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听不见里面的声音,只是一群群的围在门的附近,互相猜测、押注里面会是什么样的惨状,那两个来闹事的年轻人在这扇门打开之后能否留下一口气来,又继续互相打赌这两人若是活着又还能活上多久,有想得深远的则是开始推测这两人来自哪一方势力,是笨到不要命的还是狂妄过头的,毕竟从来没有人敢在这里挑战孙爷的权威。

门内的人也在思考,思考那略有些瘦弱的邪魅青年是何方神圣,思考援军什么时候能够到来,也同样思考要多久才会轮到自己被拧断四肢。

“我从小就能从人的眼里看见他做过的事。”命三千喃喃自语,又好似在为这些人讲解,“你们的目光都是一样的肮脏,没有一个人的眼里有愧疚,浑浊不堪如同下水道流过的令我作呕的脏污。”。

不见命三千有什么动作,身前一名打手的四肢便被拧成了麻花,接着便被他提着丢到了角落,在那里已经有五六个相同境况的打手,他没有要了这些人的命,只是废了他们的四肢让他们下半生无法作恶,正如他所说,这些人的眼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欲念,没有任何一个澄澈。

中年眼镜男捂着双眼无声的颤抖,他的指缝中有鲜血正在缓缓流淌,被生生扣去双瞳的痛楚并非常人能够忍受,他能保持清醒已经殊为不易。

女荷官依然坐在椅子上,只不过脸色有些难看,现在遭受折磨的人还没轮到她,可那并撑不了多久,她如今最后悔的是没有多带几个手下进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在明自做了这些事,你不会有命离开云真。”女荷官尽量让自己以平缓的语气开口,以免被江白看出自己的不安。

“镇定不是装出来的,强装的镇定就好像自以为用香水抑制的狐臭,只要靠近了依然会令人生厌。”江白缓缓起身,轻轻抚过身边女孩的头顶,女孩脑袋一歪便陷入了沉睡之中,这是他莫名发现的新能力,只不过需要昆吾在手上才可以施展,也许类似于催眠。

点的烟已经烧到了尽头,可女荷官仍然不敢多动,以致于烟灰积蓄长长一条。

江白居高临下的看着女荷官,从她的脑袋上拔下了发簪,自锁骨穿了进去,微微笑道:“现在你可以打电话给你的主子,你们这里让我很不高兴,我需要一个有分量的人来给我个满意的答复,你实在是不够资格。”。

纵然剧痛钻心,女荷官甚至咬碎了后牙,却依然没有发出任何一丝痛嚎,慑人的威势从眼前这个人的身上散发出来,那般恐怖的气息甚至令她在如此剧痛下依然伸手从胸前取出了手机,这即为大恐怖,只是盯着这个男人的脚面,都能感受到来自俯视的威压,好似恶鬼探手以指剜心。

“五哥,救命啊。”仅仅说出五字,女荷官便无力的松开了手机,锁骨上的簪子正被江白一点点的推进了身体之中,再从后背透出,江白略有些嫌弃的再抓住后背透出的簪子缓缓的从女荷官的身体里抽出。

江白拿着簪子在女荷官的脸上擦干净血液,漫不经心道:“其实我当初是想做一名医生的,所以我从小就喜欢研究人的身体器官,直到现在哪怕我没做成医生,可我对人体的每一根经络,甚至每一条肌肉都了如指掌,我甚至可以闭着眼睛用一把美工刀将你身体的骨头、肌肉以及所有器官分割得干干净净。”

已经不知道多少年,女荷官再也没见过自己的眼泪,可如今双眸宛若决堤,不受控制的开始溢出眼泪,心中的畏惧正在朝着极限疯涨,她不知道江白为什么告诉她这些,只是觉得死亡的气息越来越重。

“你在好奇。”江白微微弯腰抬起女荷官的下颚令她注视着自己,“我只是在告诉你,拥有最好杀人技巧的在救死扶伤,出生平民的你本有能力为他人做点什么,却在做着最卑劣下贱的恶事,为什么脱离苦难的人反而行恶无所顾忌!你痛苦的经历不是行恶的理由。”。

手上微微用力,江白捏碎了她的下颚,这里每个人的资料他都了如指掌,越是穷苦出身的人反而手段越是狠辣,且不局限于敌人,这令他愤怒,在与孙经业真的全面开战之前,他要看清孙经业。

与讲道理的人谈道理,与不讲道理的人问拳!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过世的生母留下了一封不长的信件,这是在生命弥留之际她口诉于丈夫林剑师,再由林剑师写下,最后交给了江白,在信的最后有段一个母亲对孩子最后的寄语。

“妈妈从未想过你以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只希望你恶有理,善无畏。”

包间里堆满了尸体,门被关上,其余残废的人被铺满了整个半个赌场,女荷官与那眼镜男跪在最前方,一人不可视,一人不可言。

当大批人马从赌场外涌进时,江白与那刚苏醒的女孩坐在赌桌上,正用着筹码当做积木玩乐,桃丽丝负责在两人手中空落时递上新的筹码,梁君蹲在角落边逗弄着不知哪里抓来的一只蚂蚱,他还是不敢靠近江白。

只有命三千独自站在桌前,一次次的将手中的枪拆成零件又重新组装。

“只要你成为一束光,总会在黑暗里找到其他的光。”江白笑着将手中剩余的筹码交给了女孩,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我让人送你回家,以后好好读。”。

“哥哥,我还能再遇到你吗?”女孩抬着头望向了江白。

江白点点头,“当然可以,我叫江白,以后你再遇到我时就知道该怎么叫住我了。”。

“我叫周涵!哥哥你别忘了我。”小女孩最后不舍的看了江白一眼,乖巧的牵上了桃丽丝伸来的手,跟随着桃丽丝向大门处走去,纵然前方依然被人拦下,她也有着莫名的心安。

“在我的地盘上动了我的人,还打算就这样离开,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人群中走出一名青年,手里握着大口径的霰弹枪,就要抬起枪头。

“孙武,我奉劝你最好放下你的枪,我可不想提着你的脑袋去拜访孙经业。”江白随手抛出一枚筹码,筹码破空如子弹,在孙武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而后破开了孙武身后手下的头颅。

孙武面色一僵,挥挥手,手下让到了一边任由两女离去。

人群再次聚拢,将屋里古怪的三名男人围了起来,孙武拉过两名手下挡在身前,冷冷道:“不打算报上名来吗?我能让你的人离开这里,可你以为我就会让他们离开明自了?”。

刹那间,江白的四周响起了连成片的上膛声。

“我怕我报上名字你会后悔,到时候你叫我一声白叔我是应还是不应呢?”江白抬起头来,回以冷笑。

“妈的,真当老子不敢动你?”孙武举起手正要挥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他嘴角抽搐,疑惑、愤怒、无奈尽皆在脸上流转,最后咬着牙蹦出三字:“东白龙?”。

江白举起手中的昆吾,带着刀鞘一下连着一下不轻不重的敲在孙武的额头,一脸冷笑:“我和孙经业平辈相称,你身为他的义子,该叫我什么来着?”

“操,不管了——”最终愤怒占了上风,孙武不愿落了声势,而且那也丢了义父的脸面,正打算让手下抛下枪教训江白一顿时,眼前有刀光晃眼。

地上平白多了三十多只持枪的右手。

“白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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