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心念异动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楚母早早喊两人起来洗脸,准备完后,楚念提着纸钱,楚爹挑着箩筐,装着清祭的贡品,楚母则跟楚嫣走在后面,一同朝城中心的望仙塔走去。
一刻钟后,一家人来到了望仙塔时,此时前来清祭的人,已是人群熙熙,互相认识不认识的都会打招呼,楚爹也在一旁不停的问候着:早,早啊,早。楚爹也是一副开心模样,满面红光。
整个望仙塔从底朝上看去,宽阔雄伟是这个城最高的建筑,高十丈,宽若三十丈。分为三层,首层供奉的是前往此地的先祖,首层堂中心供奉着四大家族的先祖,四面墙上刻满字,铭记着一个个先祖成员及事迹,古朴的碑字字清晰可见。
后来墙上没地方刻了,该用本记录,并且只刻铭有大贡献之人,不然的话先祖之名就各家自行记录家谱中。
楚爹将祭祀的酒菜摆于台上,焚烛香,将香分于三人,鞠躬后插入香炉。
楚嫣:娘,我够不着,你帮我插上。楚嫣个头还够不着香炉,楚母微笑摸摸其头发,说道:好,等嫣儿再长高些,就能够着了。敬香后,楚爹领着三人台前跪下
楚爹:楚家第十六代子孙,携妻儿清祭前来拜祭,长子楚开,边城军中服役无法前来,感念祖先恩德庇佑,望先祖在天有灵,佑我家人平安风顺,佑开儿平安归来。
楚开是楚念的大哥,年满十八未上大塾需边城服兵役两年,期间是不能回家看望的。
楚爹又念念叨叨几句后,便收拾桌上的东西,往二层走去祭拜仙人。
来到二层,堂中只有一幅水墨画,画里只有一个背影,边城城上,站于虚空,一身白衣,发絮披肩,背手执剑,细看有股浩然正气,睥睨天下之资。
二层有不少人正在拜祭,堂中高台已铺满烛光,香红心点点。
楚念:爹,为什么每年都要拜祭完祖先后,都要来二层拜祭仙人,真的有仙人存在吗?楚念不解的问道。
他曾听说过的仙飞天遁地,力大无穷,不过也是听过或者话本看过罢了,虽不相信,但总感觉存在,可是存在又为何不曾见到,故问了出来。
楚爹在摆弄着祭品,回头看了看楚念道:“见过的不在了,这幅画像,相传便是二百年前见过仙人的先祖传下的”。
见老爹回答 自己,楚念兴趣更大了,又问道:爹,那仙人厉不厉害,真的会飞吗?
楚爹眉头一皱,心想这逆子怎么一点不把心里放学业上,好歹问句求仙人保佑读聪颖,会不会显灵也行啊,问些不着边际的。算了,清祭不宜动怒。
楚爹:三层里记载先祖们遇到仙人的故事,自己去看看记载的铭吧,早点下来。
楚念来了几次,上三层都没进去过堂中,每次来都觉得黑漆漆的,只有两道烛光,怪渗人。因为三层城里居民都不会去祭祀,加上上面除了块石头跟着碑没什么可看的,平时也很少上去。
楚念心里想上去,但是心里也有点怕,李将那家伙在这里没遇到他。便对楚嫣说:嫣儿,我带你去看看仙人的故事怎么样,哥念给你听。
楚嫣听完一脸嫌弃:“我才不去,那里黑漆漆的,一点都不好玩”
楚念无语啊,我总不能说自己害怕吧,叫爹娘陪自己去,太丢人了,道:你陪哥哥去,回家哥哥给你做风筝好不好。
楚嫣别过脸,跑楚母后面道:不去,风筝李爷爷(李将爷爷)会给我做的,又好看飞得又高。
楚念心里问候了几次李将爷爷,死老头子会这么做干什么。楚母:念儿,想看去看看吧,拿根火烛去,快点下来。
楚念轻叹了口气:知道了,娘。 便往三楼楼梯走去,心想望仙望仙,仙人之地,哪有鬼魅出没,不能自己吓自己。
不知不觉来到三楼,楚念门口望塔房内看过,还是跟以前一样,内屋空空荡荡,两根烛火置于高台,中间三尺高的石柱上,镶嵌着一个圆形石块,毫无色泽,墙上全是黑色的,有一块石板上,刻着白色的字体。
楚念心里忐忑,举着烛火,抬步向里走去,碑铭刻字体:城历201年秋,南城边上,突现巨蟒,抬头可达城墙,其力之大,拍墙碎砾,刀枪不进,短短片刻,伤亡十余人,火攻击之更为癫狂,众人绝望之际,天降巨剑,巨蟒转瞬欲逃,剑影横扫,巨蟒毙命,仙人收于袖中,执剑背对众人,抬手赠于仙石,驱邪避凶,长供于望仙塔。
楚念看了字记载,仿佛忘了害怕,心中只有震撼,往堂内那块仙石走去,仙石嵌于石柱,约两个手掌的大小,样子并不规则到感觉跟平常石头没什么区别。
楚念伸出去,搭在仙石之上,凉凉的,没什么感觉。突然间,仙石泛起微光,一股气流,由掌心涌入筋脉,向身体冲去,楚念体内感觉钻心刮骨之痛,体内翻江倒海,顿时满头大汗,后脊发凉,连忙收缩起手,后退了几步,仙石逐渐恢复暗淡。
“楚念,楚念,快下来,回去了”楼下出来楚母的喊声,楚念来不及多想,急忙向楼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