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砚珩微愣一瞬,挑眉笑道:“当然。”
余清梦感觉到了他语气里的肯定,沉默下来。
余砚珩看她不说话,笑道:“怎么不继续问了?”
余清梦眨了眨眼睛:“不想问了,感觉越问离我想要的答案越远。”
余砚珩低笑一声:“你不问,但我还是很想问的。”
余清梦看了他一眼,淡道:“出去见了一下未来的状元。”
余砚珩愣了一瞬,随即想起太子殿下说他安排了三个人,不由道:“你怎么知道你的人就一定是未来的状元爷?”
余清梦听余砚珩这么问,想到了原中的剧情,原中元平二十二年的状元确实不是沈序亭,可以说原中就没有提过沈序亭这个人。
原中的那位状元爷是给过几段描写的,但是后续也没说他到底是老皇帝的人,还是太子的人,因为他考上状元的第二年,老皇帝就作死弄死了护国公府,紧跟着敌国入侵,大虞朝的大部分官员都死于敌国之手。
这位状元郎到底是死了,还是逃了,无人得知。
“我看人的眼光,那还用说吗?”余清梦一脸得意,头顶细碎的光落在她身上,衬的她整个眉眼俏皮活泼。
余砚珩宠溺的缓缓笑了,附和点头:“嗯,我妹妹最厉害了。”
余清梦没绷住,笑出了声。
——
御史中丞的儿女和方若兄妹的事情还是闹到了朝堂上,这天余清梦起的比较晚,用早膳的时候,他大哥穿着官服走进来。
余清梦看了他一眼,吩咐争渡再加一双碗筷。
两个人用膳的时候都很安静,等用完膳,余砚珩才道:“御史中丞今日在朝中参了太傅一本,夸大其词说未来三皇子妃仗势欺人,想要替短袖的庶兄强娶他的嫡女。”
余清梦诧异挑眉:“这事儿顶多算是他们两家的私事吧?怎么还拿到朝堂上说了?”
她以为这事儿会以御史中丞那个儿子揍方若庶兄一顿为结尾,怎么还越闹越大了?
余砚珩闻言冷笑一声:“南方之前的雪灾陛下不让拿到朝堂上来说,掩耳盗铃似的阻止朝臣说南方的灾情,连拨款都是六部尚商量着来的。”
“他不允许朝堂上议大事,朝臣只能每天拿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说,你不知道我每天上朝听得都是什么,他这朝还不如不上。”
“偏偏咱们这位陛下为了体现他勤政爱民,一个月里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要上朝,也不知道折腾的什么意思。”
余清梦还真不知道每天上朝都是这些事,她的人不能轻易联系,一般没有大事,或者她特别注意的事发生,她都收不到朝堂上的消息。
以往更多的也是从余砚珩这里听说。
“那老皇帝怎么说?”
余砚珩听她问到这儿唇角的笑就更讽刺了:“还能怎么说?御史中丞虽然只是正五品,但御史台的官职向来地位崇高,咱们这位陛下可是很在意名声的,话当然是向着御史中丞说的。”
“太傅被当朝训斥,方二姑娘被命禁足家中,直到出嫁为止,方云林被打三十大板,禁足三月。”
余清梦笑了一声:“也不算是冤枉他们。”
余砚珩看向她:“说起这个,我听太子殿下说,你那日在明日楼跟他喝了个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