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北部草原的鲜卑人南下寇边!扰我大汉
百姓,我本欲以仁义感化,但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公孙瓒听令!我命你组建骑兵部队,北击胡人,使其不敢觊觎我大汉国土!”
“瓒,领命!”公孙瓒兴奋领命。他生在辽西令支,幼年时经常见到胡人劫掠汉人,无数汉人女子受到侮辱,他那对胡人刻骨的仇恨深深的镌刻在他的心底。
公孙瓒回去后便组建一只由白马骑兵组成的强力部队,这只部队番号,白马义从!
历史就是喜欢开玩笑,后来公孙瓒打败刘虞并将之杀死,靠的就是这只刘虞授意组建的白马义从。
公孙瓒刚刚回到本位,堂下急匆匆来了一位信使,面露喜色跪在堂下。
刘虞瞄了一眼,问道“堂下何人?可知我正在议事!这里岂是你等进来的地方!”
那信使生得也是孔武有力,面堂白净,道“在下邹丹,为范阳县的一个驿卒,县令商大人命小的送信给您。”
刘虞不疑有他,拿过信函打开一看,不禁吸了一口气!
“哈哈!汉祚不息!汉祚不息啊!”一向注重姿容风度的刘虞看了信函,突然不顾形象,仰天大笑起来!
堂下公孙瓒等人不知就里,一头雾水,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看向刘虞,“这刺史大人受刺激了吧,怎么一会大怒一会大笑啊?”
哈哈大笑的刘虞将信函传下,堂中官员一一传阅,不禁一个个都吸冷气。
终于传了过来,早已急不可耐的公孙瓒一把拿来,只是一封短信,纸上赫然写着
“刺史大人在上,范阳令商黎顿首。
昔日胡贼扰我范阳,乱我百姓。今有壮士黄远慕众百人,北击胡贼于漠北草原,斩级八十,立台昭彰,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今获所有被劫物资,救汉女四十,大扬我强汉声威,黎以为我大汉出此壮士实乃我大汉之福,汉祚不息,故黎进为之请功。
范阳令商黎拜上”
公孙瓒也不禁吸了口冷气,放声笑道“哈哈,汉祚不息!好一个黄远,好一个虽远必诛啊!”
刘虞笑道,“我这即刻奏天子,表这大功啊!”
刘虞对那堂下的邹丹道“你回去后,告诉那黄远前来蓟县见我。”
压抑的气氛,似乎有些好转,刘虞转身对公孙瓒道“伯珪啊,你那骑兵部队组建之后,主要是用来防范胡人,不可主动击之!明白吗?”
一向主张安抚的刘虞见到事态转好,便又想用大邦的姿态对待胡人,再次想安抚为主,征讨为辅。
正在放声大笑的公孙瓒听后一愣,僵僵的道“瓒领命!”
黄远你北击胡人对我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哪?公孙瓒暗自想道,他有点看不惯刘虞对胡人一再宽容的态度,不知道疼的人怎么会害怕,没经历过胡人的劫掠又怎么会对胡夷恨之入骨哪!
不过,好在刘大人没有禁止我组建骑兵部队,我会用自己的方法对抗胡人,换北地百姓一个安定的生活!
会议结束,闷闷不乐的公孙瓒看到刚刚那个信使,看他走路姿势似乎有武艺在身,公孙瓒上前和他交谈。
那邹丹在范阳只是一个普通的驿卒而已,平日里那些所谓的大人物根本理都不会理自己,今天见到右北平的长吏公孙瓒主动与自己交谈,顿时有些受宠若惊。
公孙瓒问道“看你似乎身怀武艺?”
邹丹赧然道“曾随一位前辈学习过枪法,平日里无事耍耍。”
公孙瓒闻言大喜,道“我看壮士在范阳似乎并不得志,何不随我回右北平,以后和我一直投身行伍建功立业,如何!”
邹丹顿时兴奋道“世人皆以我为蓬蒿,唯将军以我为兰蕙,邹丹愿拜将军为主,只不过,邹丹现在身为范阳驿卒,有着任务,请容我将此间事了投奔将军!”
公孙瓒见此人忠义,一拍邹丹肩膀,道“大丈夫应如此,瓒在右北平等你!”
两人击掌相约,公孙瓒偶得一将大喜,动身赶往右北平。
邹丹则动身赶往范阳将刘虞的话告诉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