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像一把破锣的声音道:“常老大,你说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非要三更天到这破地方交货?”
话音刚落,一个粗豪的声音接道:“我他妈的怎么知道。不过这可是不净宗的姑姑亲自对咱们帮主交代的,要千万小心,不得有任何闪失的。你们都给我精神点,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哼哼,自己都知道的”
一个明显吞咽口水的声音传来,跟着尖细中带着**-**的声音响起:“老大,说道那些不净宗的仙姑,虽然她们都用重纱遮了脸,但那身段,啧啧,真是前凸后翘啊,那细腰,真有杨柳梢那么细,要是能抱在怀里温存一次,就是少活十年也愿意啊。”
“罗老四,你他妈的想死是不是?你要再说一句,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粗豪声音的常老大吼道:“那些不净宗的仙姑是做什么的,你他妈的又不是不知道,这话要是让她们听见了,你有几个脑袋掉的?还温存,你他妈的小心是怎么变成脓水的都不知道。他妈的,滚到外面放风去。”
“放风就放风,说说都不行啊。”罗老四嘀咕两句,蹭了蹭走出庙门。
“现在是一更天了,都小心些。”常老大低声吩咐道。“都休息会,等会好早点交差走人。”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显然庙里的三人都坐在地上休息了。
张傲秋从墙角望了过去,缓慢的取出黄杨木弓,上好箭,慢慢拉开弓弦,借着庙里火把光亮比划计算着。
耐心地等待一会,放风的罗老四正好往后转了个身。
正是机会,张傲秋拉弓的右手一松,箭矢闪电般窜出,罗老四刚有所反应,箭尖已从他颈部对穿了过去,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往后就倒了下去。
“什么人?”里面三人被弓弦声同时惊醒,大喝一声。
张傲秋射出箭后,早就掏出贴身短刀,窜到庙门口。
在庙门槛上一踏,人急射出去,一刀向三人左边一个刺去。
就在他一刀刺出的时候,更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全身暖融融又凉浸浸的说不出的受用,一股暖流及一股冷流同时从双足涌泉穴发出,通过丹田,贯通手臂,一刀使出,迅若奔雷。
左边那人站起来,刚将兵器拿到手上,只看到前方一点寒星直奔自己胸口而来,不由大惊失色,待要拿兵器招架,却哪里来得及,直觉胸口一凉,已被戳的个对穿。
张傲秋不待姿势用老,一个旋身,顺势拔出短刀,向中间一人喉部一刀横划过去。
此人正是常老大,他已从事情中惊醒过来,看着划向自己的短刀,看是直直一刀,实际上刀锋上下颤动,不知是要往上还是往下,不由一惊,当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横刀一立,往后连退三步。
张傲秋见一刀劈退了常老大,手腕一翻,刀式后卷,变成了右手倒握刀把,加快旋转之势,变成与第三人脸脸相对,倒握的刀锋从下往上一撩,正是撩刀式。
这第三人本来做好从旁边配合常老大的准备,没想到一下变成了自己单独面对敌人,不由一慌,看着从下往上撩过来的刀锋,匆忙中横刀一档,“叮”得一声脆响,一股大力从刀把上传了过来,震的臂膀一阵酸麻。
正要后退之际,忽然发现一个人影往自己怀里直撞过来,待要推挡时,直觉喉头一凉,已被刀锋割断咽喉,瞬间毙命。而这时张傲秋身子才撞上他的身体,将尸体撞得向破庙墙上直砸过去。
常老大看着自己三个兄弟一瞬间就死于非命,不由激起凶性,拖刀不管不顾当头向他劈了过来。
张傲秋借一撞之势,不退反进,瞬间加速,往常老大奔去。
还有一步之遥时,短刀脱手向常老大胸口直飞过去。
常老大心中一喜,当头一刀斩向脱手的短刀,本以为砸飞了短刀后可以慢慢收拾对面的小子,哪知道短刀在空中募得改变方向,由直刺变为横飞,不由心中大悔,竟然是链子刀。
此时他已刀式用老,正是旧力用尽,新力未生的时候,眼睁睁看着短刀从自己咽喉划过,带着整个人打旋地往外摔去。
张傲秋瞬时杀四人,毫不停留,直奔木箱而去,用短刀撬开木箱上盖,一个白衣清秀少女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