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超坐在轮椅上,病房内原本鸦雀无声,却在某一刻突然响起嚎啕大哭声,付阮知道付姿是醒着的,意料之中,蒋承霖面色镇定,唯有蒋超,没肿的那半边脸,下意识挑了下眉,“她怎么了?”

付姿撕心裂肺:“死了……”

蒋超说不上无措还是茫然,“谁死了?”

付姿:“蒋超…蒋超死了…”

蒋超:“……”

病房中只有付姿悲从中来的哭声,半晌,蒋承霖掉头往外走,又过了一会儿,蒋承霖在走廊里看到出来的付阮。

把门紧紧关上,付阮脑仁疼,尤其一抬头,看到碍眼的,脸色更差。

蒋承霖主动开口:“现在不是你跟我没完,是我跟你没完。”

付阮眼皮一掀,眼里一半冲动,一半压抑着冲动。

蒋承霖:“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你妹,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说,他不说的原因只可能是一个,你妹找的事。”

对于这种欲加之罪,付阮单刀直入:“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提到这个,蒋承霖眼神突然变得戏谑,“还记着呢,不就亲了一下嘛。”

眼看着付阮嘴角沉下来,蒋承霖又正儿八经的补了句:“那是我初吻,你不亏。”

无语到极处,付阮也体会到怒极反笑的滋味:“你昨天的初吻吗?”她刻意加重了‘昨天’二字。

蒋承霖认真反问:“我是,你不是吗?”

付阮望着蒋承霖,难得没有翻脸,淡定地回了三个字:“你不配。”

蒋承霖不怒反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早知道前妻比妻好,我们早就该离婚。”

付阮附和:“你难得哪句话说到我心坎里,确实早就该离。”

蒋承霖:“我以为你会说,本来就不该结。”

付阮回得没心没肺:“都是工作,只要钱到位,什么表演都可以会。”

蒋承霖笑容逐渐讽刺,声音却无比温柔,“你这种人,注定一辈子孤独终老。”

付阮莞尔:“谢谢你的祝福,你喜欢结婚,我祝你年年有喜事,岁岁有婚结。”她还祝他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两人正跟走廊里和颜悦色的互相祝福,病房里突然传出‘啪’地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碎了,待到付阮和蒋承霖走进去,只见付姿好好地躺在病床上,床边蒋超那张肿得面目全非的脸上,仍能看出火冒三丈。

不等付阮翻脸,付姿先说:“我碰掉的。姐,我要睡觉,你让他们出去吧。”

蒋承霖惯会审时度势,赶紧推着瘸腿的蒋超出去,以免再也出不去。

房门重新关上,付姿主动道:“我想起来了,是我先找的蒋超,我跟他吵架,他光看我没看路,出事时他临时转了方向盘,正驾撞得重,不然现在坐轮椅的就是我了。”

付阮兀自道:“因为我跟蒋承霖的事?”

付姿委屈,边哭边说:“他一口一个他堂哥是好人,我就是气不过,说谁是坏人啊?谁故意整对双胞胎恶心人?谁故意在人生日宴上敲锣打鼓的让人看笑话?当初可是他堂哥上赶着来追你,上赶着要娶你的,喜欢你的人多了,他堂哥算老几啊?”

付阮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离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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