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
话未说完,便被他掐住了脖子。
男人眼底猩红,深眸锁着江栩宁发烫的脸。
下一秒,他恶劣的提了提唇角。
在江栩宁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撕烂她的裙子,狠狠的咬上她的左肩。
“程泽!”
江栩宁的眼泪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瞬间飙出眼眶。
程泽没有回应,只是一把扛起江栩宁大步上了二楼。
黑漆漆的卧室里不透丝毫光亮。
他把江栩宁往床上重重一扔,欺身覆上来。
外面狂风呼号,卷着雪花肆虐着大地。
室内昏暗中,绝望的情绪如洪水,撕扯着江栩宁身体的每一个毛孔。
程泽像一头失控的凶兽,把她拆吃入腹。
翻来覆去中,发泄的都是无穷无尽烧不熄的恨意。
疼。
无边无际的疼。
到了最后,江栩宁的泪水全都消失在呜咽中。
程泽从浴室出来,没有看床上的江栩宁一眼,冷漠的穿上衣服。
“为什么要带她去小院子?那是我的。”
江栩宁满身红痕,头发散乱,脸埋在枕头里,发出的声音讷讷的。
程泽冷冷的说:“那是我送你的。我说是你的,就是你的。我说不是你的,它可以是任何人的。”
是啊,他还说的真对。
他程泽于她江栩宁而言,不就是这样吗?
他予她,那就是救赎。
他收回,那就是她的炼狱。
曾经江栩宁寻死觅活的时候,是程泽陪着她从那无边无际的深渊中走了出来。
还给了她一个家。
是程泽一遍遍说她是个干净的女孩。
他说她不脏。
还说他会一直陪着她。
于是,江栩宁把自己那颗残破不堪的心缝缝补补。
信了程泽。
她像一只蜷缩成球的刺猬,对着信赖的人亮出了柔软的肚皮。
可是,程泽在婚后差不多一年都没有碰江栩宁一下。
而他最终要了她的那天,和今天晚上的情状几乎一模一样。
他喝了酒。
发了疯。
从那次之后,程泽和江栩宁的每一次,都不会少的了酒精。
直到后来他的桃色新闻开始满天飞。
程泽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江栩宁了。
她不知道今晚这一遭是为了什么。
于是,鬼使神差的,她又多了一句嘴。
“你会这样对待许月如吗?”
果然,程泽嗤笑一声,似乎是在笑她的自不量力。
“你怎么和她比?我可舍不得这样对她。”
江栩宁牵动唇角,笑了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不着寸缕。
被子堆在胸口。
上面的红痕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