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段辽远的倒下,此刻王爷府中战斗也接近了尾声了。

纵使丁奎的打法再是疯狂,刀法再是狂乱,独自面对蓝高峰,实力上的差距终究是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而方才经过一番打斗,又亲眼见到段辽远死去的玲珑,此刻已然动了胎气,脸色煞白,仅是依靠在门边,勉强抵挡,不让蓝高峰的手下,进入房内。

……

那口中嘶吼着杀了你,心中却急切的呐喊快点,再快点的丁奎,如今也已到了强弩之末,他是多么想让自己手中的刀,挥舞的更快,但他根本做不到。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蓝高峰一次次避开自己的攻击,又忍受着蓝高峰手中折扇,一次次划破自己的战甲,带走自己身上的血肉,

鲜血滴答滴答的落下,丁奎双眸中的杀气虽未有分毫减少,但是他却已觉得眼皮前所未有的厚重。

久经沙场的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失血过多,意味着他生命的气息在迅速的流逝。

此时此刻丁奎身上的七八道血口子,传来的,也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剧痛,期间还夹杂着冰凉和丝丝麻木。

“噗!”

伴随着蓝高峰,一记重重的膝撞,撞击在丁奎的胸口处,那被他缝合好的将甲瞬间炸裂开来,一口鲜血也从他的口中喷射而出!

丁奎连连后退,直至跌坐在了地上,显然他已经受伤过重,失血过多而力竭。

……

看着地上,几欲起身再战却又几次跌坐的丁奎,蓝高峰眉间微皱,片刻才缓缓开口:“助我们袭杀萧鸿,背叛萧家,如今又想来保护萧家,姓丁的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很可笑吗?”

听到这话,正努力爬起的丁奎瞬间呆愣的看向蓝高峰。

而下一刻,蓝高峰的脚再次踢向了丁奎。

丁奎在地上滑行了两丈来远,方才停了下来,此时的丁奎,胸骨尽碎,浑身是血,再无力气起身,便是动动手指都难。

而蓝高峰的一众手下此刻也纷纷停了下来,看向大步走向丁奎的蓝高峰。

只见蓝高峰,蹲下身子,一把揪住丁奎的头发,将他头拉起寸许离开地面,而后将锋利的折扇轻轻的放在丁奎的脖颈处,缓缓开口:

“其实我还真得感谢你,要不是当初你深信不疑,将主子当成了那个没用的夏誉,从而刺杀萧鸿,背叛萧家,主子的计划就不会那么顺利,萧家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主子也就不可能这么快就能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蓝高峰的声音放的很小,在这杂乱的环境之中,很难察觉。

但却字字落在了丁奎的耳朵里。

可明白一切的丁奎,如今什么也做不了,只有无助愤怒和悔恨,整个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着,却一点儿气力都使不出来。

……

小羽远远的看着,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可她听不到蓝高峰对丁叔叔说了什么,她只是看到了,丁叔叔整个人躺在地上,被蓝高峰揪着头发,满脸是血。

突然丁奎布满血丝的双眸转了过来,恰巧与小羽对视到了一块。

小羽眼眶一酸,却未掉下泪来,但是她的心头却是如针扎般剧痛。

小羽看到了丁奎眼中的不甘,看到了他眼中的悔恨,更看到了往日丁奎看见她时眼里的温柔。

最后在蓝高峰的折扇划过的时候,小羽看到了丁奎的嘴唇动了,她根本无法听清丁奎说了什么。

但一个熟悉而又和蔼的声音却是在小羽的心头深处缓缓响起。

“羽儿对不起,叔叔错了!”

紧接着,随着蓝高峰的手松开,丁奎的头重重的落回到了地面上。

而方才短暂的打斗停歇,让花玲珑松下一口气的同时,也让她再没了出战的能力,因为她的羊水,不知是因为受到刺激,还是方才激烈的打斗破了,此时的玲珑已经被几名丫鬟给拉进了房。

“想来今日,已无人再来打扰,你们几个进去,去将萧羽和花玲珑带出来,两个都能带出来最好,若是不从,两个都杀了也没关系,我可以只要她腹中的胎儿。”

“头,那胎儿离母必死啊!”

“我自有办法护住胎儿不死,去!”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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