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依着礼数去办也就是了,何必我亲自过去。”

陆怀之有些不快。

原本这人就不是他想要娶回来的,又怎么可能事事上心。

即便柳氏去催,除了惹的他心生反感之外在无旁的想法。

“可……夫人……夫人说要让世子亲力亲为,方能显得咱们的诚心,也能叫辅国公那头高兴。”

小厮有些为难,一边磕磕巴巴的说着,一边时不时抬头撇他一眼,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惹的人发怒。

“母亲说的就让母亲去。”

话罢,转身便离开。

小厮脸色一变,连忙抬腿追了上去。

自古以来,神仙打架遭殃的永远都是他们这小鱼小虾。

……

黎砚一路急匆匆的回了听风楼内,拽着牵机手臂便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快放开我。”

牵机挣扎几下未曾挣扎开,瞧着他时眼神发狠。

黎砚后脑勺上似是长了眼睛一般,并未回过头却能清楚的知道她的动作,冷不丁出声竟敢:“我武功虽然不如你,但我有的事保命并且让你一击致命的法子。”

听闻此话,牵机脸上的阴狠神情这才尽数消散下去。

他并未说谎,听风楼本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且不说他们所接下的那些暗杀一个比一个凶险,若是没有点保命的法子,又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存活至今,并且与她这个楼内武功上等的杀手并列的位置。

被他带进屋内,关上房门后这才松开钳制着他的大手。

牵机一边揉着被他捏红的手腕,一边有些不快的说着:“你要发疯就去找别人,我能时间陪你发疯。”

“你是不是动了我的东西?”

他们这些杀手,在当初培养的时候,就已经断绝了感情。

况且此时关乎自己的性命,黎砚眼中的阴狠越发明显,他今个儿没有在陆祁安跟前直接供出她来,已经算是对她仁至义尽了,若是她不识趣,不肯说出改动的地方,那么也别怪他说出真相,毕竟自己的命才是最紧要的。

“谁动你的东西了。”牵机神色有些不自然,眼神飘忽不定明显是在说谎,似是为了证明自己所求属实,又继续说道:“你的东西谁知道哪个有毒哪个没毒,嫌自己命长了才会去动你的东西。”

黎砚因着自己擅长用毒,屋子里的所有东西恨不得都有说道,楼里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事情,谁也不会不长眼的去他屋里动他的东西。

他冷笑一声,“我看你就是嫌你自己的命长了。”

如今站在她跟前询问这番话的是自己,她就应该感到庆幸,若是换做主子站在这里,只怕是连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会留给她。

“我没做过的事,是绝对不会承认的。”牵机继续嘴硬,一副打死都不肯承认的模样。

“你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所有人都不知道。”黎砚冷笑的看着她,“你听闻试毒的人是少夫人,这才起了心思吧?你也不用急着否认,这件事我只与你一人说过,除了你之外再无旁人知晓,你究竟做没做过一查便知。”

楼里的所有人都是对陆祁安忠心耿耿,若是想要调查此事也不会有多大阻碍。

眼瞧着事情被揭穿,牵机脸色立马苍白下去,眼眶泛红含着一抹盈盈泪意。

“她什么也不能帮衬主子,反而还叫主子身陷险境,她的存在只会拖累主子。”

牵机说着这番话时,已经带上了哭腔。

“你真糊涂,主子对那位的在意程度你也不是没瞧见,若是真因着这件事出了什么意外,只怕咱们谁也跑不了,都要随着那位陪葬。”

这话倒也并非是为了吓唬她才说,毕竟他也算是才刚刚见识到陆祁安对那位的在意程度,他丝毫不怀疑,若是真没研制出解药,任由着那位出了什么意外,他们所有被扯进这件事里的人都会跟着赔进去性命。

牵机疯狂摇头,满脸的癫狂模样——

“不会的,我们这么多年跟着主子忠心耿耿,他……他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对待我们。”

她原本容貌也并不算差,虽说不如楚南夕跌丽但也算得上是小家碧玉的长相。

因常年冷着一张脸,倒也为她增添了几分冷若冰霜的气质,此时却因着面容扭曲而尽数损毁崩塌。

黎砚反问,“她是少夫人是我们女主人,主子为何不能因着她而处罚我们?”

牵机身在困惑之中瞧不清局势,豆粒大小的泪珠像雨点一般噼里啪啦掉落下来。

黎砚见状微微叹息了一声,“现下你若是能悔改还有补救的机会。”

“你没瞧见主子因着那个女人变成什么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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