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生病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生病。”孟祥义脸色难看,只觉得是孟灼儿故意跟自己过不去。
香莲怯怯地解释:“不是的,是小姐吃了虾过敏了……小姐吃虾一直都过敏。”
月崇天父子俩倏地对视一眼。
“什么过敏,我看就是那丫头故意使性子呢,你叫她过来,我倒要看看她是哪里过敏了,我看她是皮痒了想挨揍。”
孟祥义觉得孟灼儿丢人,此刻似乎只有耍起作为父亲的威严才能令他找回面子。
砰……
月崇天的酒杯忽掉在地上,整个人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浑身僵硬。
孟意菲疑惑地看着月崇天,若有所思。
月森礼上前捏住月崇天的手,笑着对孟祥义说:“若是孟小姐不舒服,不如就先让她回去吧,只要孟老爷在此同家父闲谈,如此便够了。”
孟祥义瞅着月崇天虽有些发愣但并不像是生气的模样才松口气。
那是不是说明他的货还是从晋南王府的码头走。
月崇天不慢不紧地理了理衣角,似漫不经心说:“既然孩子不舒服,那便让她回去就是,咱们做父母的,无需对子女这般严苛。”
“是是、王爷说得对……”
孟祥义立即附和着,不敢有一点违抗。
在晋南王面前,孟祥义根本耍不出几分威风,就只有点头哈腰地份。
月崇天的目光平静地落在月森礼身上,月森礼倏地抬眸,淡笑说:“既然孟小姐不适,我先去同丫鬟看看怎么回事,正好我认识一个对过敏治疗很在行的大夫,可以直接将孟小姐送过去。”
“那就麻烦大公子了。”孟祥义顺着对方的话说,也不敢有不从。
孟意菲着急,眼见着月森礼就要离开,起身说:“不如我同大哥一块儿去吧,到底妹妹是个女孩子,大哥也不方便。”
“今日你也是主角,你若不在这像什么样子。”
月崇天目光落在孟祥义身上,“孟老爷,您觉得呢。”
“我觉得您说得实在是太对了。”孟祥义就跟个马屁精似的,在他看来,或许现在月崇天放个屁对他来说都是香的。
月森礼儒雅地朝着众人微微行礼,立即退了下去。
孟意菲一脸着急。
秦美珍古怪地看着孟意菲,也不知女儿想法,但却知她追出去肯定会被孟祥义责罚。
现在的孟祥义就跟鬼迷心窍了似的,晋南王说东他绝对不说西。
菲菲该不会是对月森礼有意思吧?
另一头。
月森礼同香莲出去后,却不见孟灼儿的踪影。
香莲也傻眼了,茫然地左看右看:“小、小姐去哪儿了……”
“这附近也有医馆,你仔细想想她是不是同你说去别的地方了?”
“小姐就在这等奴婢的,奴婢没记错啊。”
香莲指着之前孟灼儿所站的位置,一脸惊恐:“小姐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吧?方才我看着小姐状态实在是不好,她出了很多的疹子……就连脸上都有,密密麻麻的很恐怖……”
香莲后怕说,“小姐该不会是晕倒了吧。”
“这里是京城内最繁华的地段,不会有人敢行绑架之事,我估计应该是孟小姐先离开的可能性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