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兰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功德圆满的事情,开心地走到云遥知身边,挽着她的手,“遥知,我帮你讨回一个名分,你可要好好谢谢我。”
云遥知笑得很是牵强。
她心慌得要命。
本来一个用来接触婚约的简单谎言,如今却变得无比复杂。
这天夜晚,云遥知失眠了。
翌日,爷爷找她问了这事,她怕爷爷知道事情的真相,逼着她嫁给刘景珩,便继续隐瞒事实。
爷爷向来亲切慈爱,虽然希望她能嫁入首富之家。
倘若换成是尤序,那也可以的。
爷爷欣慰道,“跟阿序在一起,你会更幸福一些,我之前还担心你不喜欢他呢,没想到你们已经私底下交往这么深切,孩子都有了。”
云遥知不敢再乱说话。
这个谎言,后续需要更多的谎言掩盖,她已经开始不安。
三天后。
云遥知给爷爷送去中药,端着药碗从房间出来。
走到客厅时,被屹立在面前的男人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手中的碗都差点没拿稳。
她心跳加速,紧张地吞吞口水,小心翼翼地打招呼,“序哥,你……你回来了?”
尤序神色从容,“刚回来。”
云遥知心慌意乱,手足无措,“你……你饿吗?吃饭了吗?要不要给你准备点吃的?还是,你回房休息一会?”
尤序看得出她很慌,但没打算放过她。
“我们聊聊吧。”
云遥知眼神闪烁,“我……我要照顾爷爷,可能……”
尤序打断,压低声音说道:“所以,你不打算解释,就是要坐实那件事吗?”
云遥知慌得脸都红了,“不是的,我是要解释的。”
尤序,“我先上楼洗漱,你忙完到我房间来。”
放下话,他转身上楼。
云遥知望着他的背影,长呼一口气。
该来的还是要来。
她并不是那种逃避现实的女人。
云遥知把药碗放进厨房,清洗干净,随后到花园后面捡来一根细长的树枝,带着上楼。
她在尤序房门外缓了很久,做好心理准备,敲了门。
门响了两声,里面传来尤序的声音,“进来。”
云遥知推门走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宽厚的裸背,结实的肌理线条勾勒出力量感的肌肉,强壮的压迫感让人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云遥知感觉脸蛋发烫,连忙转身背对尤序,慢悠悠地关门,偷偷地呼气。
尤序从衣柜里拿出休闲衣服套上,关上柜门,走向云遥知,“怎么带了跟棍子上来?”
云遥知长叹一声,转身面对他,愧疚地垂下头,“对不起,序哥,我是来负荆请罪的。”
尤序站在房中间,望着门口处一动不动的女孩,淡淡的笑容无比宠溺,“过来说。”
云遥知缓步走过去。
靠近后,男人身上淡淡的沐浴清香闯入她的鼻息,很是好闻。
她没有勇气抬头,伸手递上树枝,“序哥,我说了谎,让你背了黑锅,还毁了你的清白,我有错,你打我发泄一下吧,我知道错了,我诚恳的向你道歉,也心甘情愿认罚。”
尤序接过她手中的棍子,往地上一扔,“你说这个谎言的用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