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遵命。”凌云恭敬的作揖,心里在窃笑。
嘿嘿,果然优秀的人有优待。
夫子重新审视了一遍教室,发现有人蠢蠢欲动。
语气心长沉声道,“若是在家曾学过老夫教授的这几本内容的,可与老夫明说,老夫准你们课上不用认真听讲。”
此话一出,全场轰然,下方众人跃跃欲试。
“肃静。”看着闹哄哄的教室,夫子不禁怒道,霎那间教室恢复了宁静。
夫子这才捋着胡子,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缓缓说道,“前提是能诵会背,若不然就给我安心听讲,如若不然,嘿嘿!”
一听到要能诵会背,又焉了下去。
特别是夫子拿着戒尺,在手上掂了掂,皮笑肉不笑地看向那隐隐骚动的几人,若有所思。
那几人发现夫子正盯着他们看,纷纷心虚安静了下来,正襟危坐。
生怕一个不小心,触怒了夫子,挨了板板。
他们刚刚亲眼所见,这不胖子的手还红通通的,夫子下手可不管你是死是活,他们可不想撞枪口上。
“没有那本事就不要学人开小差,否则,嘿嘿!”夫子有意无意看了一眼胖子,后者欲哭无泪!
“今日授尔等之课业,务必牢记,明天一一到我面前背诵。”张夫子临下课说了这么一句。
这些孩子都是经过院层层考校,精挑细选出来的。
虽说不能保证,以后一定能成功考取功名,但经过一天的学习、磨打,背诵这么几段话,想来也不成问题。
最后一堂课是教授写字的老师,这个并不是张夫子教授,而是有专门教授写字的老师。
这名老师姓孙,一进来就在墙上写了自己的名字-李平立。
苍劲有力、飘若浮云,矫若惊龙的法不觉让他眼神一亮。
观其力而不失,身姿展而不夸,笔迹流水行云。
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
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旷。
院的实力不容小觑,连练法的夫子的笔力如此雄厚,且其教学经验之丰富,深入浅出。
这毛笔字就凌云来说,一个字“绝”。
李夫子上课比张夫子有趣得多,既能带起孩子们学习的兴趣,又能适时的教授学识,让凌云感叹,这银子还真没白花。
有时候上课就这样,有趣得课堂时间过的飞快。
临近放学,夫子让我们晚上抽时间练习,但不要操之过急。
学习法讲究坚持不住,持之以恒,方能有所收获,以至达到入门阶段。
凌云深知自己在法上并没有天赋,所以课上听得格外认真,丝毫没有方才张夫子的课那般心不在焉。
他可不想自己到时候,写出来的字像鬼画符一样。
院辰时上课,酉时放学。
“凌云。”一放学,胖子委屈巴巴看着他,小心翼翼托着红肿的双手,凌云不觉有些好笑。
“你还笑,都怪你。”看到发笑的凌云,胖子生气跺了跺脚,扭过头去。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憋笑的凌云拍了拍他的肩膀。
胖子回过头来,泪流满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凌云一时没忍住,喷笑出声。
“啊啊啊…”一边叫着上前捶打凌云,谁知刚刚一碰到凌云,吃痛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