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乔的脸已经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真的,我承认我没本事,可我是真的想改好,想自立了,真的,刚才我就已经给哥儿们打电话,下午他就过来提车!”

一连两个真的外带恨不得掏出心脏来表忠心的急切劲儿让他这一番话可信度大增,不过戚清还是比较关心后半截,“什么提车,提什么车?”

难不成他还有个卖车的副业?

霍乔说,“就是我那辆超跑,我给转手卖了,以后再也不飙车了,师父,你就真不能信我一会么?!”

他是真在拘留所里反思过了,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不行,别人不说,首先他就对不起死去的爷爷。

某位大贤总结的好:

想要逛街不花钱,那就别带钱;而对霍乔而言,要想戒了飙车的习惯,那就让自己无车可飙!

戚清和安琪半晌没说话,面面相觑,觉得事情似乎有点超出控制。

这画风不对啊,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不应该是越挫越勇,出来之后转头就报复社会么?这一副誓要洗心革面的样子是几个意思?可千万别告诉她们,这次的拘留所之行造就了眼前的浪子回头,那可真是忒狗血了。

但从这天起,霍乔还真就规规矩矩的在她们隔壁住下,每天早请示晚汇报,不给开门就老老实实蹲在门口,跟个门神似的。

戚清因为忙着打消父母的猜忌,一天一遍电话,力图给他们塑造一种“你闺女现在从事的职业非常安全,她本人也非常健康”的假象,实在没工夫应付这个中二期青年,就直接丢给安琪。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愕然发现,霍乔已经让安琪派给一个找寻七旬老太走失土狗的任务,特别欢脱又兴奋地在外面跑开了。

她沉默半晌,“你有没有告诉他,寻找身上没有任何标记的中华田园犬的成功率甚至比让他去搞发明更低?”

土狗本就不受重视,包括人民公仆在内的同志们也不可能为了一只杂牌狗消耗大量人力物力财力,想来就算是老太的家人们知道了,跟出去找狗比起来,怕是重新抱一只小狗崽儿给她的可能性更高一点。

戚清看了看顾客登记表,发现这只狗失踪已经有四天了,她不由得叹口气,“说不定早就被人吃掉了。”

安琪端着碗酸奶吃,闻言头也不抬的说,“嘛,架不住有人工作热情高涨啊。”

与其让霍乔留在这里当背后灵,还不如把他丢出去,让他好好体验下什么叫做工作的辛苦!

戚清挑了挑眉,没说话,转头对着镜子扒拉开头发看。

伤口不深,半个多月已经好的差不多,就是头发还只是一层短茸毛,看起来怪滑稽几。

安琪伸过头来瞅了几眼,“就这么忍了?”

这几天她都快把葛凌云的八辈儿祖宗扒拉出来了,那些个糟烂事儿都够他吃大半辈子牢饭的,如此忍气吞声,实在不是她戚小姐的作风呀。

戚清嗤笑一声,阴测测的将手边的木梳拗断,“怎么可能!”

是不可能,因为她当晚就跑葛凌云家去了。

葛青出事之后,葛凌云跟林姿闹得天翻地覆,两人当晚就分局,次日葛凌云就搬出去了。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好不容易养大,还没等娶妻生子的,竟然就给弄进去了!

葛凌云平时自视甚高,觉得没什么事情是自己摆不平的,可谁知这次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儿子被判刑。宣判结束,葛青哭着喊“爸爸救救我,我不想进去,爸爸救救我!”的情景一直在他脑海中盘旋不去……

后来再一次大吵中,愤怒的林姿将葛青花天酒地的照片甩了他一脸,也让他捉住了线索:她竟然让人监视葛青!

连续几天的逼问之后,林姿终于受不了他的压力,交代了自己请戚清监视葛青的全部经过。

葛凌云大怒,不仅破天荒的甩了林姿一个巴掌,也在同时下定决心要让戚清付出代价。

他有很多钱,而现代社会最好的一点就是,只要你有钱,就不缺敢为你上刀山下火海的人!

把戚清搞得头破血流之后,葛凌云心中的郁气并未消散,就连知道消息的葛青也发疯似的吼着要弄死她。对啊,你毁了我儿子一辈子,只是流点血怎么够!

跟客户谈生意谈到很晚,又顺道去了按摩店放松,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

饶是对这种生活习以为常,葛凌云也感到疲惫不堪,站在电梯里的他扯了扯领带,看着对面镜子里自己眼角日渐明显的皱纹,一时间百感交集。

真是不服老都不行了,原来年轻的时候不要说才十二点,就是连续两天不睡也照样生龙活虎……

房子很大,一梯一户的格局,将近两百平方米的空间却只是简单地划分为客厅、厨房和卧室,洗浴间只是占了很小的一个角落。

开门进去的葛凌云随手将公包丢在沙发上,低头换了拖鞋,径直去临窗的吧台拿了红酒。他刚要开灯,房中却突然灯光大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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