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庄之前就想到了!这个二世祖肯定会赖账,想让这种人信守诺言,除非从东南西北一起出太阳。
不过他并不介意,有这么多人在一旁看着,让这个纨绔子弟丢脸,已经足够了,比挣钱来的还爽。
冯春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找不到修罗令,正满肚子是火,这个二世祖送上门来,不好好教训一下,都对不起老天给的这个机会。
冯春看着气势汹汹上来的狗腿子,向着边上偏偏头,一名手下心领神会,向前踏出一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那几个狗腿子就是地痞流氓,哪懂什么看气势,觉得自己上面有人,在青城地界上,没谁是惹不起的。
那名手下见已经摆出pse了,这几个地痞还敢上,顿时怒火冲天,觉得脸被人家摁在地上摩擦,丢人丢到家了。
这种人一发怒,后果相当严重,大家就听到几声脆响,这几个狗腿子的手脚都被折断了。
白雅琼也是个练家子,看到这种情形大吃一惊,之前看出对方是高手,但是没想到下手这么狠,简直就是肆无忌惮。
林育英同样吓了一跳,知道这回碰上狠人,连忙大声叫道:“我
可是林家的人,你们不要胡来。”
肖洪在一旁小声说:“咱们不要节外生枝,还是找东西要紧。”
冯春点了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把这小子腿打断就算了,我们走!”
肖洪答应了一声,脚尖在地上一跳,一个十指飞出,打在林育英的腿上,轻易将腿骨打折。
肖洪冷着脸说:“不要以为人家有什么了不起,愿赌就要服输,不过我们还有事,今天就不和你计较,用一条腿换十亿,你赚了。”
林育英从小娇生惯养,哪受过这种苦,抱着腿在地上直打滚,不停的嗷嗷大叫。
白雅琼在心中衡量了一下,没必要为了这么个货色,得罪这些过江猛龙,索性低头不语。
冯春走了两步,扭过头看着杨庄,扔过一张名片说:“小兄弟有点意思,你这个朋友我交了,有事儿打这个电话找我。”
杨庄看了一眼名片,笑呵呵的说:“就这么说定了,以后咱们是朋友了,我没有名片,有事儿相信你也找得着我。”
他和那些盗墓贼混过很久,对于很多事情也有所耳闻,知道在他们这个世界之下,还有一个神秘的地下世界。
在古时
候被称之为江湖,而现在叫做里世界,听说那里奉行的是丛林法则,是有本事人的天堂,没本事人的地狱。
杨庄从来没想过参与到那个世界,人最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并不是勇气,而是傻透腔了。
冯春脸上露出笑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给这小子名片,也许是连续赌出十块带货的石头,让他觉得与众不同吧。
杨庄笑呵呵的指了指,白雅琼手中的玻璃种说:“按照之前的约定,只要是我开出来的货,以三成的价格卖给你。
我这个人很贪心,你说的一千万,三成就是三百万,一分钱都不能少,打到这个卡里,我没得感情哦!”
白雅琼惊讶的说:“你真的决定这么慢,一下少了七百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如果你想以此讨我欢心,完全不必了。”
杨庄看了一眼在地上打滚的林育英,笑眯眯的说:“我不是这个蠢货,这点眼色还是有的,咱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不可能有交集。
我爷爷告诉过我,一个人可以穷到什么都没有,但是不能没有尊严,一个人可以失去一切,可不
能失去诚信。
既然我已经说了,一定说到做到,在这个二世祖没缓过劲儿之前,咱们加个微信,卡号一会儿发给你。
你尽管放心,钱到账之后,我会立刻把你拉黑,绝对不会缠着你,我和你不一样,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先告辞了。”
杨庄加完微信之后,立刻掉头就走,绝对潇洒自若,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白雅琼看着杨庄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玻璃种,有一种失落的感觉,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杨庄回到店里,仔细的看了看手机短信,卡里真的多了三百万,心中高兴的要死,同时觉得白雅琼,是个很不错的女人。
对方按照约定付钱,并没有多给,说明把他当回事儿了,很多时候就是这样,说到就要做到,否则反而不好。
杨庄发了一个谢谢,随后将对方拉黑,没有丝毫犹豫,连多一句话都不想说。
杨庄高中时候有个同桌班花,两人相处的非常好,有了懵懵懂懂的感觉。
他壮着胆子向对方表白,班花对他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让他记一辈子。
班花当时是这么说的:“你知道癞蛤蟆和白天鹅吗,也许白
天鹅会和癞蛤蟆聊几句天儿,但永远都不会选择癞蛤蟆。
癞蛤蟆永远都是癞蛤蟆,即便有一天变成金蟾,也还是一只癞蛤蟆,所以癞蛤蟆对白天鹅,不要抱非分之想,否则只能自取其辱!”
要说科生就是不一样,整句话没有一个脏字儿,但是说的非常明白,非常有哲理,非常伤人心。
杨庄在那次之后,彻底想明白了,一个人要知道自己的定位,知道什么事情应该做,什么事情不应该做。
既然是不应该做的事情,没有必要考虑那么多,因为考虑的再多,还不如干脆一点,对自己更好一些。
白雅琼本来打算回个信息,没想到对方真把她给拉黑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不自觉的拿出镜子照一照。
她看着镜子里的美貌,不自觉的产生怀疑,难道说自己的吸引力,已经不足以吸引一个小男生了。
女人心海底针,尤其是美女的心思,更是令人猜不透,不拿她们当回事儿,反而会是个事儿。
白雅琼想了一下,给林柔茵打了一个电话,将今天的事情学了一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杨庄一带而过,似乎怕对方感兴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