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的档案记录的这么简单?”钱小钱有些想不通,突然疑惑地对丁辉说。
“你说谁?”丁辉显然不明白钱小钱的意思。
“下午去了趟户籍室,查了成墨。”钱小钱解释。
“什么结果?他有什么和常人不一样的地方?”丁辉抱着好奇的心态问。
“没什么不一样。”钱小钱摇摇头回答,“档案很简单,除了基本信息,就只说了近期回国,去华都大学任教。”
因为华都是经济大都,往来人流频繁,再加上之前有过大型疫情的情况,所以华都户籍室对于人口变动登记特别及时,尤其对于可能常驻的人员信息登记的也很详细,可是成墨的信息如此之简,丁辉也觉得不对。
“没了?”丁辉反问,“家庭成员以及其他背景呢?”
“都没有。”钱小钱摇摇头回答。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不是跟着你爸查过几个案子就受影响了?单凭人家厉害点就怀疑人家不是常人,是不是太武断了?”
丁辉仔细想想,就上了成墨一次课,加上在图馆见了一面,就怀疑一个人,实在有点小题大做。
钱小钱总觉得这个人不简单,于是,他摇摇头说,“不止,还有其他原因。”
“什么原因?”丁辉也认真地盯着钱小钱等待回答。
“直觉。”钱小钱一本正经地吐出两个字。
“呵……,厉害了。”丁辉不禁带点嘲讽地语气回应,然后转移了话题,“对了,你要回房子吗?”
“明天周末,我老爸让我回趟家。”钱小钱无奈地回应。
“家里有钱就是任性,房子和家距离学校的距离都差不多,真不知道你咋想的。”
“你都说了是家里有钱,我这是有原因的。”钱小钱随口解释,着重强调了“家里”两个字,似乎在区分不是他的钱。
因为钱小钱不仅家在华都,自己还租了房子,而丁辉只能住学校宿舍,心里难免有点泛酸。
周末,已近中午。
在一个简欧装饰的别墅里,成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旁坐的是一个年近半百的中年人。
“小成,什么时候到华都的?”钱锋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说。
“有几天了,本该先拜会钱叔叔的,但琐事太多,今天才得空过来。”成墨端正地坐在一旁,一副谦逊的样子。
“你这孩子,就是礼数太多。”钱锋说着看看一旁大盒小盒的礼物,“来我这里还带这么多礼物,显得见外。”
“这是应该的。”成墨始终保持着一副沉稳的状态。
看到成墨的成熟稳重,前锋难免想起自己家那个混小子的不着边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