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先遣队到中州星后,建立实验室继续开展科学研究,经一代代努力,对空间的理解比原先的地球深入了许多。他们能自由制造出异空间,进行大规模传送,胜利女神祭坛就是成果之一。

当归所处的形似大广场的房间,是胜利女神祭坛的一部分,专门用于输出和接收被传送的物体。“天兵天将”的神话故事并非虚妄,如此大的场地,的确为军事目的服务。

格里高利一世在祭坛上建立卐字教团的大本营,是贪图其象征意义,证明己方为盖亚的正宗代言人。对祭坛本身的作用,多年来卐字教团中没人搞得懂。直到十多年前,西西里学园内乱,贡布里希为当上大导师投靠卐字教团,得到允许进入遗迹,研究出祭坛的大部分功能。

异空间是天然牢笼,用来捉人再好不过。格里高利设局,把当归和楚楚骗到传送场,禁闭起来。

当归发觉被困后,马上施展太极图,尝试打开一条通路。然而此空间性质奇特,暗能量发出后,像在湿面团中搅和,阻力非常大。好不容易切割出一条空间缝隙,只要力量稍有松懈,周围的无形虚空便迅速涌上,弥补裂隙使空间重新成为一体。

试验半晌,当归累得气喘吁吁,一点效果没有。

楚楚看出他的狼狈,虽然急于脱困,仍劝慰道:“你先歇会儿,然后换其他道术试试,不要蛮干。”

当归沮丧摇摇头,答道:“能够改变空间的唯有太极图,别的道术再强也使不上劲。对不起,全怪我大意,没想到格里高利会用这一招。”

自进入城堡后,当归一直小心翼翼。只不过,他防备的无非是围攻、偷袭之类,刚才进屋前还在想,金属门可用沸点术破坏,关不住人。格里高利居然有操纵异空间的技能,真是始料未及。

按说异空间不足为惧,太极图可以切开缝隙,但这个空间与普通空间迥异,“密度”极大,需要消耗数倍的暗能量才能破坏。

楚楚说道:“你无需自责,格里高利的举动超乎常理,我也被骗了。奇怪,他为什么要用异空间对付我们?这里是卐字教团的老巢,聚集着众多苦修士和武士,若想抓捕我们,命人直接动手就行,何必亲自诱敌?除非他看出你实力超强,用正常的手段奈何不了。”

“不可能,我没运用过法术,格里高利怎能识破深浅。此中的缘由且搁在一边,想办法脱离险地为要。”

最大的难题在于暗能量不足。由于异空间过于稠密,太极图需要更多的能量方可发挥作用。在正常空间,暗能量无穷无尽,施法者有多大本领,就可以聚集多少。而异空间的大小和房间等同,所蕴含的暗能量寥寥无几,即使当归全部聚集起来,亦杯水车薪。

楚楚对空间理论一知半解,思路反而开阔些。她问道:“为什么这个异空间的密度特别大?”

“不知道,完全不符合空间理论。空间是纯数学的几何结构,不是能量也不是物质,因何出现密度的属性?”当归苦恼地思索,不得要领。

“记得你说过,异空间生成后将独立存在一段时间,不需要能量维护。随着时间流逝,它逐渐损耗,融入周围的正常空间。”

“对,是这样。但咱们所在的异空间太大,等它自然消亡,天晓得要猴年马月。何况,格里高利在外面守着,如果异空间维持不住,随时可补充能量。”

楚楚蹙眉想了片刻,提出一个见解:“会不会异空间本身是正常的,密度和寻常空间无异。只是当你用太极图撕裂空间时,格里高利紧跟着补充能量,加以干扰,因而感觉上阻力特别大。”

“他没那个能力——”

当归说得半句,灵光忽现,猛地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确实有东西在维持异空间,但不是格里高利,是胜利女神祭坛。这个异空间是祭坛制造出来的!它的能量场超过我几百上千倍,每当我用太极图变形空间,它就阻拦,好似空间有密度一般。”

“你有办法破解么?”

“现下还没头绪,首先要确定维持异空间的能量来源,查清楚其作用方式。”

当归盘膝坐下,凝神聚意,将暗能量向四周发散,引发空间共振。他的力道很轻微,远不到撕裂空间的程度,意在试探。

果然,阻力消失,空间一片虚无,密度为零。维持异空间的那股力量相当智能,侦测出空间的完整性未受及威胁,便不采取行动。

当归大喜,只要异空间遵循已知的理论,就有脱险希望。胜利女神祭坛虽强,毕竟是外力,总会有破绽。

他加大空间的振**,引诱祭坛释放能量,以寻找其真实位置。然而祭坛仿佛与异空间结为一体,浑然天成,能量的来去无迹可寻。

当归不急不躁,心无旁骛,进入抱元守一的状态,悉心体会空间中的每一丝细微变化。

楚楚站在一边,注视当归专注的脸庞,心中并无多少担忧。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相信,只要在当归的身边就不会有危险,他一定能保护自己安然无恙。

格里高利关上祭坛的金属大门,一言不发,转身大步离开。赫尔曼紧随其后。到了哨卡处,格里高利对守卫下令,包括另六位大祭司在内任何人不得接近祭坛。

两人继续向地面行走,静默中,格里高利忽然开口:“你很想知道,为什么我把霍顿和格林关进祭坛。”

赫尔曼恭敬回答:“是的,请主祭大人指教。”

“我怀疑那两人隶属于西西里学园,如果明着抓捕,势必惊动贡布里希。先悄悄关押他们,等神恩节结束再审问底细。”

在庄园中,当归声称偶然得到记录曲谱的古籍,格里高利不相信。在他看来,真实情况是霍顿有条件接触大量古籍,从中发现曲谱,而保存古籍最多的地方当属西西里学园。肯特大公爵是政治上的死对头,将西西里学园的人乔装打扮带到庄园,恐怕别有用心。另一方面,当归和楚楚的言行露出马脚。虽然他俩尽力伪装得恭谨有礼,但内心中视格里高利和肯特为平等之辈,时而流露不符合流浪艺人身份的姿态。后来在房接见,当归对格里高利从重伤飞速复原毫无惊异之色,可见了解卐字教团的秘密神术。

综合以上原因,格里高利决定拿下两人。

对于秋棠,格里高利比较信任,认为是被无辜牵扯进来。原因很简单,她介入星罗国的政治斗争得不到回报,白白地惹麻烦上身。


武侠修真推荐阅读 More+
极品妖孽混花都

极品妖孽混花都

小五很厉害
山村少年楚凡奉师娘之命下山成婚,却遭刁蛮千金嘲讽退婚,熟不知,他既是太乙神针传人,也是覆雨楼之主,更是执掌天府提司的大佬……全世界的财阀权贵和龙头势力见了他都得卑躬屈膝,三跪九叩,只因他是举世无敌的存在…
武侠 连载 460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