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秦岭一行之后,苏瑾分别打电话给柳湄和周灿,告她们可以回来了。
柳湄说一会儿就到家,周灿回复说快下高速了,今晚一家子都过来住。
苏瑾求之不得,正好有事要请周德厚帮忙嘛。
胥迎丰从背后抱着摇头晃脑、一点也不安分的徐娇娇,等苏瑾挂了电话,笑道,“今天开了一个头,以后秦岭说不定经常来沁岛做客,难道你每次都要这样折腾?”
徐娇娇今晚酒喝多了,软哒哒的靠在胥迎丰身上,身子极不老实的扭动着,一大块春光从裙子的敞口挤了出来,比月光还要白,苏瑾都不敢乱看。
“我哥做事自有分寸,要你管?”徐娇娇蛮横的道。
胥迎丰一脸便秘,“你都快成我老婆了,夫唱妇随的道理都不懂的吗?就不能挺我一次?”
徐娇娇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迷迷糊糊的道,“你是我老公,换了别人我一定挺你,在我哥面前就不行。”
苏瑾笑应,“胖子,你快把娇娇抱回去吧,给她多喂点水。”
徐娇娇两条藕臂反吊着胥迎丰的脖子,身子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不嘛,我不要先回去,我要等柳姐姐。”
胥胖子没辙,只得将她打横一抱,在长椅上坐了下来,没过一会儿,徐娇娇居然打呼了!
“卧槽!娇娇喉咙有这么粗的吗?呼噜这么响!”苏瑾讶然。
胥胖子没接这一茬,“哥们,秦岭跟你说什么了?”
苏瑾道,“我正要给你说呢,简单讲,就是拉拢。具体一点讲,就是让我组个局,把老郁请上。”
“老郁?”胥胖子拍了一下徐娇娇的小pp,让她睡觉老实点,“他为什么要请老郁?”
苏瑾道,“这还用问吗?老郁现在负责东江的巡察工作,除了周老板,其他人都不买账。第一批被巡察单位都是政府组成部门和市属企业,查出来的问题一大堆,要处理的人一大批,要摘掉的乌纱帽一大摞,里面有不少是秦岭的人,他能不急吗?”
胥胖子道,“可秦岭发话有用吗?”
苏瑾不置可否,“我之前就跟你讲过,虽然上面一直讲,要强化斗争意识,增强斗争本领,但官场上绝不仅仅是斗争,周旋和妥协无处不在,老郁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再说了,秦岭手中也不会一点筹码都没有。”
胥胖子表示不服,“老郁是代表党委口做事,秦岭是政府口的老大,他的手难道可以伸到党委来吗?”
苏瑾笑道,“蠢货,秦岭还是第一副记好吧!党政只是原则分工不同,而不是分开,更不是分家。”
“秦岭手中最大的筹码,就是东江的稳定和发展,在这一点上,他跟周老板是绝对一致的。尽管老郁是周老板的人,但周老板绝不会允许他破坏东江稳定和发展的大局。”
胥胖子道,“这一点老郁是清楚的,我们在江滨的巡察,第一阶段高举高打,火力全开,结果整个江滨官场人人自危,弄得谁都没心思干活了。”
苏瑾深以为然,“所以我们后来也进行了反思,提出官场需要休养生息,把巡察工作的重点转移到督促、帮助被巡察单位改进工作、提质增效上来。”
胥胖子笑道,“可是阴差阳错,这个目标定位与新来的金振伟记背道而驰,所以当时弄得大家的关系都很紧张。”
提到金振伟,苏瑾心中恍然一动。
“胖子,你觉得秦守义为什么要调到重大办来?”
“你不是说重大办容易出成绩,他想过来摘桃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