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徽子微笑着,点了点头。
清徽子缓缓转身,带着两人向花海深处走去。
花海中央,是一处石桌几个石凳,线条古朴而优美。
石桌不远处,有一口大石缸,盛满了清水。
只见清徽子走到石缸前,取出椰瓢,舀了一瓢水。
清徽子转身,来到一丛花草前,用拂尘沾着清水,洒向花海。
顿时,微风骤起,在花草间摇曳。
过了一会儿,清徽子停下了挥洒的拂尘,将椰瓢放回了石缸中。
清徽子:“福生无量天尊。”
清徽子:“方才,这些花草,或经微风,或经雨露,或两者皆有,或两者皆无。”
清徽子:“或许,经微风的就是子墨,或许,历雨露的就是子晏。”
清徽子:“这就是造化。”
徐子墨刘子晏纷纷顿悟:“弟子明白,谢掌门赐教。”
清徽子微笑着说道:“蜀山虽大,却也只是大千世界的一片落叶。”
清徽子:“你们的造化,就是在这诺大的人间。”
刘子晏神色凝重:“掌门,您是要赶我们走吗?”
清徽子轻声笑笑,摇了摇头。
清徽子:“你们二人,身上藏着太多造化。”
清徽子:“终有一日,你们将顺从天命,到人间有所作为。”
清徽子:“在这之前,我要考验你们一番。”
徐子墨:“考验?”
清徽子点了点头,笑而不语。
刘子晏:“下山吗?”
清徽子:“是的,但是我只给你们七天时间。”
清徽子:“蜀山的山门,不候世俗之人。”
清徽子:“你们俩,要来玩一把吗?”
徐子墨若有所思,不料刘子晏急忙打断:“玩玩玩!别说七天,七年都行!”
清徽子一挥拂尘,只见那石桌上变出两杯茶。
一时间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刘子晏:“掌门,这茶里该不会有毒吧?”
清徽子被刘子晏这一番话逗得放声大笑。
清徽子:“诸天炁****,我道日兴隆。”
瞬间,清徽子化作一团烟雾,随风消散,只留下了徐子墨刘子晏二人。
两人缓缓走到石桌前,端起茶杯。
徐子墨:“兄弟,其实刚才我害你受了这么多苦。”
刘子晏:“哈哈哈!我都知道。”
刘子晏:“我听有人说你背着重伤的镇宁道长,又看见你慌慌张张地跑,心中就猜到了事情经过。”
徐子墨:“那你怎么还替我扛这些呢?”
刘子晏:“哈哈哈!挨顿打算什么!重要的是你现在欠我一个人情。”
徐子墨:“好吧,这个人情我以后拿命还你。”
刘子晏笑了笑,举起茶杯。
徐子墨:“干!”
那一日,映衬着漫天红霞,枫林中两少年酣酣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