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让父母骄傲
数分钟过后,卢西弗拿起了最后一块肉,而后终于有了动作。他朝着那个正拼尽全力拖着自己虚弱且受伤之躯想要远离他的男人走去。可叹的是,尽管卢西弗给了他这么久的时间,他也没能够爬出多远。
他仅仅拖动自己前行了几米,卢西弗便轻易地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
“原谅我!求求你了,原谅我吧!我会改过自新,做个好人的。我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我以我的性命发誓。”
卢西弗低头凝视着这个双手合十、苦苦哀求他放自己一马的男人。
眼见自己的哀求未能让卢西弗的神情有丝毫改变,男人改变了策略。
“他只是个孩子,而所有的孩子都敬爱自己的父母。”他暗自思忖着,随后决定以此来说服卢西弗。
“想想你的父母吧。要是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杀人犯,他们会作何感想?放了我吧。走正道,别让你的父母蒙羞,要让他们为你感到骄傲啊!”
然而,他的这番话却似石沉大海,毫无作用。
既然这个男人曾试图用脚来展现他的粗蛮,卢西弗便决定以牙还牙。他缓缓抬起右脚,继而重重地踏下,将金发男人的头骨碾碎。鲜血四处飞溅,有一些溅到了他的鞋子上。
卢西弗望着脚下的男人,心中不禁思忖,若父母见到自己这般行径,会说些什么呢?
他也察觉到自己的状态有些异样。尽管表面上他毫无反应,可男人的话语却已然印在了他的心里。若父母尚在人世,他们会如何评价呢?
“我没事,我很好。”卢西弗边摇头边反复念叨着。
他将两具尸体弃于原地,继续朝着伊克雷戈城前行,手中拿着最后一块肉吃了起来。
……
卢西弗朝着猎人云集的伊克雷戈城进发,与此同时,赞德来到了觉醒者保护部队(APF)的总部。
他步入了觉醒者保护部队贝塔小队队长的办公室。
当赞德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一位美丽的女子正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像是在纸上写着什么。
赞德刚一进门,女子便抬起双眸,看向这位不速之客。她有着银色的秀发和灰色的眼眸,面容平静而祥和。
这女子看上去比赞德还要年轻。她名为艾因,是觉醒者保护部队(APF)贝塔小队的队长。
她是一位双重觉醒的术士,只是不幸的是,她仅有一项能力被列为S级。
她拥有一种A级的物理能力——复制,借助此能力,她能够制造出数量有限的自身分身。不过,她的分身无法使用复制能力,却可以运用她的第二种能力——S级的控冰能力。这是一种元素之力,能让她随心所欲地操控冰,将前行道路上的任何障碍冻结。
所以说,基本上她可以创造出拥有S级能力的自身分身。只是,没人清楚她的能力是否存在什么限制。
“赞德,我听说你有话要谈。是关于你正在处理的那个案子吗?”她向赞德询问道。
“没错,起初我以为这只是一个觉醒者叛逃的案子,但是最新的进展显示,这背后或许有起义军在操纵。虽说我仍然心存疑虑,可也不能忽视这种可能性。”赞德回答道。
“起义军牵涉其中?”艾因听闻案子有了新情况,不禁皱起了眉头,“你难道不应该把这个消息告知瓦兰特吗?他的阿尔法小队更擅长处理这类事务。”
“现在还不行,我并不想把这个案子交给他。而且,在我看来,变种人起义军牵涉其中的可能性还不到百分之十。我依旧觉得这只是某个人为了复仇而单独行动。”赞德阐述了自己的理由。
“那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呢?”艾因一脸好奇地问道,“你不想去找瓦兰特,却专门来找我,我敢肯定你是需要我的帮助。问题是,你需要我帮你什么呢?”
“我需要一个被你们关押的人,他就在贝塔小队的监狱里。”赞德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
他在纸上写下一个名字,然后将纸推向艾因。
艾因拿起纸张,看了看赞德所写的内容。
“他?你为什么需要他?”
“我需要这个人入侵迪利恩研究设施(DRF)的数据,帮我查找一段视频。”赞德神色平静地说道。
“你知道你这是在要求我做什么吗?这可是犯罪啊!你想让我准许你去见一个罪犯,然后利用他入侵政府的数据?”艾因听到他的请求后,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清楚这会引发多大的麻烦吗?要是瓦兰特知道我这么做了,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赞德能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温度在逐渐降低,他明白,要么是艾因真的动了怒,要么就是她在向自己强调这件事的严重性,可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一开始是好言相求的。我亲自去了迪利恩研究设施(DRF),而且去了两次。我甚至还和麦克斯韦将军谈过。你要知道,如果有合法的途径可以解决问题,我是不会提出这种建议的。”赞德解释道。
他接着又说:“现在我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我强行闯入他们的设施,逼迫他们交出我要的东西。但就像你说的,那样的话,瓦兰特会因为这个烂摊子把我们狠狠收拾一顿的。相比之下,这个选择不是更好一些吗?”
说着,他开始施展自己的能力来控制室内的温度,用自身的热量使温度保持正常。热与冷两种力量相互抗衡,以此维持房间的正常温度。
赞德的能力与艾因的能力相互制约,因为她的S级控冰能力与赞德的S级控火能力恰好相反,并且二者的等级相同。
他们二人都是双重觉醒的术士,唯一的区别在于,艾因的第二种能力在战斗中比赞德的第二种能力更具实用性,这也使得她更具威胁性。
艾因怒目注视着赞德,一时间,沉默笼罩着两人,持续了好几分钟,双方都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