，“小明月是我家人，我给他带礼物正常，你是我谁，我要给你带礼物？”
“我……！”
他、他当然什么也不是！
白星鼓起腮帮子，恨恨的看向明月生。
善九不想跟白星扯那些无关紧要的事，直接问他：“你找到你剩下的族人了吗？”
“……找到了。”
善九他们走后没多久，他就循着长老留下的记号找到了他们。之所以这么晚才来找善九，是因为说服他的族人合作花了很长时间。
他从小就忙着修炼，很少管族里的事情，他的父亲又死的突然，导致族里很多东西他都不知道。直到这一次，族里的长老才把那些他本该知道的事都告诉了他，于是他从长老口中知道了关于这场恒久战争的内幕。
善九和灵均想做的事比想象中更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