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上前带路,黄远随他进入何进的议事厅,厅内左右歌摆五张木椅,大厅正前摆着一张巨大的木椅,上面铺了一张白老虎皮,虎头就在椅子下摆放,以供踏脚。
有一人正背对着大门品着茶,小童上
前躬身道“大将军,黄将军到了。”
那人嗯了一声,没说话,摆了摆手,那小童弯腰后退,离开了屋子。
那人转过身来,生的高大魁梧,四肢发达,横眉大眼,狮鼻阔口,乱乱的络腮胡子,一个武夫的模样,正是昨夜前往皇宫见张让的何进。
黄远看着何进,何进也在打量着黄远,此人生的仪表威仪,一表人才,何进看了十分欢喜。
黄远行礼道“下官黄远,见过大将军!”
何进没等黄远俯身便将他拦住,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道“我早听闻东莱有个黄县麒麟儿,人才一表怎样了得,我一直不信,今日一见才知道所言非虚啊!来来来,快坐下。”
黄远顺势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道“大将军厚爱,黄远怎担待的了?”
何进一副将遇良才的喜悦,继续道“我何进虽久居大将军之位,但手下可从未出过麒麟儿你这样的人才,唉,真是良才美玉相见恨晚,昨日上朝时便见你颇知进退,何进便十分喜爱你这样的人才!”
黄远忙道“大将军麾下良才众多,袁本初当世豪杰,曹孟德治世能臣,大将军麾下人才济济啊!”
何进一摆手道“本初孟德虽好,但终究是世族党人中人,我何进终是良家子出身,孟德本初定不会忠心待我!”
说完,何进看向黄远依然默不出声,问道“不知黄远愿投我麾下否?”
黄远听时,心中暗道,果然要招揽我,黄远早定下计策,顺势单膝跪地,道“黄远出身寒门,自是受士族排挤,士族待我如顽石,唯大将军待我如美玉,黄远虽是寒门一鄙人,尚知道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何况是知遇大恩,黄远愿拜大将军麾下,为大将军出生入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黄远眼神中流露一种激动,望向何进,何进暗自得意“这黄远虽是英雄少年,但毕竟年纪轻轻,涉世未深,几句话便被我收之囊中。”
何进赶忙拉起跪地的黄远,佯怒道“即在我麾下,便是自己人,不用行如此礼!”
黄远顺势起身,何进没有注意到黄远眼中戏谑的眼神,“哼,这几句话便想让我归附,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当年看了那么电视剧,装模做样小爷比你在行!”
黄远一副涉世未深的样子,对何进道“大将军不是和党人素来交好,怎么党人不尽心辅佐大将军吗?”
何进听了,想起昔日刚到洛阳时受到党人的侮辱,后槽牙咬得咯吱响,道“老夫虽高居大将军位,但是与你一样出身寒门,受士人嘲笑鄙视,要不是宦官与清流党人打得不可开交,那些老匹夫岂会让这些世家子弟来辅佐老夫?哼,袁隗将袁本初送至我这里,不就是想监视我,怕我和十常侍有来往,你说,这样的人对老夫岂会忠诚!”
何进回忆起往事,胸脯不断起伏,黄远见其动了真怒,知道表忠心的机会来了。
黄远连忙道“大将军放心,有黄远在一天,不论是宦官还是党人都别想动大将军一根汗毛!”
何进见黄远气鼓鼓的样子,顿感大慰,笑道“黄远有此心意,大慰我心啊,胜袁绍曹操多矣!”
何进趁热打铁,决定将选好的汗血马送给黄远,笼络住黄远。何进拉着黄远来到外面,见到外面的侍卫和早已不耐烦的典韦。
何进见到雄壮的典韦,眼前一亮,问向黄远,道“此壮士可是黄远麾下?不如让其跟随老夫如何?”
黄远暗骂,老匹夫,我还没挖你墙角,你居然来挖我大将!
黄远道“此人名典韦,是黄远的护卫首领,与远亲如兄弟从不离左右!既然现在黄远已在大将军麾下,那典大哥自然是大将军的麾下!”
黄远变相告诉何进,典韦和我不离左右,你就不要想挖墙脚了!现在我黄远跟你混了,那他典韦自然也算你麾下!
何进老油子一个,哪里听不出黄远的意思,老脸不红道“我见爱将手下如此多豪士,故此相戏而已!典壮士,可以随老夫二人一起前来。”
黄远不知道何进的意图,点了点头,典韦和何进黄远一起向着马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