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Tx市南柳街,上品一城高级公寓,彭宾家

彭宾重重地关上门以渲泄自己对柏皓霖的不满。

“老公,你回来了,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酱肘子。”宫婷甜甜地叫道。

“知道了。”彭宾冷冷地说完就走进浴室准备洗净一身的臭味。

“怎么了?”宫婷感觉到彭宾的冷淡,关切地问。

彭宾没有理会她,心里却是对宫婷又气又恨——如果不是她去找马力跟踪自己,又怎么会被他现当年的秘密?自己又怎么会找人杀了他?现在又怎么会受那等鸟气!!一切都是宫婷造成的!!

“老公,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上午去了心理咨询所将自己心中的话都吐露出来后宫婷心情好多了,她想对彭宾好点,缓和他们这段时间僵硬的夫妻关系。

“行了,你别管!”彭宾不耐烦地喝道,不等宫婷有所反应,他就走进浴室,“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门,打开淋浴想将心里的烦燥连同一身的腐臭味尽数冲涮殆尽。

宫婷怔怔地看着浴室紧闭的大门,听着里面“哗哗”的水流声,心里一阵绞痛,泪水在她眼里打转。

萧郎早已是路人,唯独她还不断地想让他回心转意,殊不知这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次日下午,心理咨询所

这是宫婷第二次坐在这里,可是现在她的心境与昨日截然不同。柏皓霖还没说话,她就已是嘤嘤泣漓:“何医师,我真的没想到会这么快撕破脸!”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呢?还是希望与他重归于好吧?”柏皓霖说着递上纸巾。

“当然了,毕竟他也是我儿子的父亲。”宫婷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

“你先生爱你们的孩子吗?”

“爱,”宫婷道,“他几乎每天都要抽时间陪陪孩子,他最喜欢给孩子讲他捉坏人的故事——对了,他是警察——孩子特别喜欢他。”

“你们全家最后一次外出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三个月前吧?”宫婷回忆道。

“不如你们找个时间带着孩子去郊游如何?”

“我也提议过,但他总是以没时间为由推拖。”宫婷擦拭着眼里的泪水,“他一定是有了别的女人!就算真的要离婚,我也不能便宜了他!!”

“之前听你提过你曾找过私家侦探,既然没有现,应该是误会吧?”

“那个私家侦探后来就一直没消息了,我给他打电话也不接。”宫婷冷笑道,“我真怀疑是不是他抓到了我老公的把柄,他付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离开这个城市。总之我现在谁也不敢相信了。”

虽然宫婷的话没有根据,但倒与事实猜得七八分相似。柏皓霖道:“没有证据便不能凭空猜测,这也是夫妻不睦的原因之一。”

“现在我们的关系很僵,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只是不说罢了……”宫婷叹了口气,“有时候我真的很想与他对质,但我又很怕,很怕对质后一切就成真了!”

“我作为一个局外人,单听你一人之言不能得到客观的判断,所以想请你画一幅只有一棵树的画。”柏皓霖说着拿出纸笔,递给宫婷。

“是一棵什么样的树呢?”宫婷握着笔,问柏皓霖。

“你自己决定。”柏皓霖微笑道。

宫婷踌躇了一会儿便开始作画。

这是心理学上常用的画树投射法,可以通过画画的方式将一个人的思想、愿意、态度、情绪等个人特征投射到某物上。通过对外界事物的反映使其隐藏在潜意识中的欲望、需求、态度、心理冲突流露出来。

过了十分钟,宫婷将画着一棵树的画交给了柏皓霖,柏皓霖看了一眼,没给任何评论,只是说:“如果可以的话,也想请你的孩子画一副画,”柏皓霖道,“一幅有树,有房子,有你们三个人的画。”

“我能问为什么吗?”宫婷越不解了。

“孩子是最纯洁的镜子,他会很客观地反应你们家的情况。”

“那好。”宫婷一口答应。

送走宫婷后,柏皓霖这才仔细端详着宫婷画的那棵树。

这是一棵并不茂盛的小树,树干的分支不多,树叶也并不怎么茂密。

柏皓霖随即将画夹在自己的笔记本里,并在旁边批注一行小字:

极度缺乏安全感,却对自己的判断具有相当的自信,一旦决定的事不管付出多大地代价也要完成,轻微的偏执型人格。

放下笔,柏皓霖抬起头眺望远方。

扩大彭宾夫妻的矛盾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餐还在后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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