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遥知没想到这家药厂的办事效率那么高,只用了一周就能备齐她所需的中草药。
来到药厂大门口。
她跟看门的保安说明自己的身份和来意,对方立刻推开大门让她进去。
安保领着她进厂,“云小姐,这边请。”
云遥知看着偌大的工厂,却静谧无人,便好奇问,“今天也不是周末,怎么没人上班?”
保镖没有说话,神色变得阴冷。
云遥知有一股不好的预感笼罩心头。
刚进入厂房的那一瞬,一个黑色布袋直接向云遥知的脑袋套了下来。
猝不及防的攻击,她丝毫没有防备。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一个麻袋给套住了身体。
云遥知挣扎大喊:“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们是谁?”
突如其来的一棍子,直接打在她的后脑勺上。
一阵昏天暗地的剧痛感袭来,他眼前一黑,身体一软,直接晕倒。
——
不知过了多久。
云遥知在震耳欲聋的嘈杂声中缓缓醒来,发现四肢被绑住,躺在角落的沙发里无法动弹。
她打起十二分精神,看着四周,被面前这一幕惊呆了,因为害怕而全身毛孔扩张渗汗。
她身处一间豪华的私人会所里,糜烂暧昧又放荡的音乐充斥所有听觉。
奢靡气派的水晶灯之下,一大群男男女女在开淫乱派对。
他们衣衫不整,疯狂地跳着让人恶心想吐的艳色舞蹈。
舞池四周的休闲沙发上坐满形形色色的男女。
有人在成群结队地吸毒,也有人在发生性关系,甚至有男人在虐待女性为乐,各种不堪入目的身体折磨。
云遥知视觉和听觉都被污染了,胃部翻江倒海地痉挛,真的很想吐。
她挣扎了一下,发现双手双脚被捆绑得很紧,她根本无法解脱。
“云遥知,你可终于醒了。”
一道熟悉的男人声音传来。
云遥知仰头看去。
是她二伯云在南,可能因为吸过毒,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有些神游恍惚的状态。
恐惧感在云遥知心底冒出来,蔓延四肢百骸。
惊惧不安地望着云在南。
“你到底想干什么?”云遥知故作镇定,冷声怒问。
云在南笑嘻嘻地蹲下来,靠在云遥知咫尺的距离,阴森恐怖地小声说道:“云遥知,因为你坏了我们的计划,害我失去了几十亿,还被关在监狱里好几天。你知道我现在有多讨厌你,多恨你吗?”
云遥知一字一句:“二伯,既然爷爷已经不追究你们的刑事责任,你们应该懂得感恩。不是把我捉来这里。”
云在南冷笑,因为吸毒而眼睛泛红,一手握住云遥知的下巴,用力地把她仰起,咬牙切齿怒斥道,“那些都是我的钱,我为什么要感恩。云遥知,只要你在地一天,我们都拿不到老头的钱了,大姐说得没错,你就是一个扫把星,你的存在只会影响我们的财运。”
“我必须要解决掉你,在你死之前,我要把你的价值发挥到最大。”云在南冷冷地继续说,“就你这张倾国倾城的俏脸,也不知道能迷死多少男人,今天我就在这里拍卖你。”
拍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