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萍点头赞同:“厉害。儿子,损还是你损,那后续不会有事吧?”
【事儿是不会有,就是稍微有点儿烦人,闫埠贵肯定会去找鲁志海。
咱破了他之后,还有易忠海,至于其他人根本没功夫搭理他。
您放心,一切有我呢】鲁子轩自信的心说。
过了十几分钟,闫埠贵皱着眉头,向陈萍走来。
沉声道:“志海媳妇儿,咱们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说吧,你想怎么处理?”
“怎么?您还是不信杨大妈?您怎么这样?孩子都给您生了一炕了,您竟然怀疑杨大妈?
您把她叫过来,我跟她说。几十年的同床共枕,连点儿信任都没有了吗?
杨大妈为您的家操持多少事儿?她埋怨过吗?
杨大妈跟着您连白面都没吃过,前段时间把我说的都落泪了。
太可怜了,您闺女都要饿死了,您都不肯给她吃点白面,您存那么多钱干嘛使啊?
等百年以后带那边儿花?连顿饱饭您都管不起,还娶媳妇儿干嘛?
光图生孩子?生孩子您养的起吗?养不起还生,敢情您当生孩子是放个屁那么简单?
生一次孩子女人就亏损一回,您看杨大妈都瘦成什么样了?
是,您是香门第,可谁也没规定,跟着有学问的人就得吃苦受累呀?
我看啊,您这就甭教了,连家都撑不起还不如干苦力的呢。
您啊,可别再折腾了,四个孩子一个媳妇儿,您哪一个让他们吃饱了?
是,您也不胖,可您是谁呀?您是香门第啊,您有教就能饱啊。
可杨大妈跟孩子呢?他们得吃饭才能饱啊。
以前挺佩服你们这些化人的,但要是化人都是这样儿,我都不敢让我儿子去上学了,这不是纯给自己养白眼狼么?
得,您啊,管不了这个事儿了,我还是按自己的来吧,真怕您越掺和越乱”陈萍气愤的说了一大通。
这一大推话没一句骂人的,但任谁都知道是在骂他闫埠贵白眼狼,有钱宁可存着也不给家人用。
把媳妇儿都逼着找人诉苦了,连做人都不会,更别说教人了…
这给闫埠贵干懵了,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闫埠贵懵了一阵才找回自己。
面带苦涩的说:“志海媳妇儿啊,咱都明白这里的事儿,你就说想怎么处理吧?”
陈萍一怔,摇头说“什么意思?哪里的事儿?处理什么?没明白”。
“明着说吧,我媳妇儿是去你家了,还借了一碗白面,我马上让她还回来,怎么样?”闫埠贵硬着头皮道。
陈萍惊讶的高声向闫埠贵家问:“一碗白面?还偷了我家一碗白面?
我说杨大妈,您直接跟我说,我能不借您吗?您竟然来偷?
闫老师再不济也是个教的,您这偷东西可是给闫老师脸上抹黑呀,您怎么能偷啊?
以后在院儿里偷不到东西,还不得去外面偷啊?
您家要是真困难,找各家借点儿也就够了,您干嘛偷啊?
亏我刚才还为您抱不平呢,敢情我一直在帮一个小偷?还是偷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