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人欺我太甚,来人啊,给我调十万大军剿灭这些无知南人!”
天祚帝大喊大叫。众臣都低头不语。
莫要说没有十万大军,即便有,那也得优先用来对付城外的女真蛮子,这才是眼前生死之祸啊。
“陛下,不如喝蜜水?”
大都督耶律余睹劝说道。天祚帝喝了蜜水,果然气消了些。
耶律余睹继续道:“南朝趁人之危,我国当谴使抗议。”
“抗议?”
天祚帝是个暴脾气,对这种词汇很抗拒。
“不错,可强烈抗议对方占我领土一事。”
“会有效果吗?”
“当然不会。但却可以让对方知道我们的不满。然后实现双方使者的沟通。等事件平息之后,我方再提出结盟!”
“结盟?”
“正是啊,陛下,燕云十六州丢失已成定局。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大方的表示将燕云之地归还汉人,以此换来对方的支持呢。据传,那南朝军队也曾与金奴一战,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不如结盟,共抗金奴。我契丹乃是马背民族,只要有时间休养生息,自然可以将失去的一切都夺回来。”
耶律余睹用心分析道。
“陛下,此计大妙啊。佛光照耀处,自有光明来。这些南朝人说不定就是佛祖为我们送来的光明。”
“对啊,陛下,我们与南朝结盟吧,只要他们像宋庭一样向我们进贡岁币,不,只要一半岁币就好,我们也不是不能原谅他们的冒犯。”
众臣纷纷发表意见,总体来说谴责、求和各占一半。
“闭嘴!你们这些佛祖扫把下的蝼蚁!我,大辽帝国皇帝,草原之王,天命佛子,岂能忍受这样的屈辱!什么谴责、结盟,我统统不要!给我下令,号召河朔各部向南人进攻,进攻,送他们去见比丘尼!”
天祚帝耶律延禧声嘶力竭的大喊,似乎要把所有人唤醒。
众臣闻言,都恭顺的低下头不再言语。只是低俯的眉目互相交流。
耶律余睹长叹一声,也不再言语。
“进攻,进攻,河朔诸部成年男子几乎抽调一空,连草场都开始被蒙古诸部侵占,何谈进攻南朝?”
耶律余睹只能在心里嘀咕,刚愎自用的天祚帝,一旦陷入疯狂,说什么都没用。金人连续将天祚帝殴打在地,都不能让他屈服,何况是他一向看不起的南朝势力呢。
于是,号召河朔各部向南人进攻传达到河套草原时,林冲已经率兵攻入大同府,并兵分两路。
呼延灼龙骧军继续向河套进军,精锐大军所向披靡,赶到黄河北岸河套城时,只看到狼狈弃城而去的辽国溃兵。
董平神武军则一路南下,过忻州关口,南下太原城。
武松虎贲军自洛阳渡河北上,先在盖州破钮忠,继续北上,直插威胜州,田虎势力缺少战略纵深的缺点暴露无遗。本想好好过个冬的田虎暴怒,率领大军出都城迎战。
双方在沁源城下决战。
兵马大将唐斌出阵挑战,被杨雄拦住,捉对厮杀不分胜负。
右丞相卞祥出战,被铜锤狄雷拦住,两个力大无穷之人战个过瘾。
田虎自持勇力独斗武松,想要涨涨士气,结果被十个回合放翻。武松打田虎,再显英雄名。
继而,虎贲大军一个冲锋将晋军冲散,直接杀入沁源城城中。唐斌、卞祥被团团围困,力竭被俘。
田豹、田彪保护着太子田实冲出县城,国舅邬梨保护妹妹邬妃和干女儿仇琼英逃往临汾,国丈范权带着女儿范美人一路向西。
逃往临汾之后,二当家田豹想要继承晋王之位,但田彪想要儿子田实即位,原本的亲兄弟突然变得势同水火;
邬梨想让自己的妹妹邬妃当太后,所以与田彪勾搭,让田实认十九岁的邬妃当母亲;国丈范权则是想着把女儿范美人嫁给田豹,继续当国丈。
于是在武松的虎贲军还在赶往临汾的路上,临汾城内就先爆发了内战,田豹对田彪,邬梨对范权,双发都打出了狗脑子。
充分演绎了什么叫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
当武松虎贲军抵达临汾时,两败俱伤的双方再次弃城而逃。却不料,仇琼英突然出现击杀了太子田实,并堵塞了他们撤退的后路。
邬梨当年杀害仇琼英双亲,又想玩少女养成游戏,结果被少女给摆了一道,身死在飞蝗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