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皇,您和母后穿成这样,是准备微服出宫吗?”
退朝后,朱标来到坤宁宫,准备先陪母后聊聊天,而后再去处理政务!
也只有在坤宁宫,才会让朱标得到片刻的放松,缓一缓时刻紧绷的那根弦!
“是啊,咱打算带你娘出宫转转,散散心。”
“标儿,今天就辛苦你了。”
朱元璋在坤宁宫见到朱标,毫不奇怪,因为,朱标几乎是每天下朝之后,都会来坤宁宫陪他娘说说话!
望着自己最疼爱的长子,朱元璋眼中露出一丝欣慰。
马秀英望见朱标脸上,露出的一丝疲累,既心疼,又有些担忧,道:
“标儿,政务是永远也处理不完的,如果感觉疲累的话,就休息一下,身体要紧,知道吗?”
“对了标儿,你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不适?”
“母后,儿臣的身体好着呢,您就别担心了!”
朱标见母后望着自己,露出的一丝忧虑之色,感到有些奇怪,却并没有多想。
“妹子,标儿还这么年轻,身体能有什么事,你就别胡思乱想了,走吧!”
朱元璋给马秀英使了个眼色,牵着马秀英的手,走出了坤宁宫。
…
“二虎,那小子现在在做什么?”
“还有,关于吴忧的底细,不会是你们搞错了吧?”
刚走出坤宁宫,朱元璋就问起了吴忧的情况。
因为他一直对自己的眼光非常自信,自问,在看人,识人上,无人能出其右!
但偏偏昨天吴忧给他的印象,与二虎调查的结果,相差甚远!
“试问,一个杂役能够在他朱元璋的气势下,侃侃而谈?
一个杂役能够遍数…唐宗、宋祖,及一代雄主汉武帝的功过得失?”
“一个杂役能有那种鹤立鸡群一般的气质?”
更让朱元璋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二虎居然告诉他,吴忧居然还是一个大字不识的盲!
“难道自己堂堂皇帝之尊,居然是和一个盲,在一条小巷子里聊了近一个时辰?”
“如果他真是盲的话,说话会有那么清晰的条理?”
“如果他真是盲的话,能够提前推测出胡惟庸…即将面临的局面?”
闻言,二虎赶紧跪倒在地,露出了一丝苦笑,道:
“回皇上,关于吴忧的底细,是经臣再三确认之后,才向您禀报的,绝对无误。”
其实二虎也并不太相信手下呈报上来,关于吴忧的调查结果。
虽然二虎认为吴忧有些装神弄鬼,莫名其妙,
但吴忧散发出的气质,确实怎么看也不像个杂役、更不像大字不识一个的盲!
最终,经过手下的再三确认,关于吴忧的调查结果,确凿无疑。
二虎也只能拿着这份调查报告,回宫复命了!
朱元璋皱着眉头,点了点头,道:起来吧。
“对了,你向咱禀报说,那小子现在,就住在胡惟庸附近的客栈?”
二虎缓缓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沉声道:
“禀皇上,吴忧此刻,就住在距离胡府不到五百米的如归客栈。”
听闻二虎的话,马秀英露出了一丝笑容,望着朱元璋道:
“皇上,没想到吴忧的胆子还挺大,居然和胡惟庸玩起了灯下黑呢。”
朱元璋笑着点了点头,道:
“这小子,确实有几分胆色,居然拳打胡惟庸之后,还敢藏在距离胡府这么近的地方,
妹子,走吧,咱带你去见见,这个胆大包天的少年!”
……
“哎,真是闷死人了,没手机,没电视,没啤酒,更没有小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