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极无敌!”津门群众看见秦淮干净利落赢下对局,无不欢欣鼓舞。
“这个人,有意思!”罗曼诺夫看着场上的秦淮,舔了舔嘴角感兴趣地说道。
“柳生大人怎么可能会输?”瀛州浪人们仿佛被抽掉了精气神一样瘫坐在地。
“这人,是个大才啊。”找钱华看着台上静静伫立的秦淮缓缓说道。
场下擂台,看着脚旁绘着地榆和麻雀的宝刀,秦淮擦了擦手里的碎云,也不管柳生泷三能不能听见,对着擂台另一旁昏死的瀛州武士说道。
“比刀就比刀,非要用什么无刀取。
既然你那么喜欢赤手空拳,那伱为啥不直接比拳脚啊?”
望见柳生昏死,黄师傅忙带着学徒上来查看伤势。
“吃了我一记十二分的顶心肘,醒了之后能站起来算他命硬。”
听见秦淮答复,黄师傅心里也有了判断,带着学徒退了下去。
“今日到此为止!”
等到秦淮下场,听着判官组在台上宣布今日演武事毕,余下六人也或多或少松了口气,毕竟有这两场比斗打样,傻子也能看出其中的万分凶险。
这次对手无一不是顶级武者,每多准备一分便多一分把握,能晚一日上场自然是好的。
傍晚,瀛州使馆宫本一矢看见身前面色苍白,不能起身的柳生泷三醒来,忙出言安慰道,“柳生君,虽然这次演武中道崩殂,你也身受重伤,但没关系,我相信慎二会带着你的志向让瀛州再次伟大!”
听着宫本一矢的安慰,柳生泷三仿佛放下了什么,又昏死了过去。
月下,宫本一矢抚摸着那把柳生的名刀喃喃道,“真是把好刀啊,可惜就是太好了,比慎二那把还好。”——津门,直隶总督府
巴图鲁依旧在吃饭,顺便听着身旁的金二汇报对手信息。
“巴图鲁大人,我们动用了所有的南洋眼线,只知道这是个从山里出来的野路子,对您应该威胁不大。”
“那就好,千万别又是一个罗曼诺夫,不然朝廷的脸面一丢,我倒没事,你嘛,肯定要完蛋。”
听见巴图鲁的调笑,金二心里有些发虚,只得急忙催促厨房上菜。——如意庵,拳舍“师父,明天您就要上场了,那个使太极的大哥哥您认识吗?”
“那个小伙我倒确实不认识,不过早几年我与他父亲曾有过一面之缘。”
“那您仗着年纪大欺负年轻人是不是不太好啊.”
听着逐渐变小的声音,找钱华摸了摸阿问的肩膀,笑呵呵的回道,“师父收着力呢,后面比斗凶险,还是让为师提点下年轻人,送他回家吧。
要是死在了那几个凶汉的拳下,那可就太不值当了。”
“就知道师父宅心仁厚。”
“好了,早早歇息,明天师父再教你一手有意思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