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个不留。”只听一声,马车顿时被包围,周围乌乌压压都是黑衣人。
众人被惊醒,还没反应过来,马夫便已经倒了下来,马车也是破烂不堪,赵晏一把将李言笑抱起,朝着外面飞了出去;楚瑶与高寅也相互携手来到了外面,四人面面相觑,都在寻找对策。
赵晏朝高寅抛去了一个眼神,和为首的那个黑衣人周旋:“各位好汉,要劫财的话,我们可以直接给你们,只求一个相安无事。”高寅在暗中寻找破解之法。
“谁要你们那点钱,我只要你们的命。兄弟们,给我”不等他说完,高寅一个诡异的身法直接来到了他的后方,好快。用刀抵在他的脖子上,“那这样呢?看看我们是谁先死。你可以连性命都不顾为你的主子卖命,那他是怎么想的?你行刺的可是皇子,你觉得他会怎么做?”高寅的一番威逼利诱,却又言辞恳切。
楚瑶此时也打着配合:“是呀,要是此时你能让你们的手下罢手,他可以饶你一命。”
那人陷入了纠结,眼神似乎看着某处。他的手下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静待在一旁。有一个人影低眉顺眼地溜了出去。
高寅手里的刀又紧了紧:“快说,是谁派你来的?不想死就快说。”赵晏也在一旁施加压力。
“是周浩派你来的吗?你们把小桃绑在哪了?说!”李言笑也怒视开口。
此时越泽率领一队人马赶来,直接扭转了局势。“主子,都带过来了。”
“别杀我,我说,是”一只利剑直穿胸口,他永远闭上了嘴,死前还睁着一双眼。高寅震惊之余却有一丝诧异,怎么会这么快?往那个方向看去时,只看见树林之中被惊起的三两只鸟儿。
太可惜了,在快吐露真相时就死了,要是抓到这个人,不就能直接去和周浩对质了,现在又没证据了。那些人看见领头的已经死了,便开始四处逃窜。
赵晏则在一旁冷声开口:“这些人意图行刺,罪该万死。全部一个不留。”就算留下活口他们这些人肯定也不会知道什么,也只是徒增渺茫而已,还不如给他们一个教训。有的时候恐惧比敬畏管用。经此一遭,终是磕磕绊绊地来到了丰县。
入夜,李言笑一行人找了一个客栈住下。“笑笑,今日的事没有吓到你吧,怎么看着脸色不太好?”赵晏一脸关切。
“还不至于,我只是在担心小桃,不知道她如何了。”望着窗外皎洁的一轮弯月,愁思飘散。
周府地下密室内,女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板子一下接着一下地落下,背后已然血肉模糊。身上的衣物早已不可掩体,然而她却一声不吭,只死死地咬住嘴唇。“小桃姑娘,你还是快说吧,还能少受点苦楚。”周浩则在一边神色淡然地看着一切,“给她换一套干净衣服,医好伤,继续。”
“还有,你们这些狗奴才以后若是对她,再动这些肮脏的心思,别怪我翻脸无情。”说罢,地上赫然躺着两具尸体。“以后不许苛待她,看着她别让她死了。”
清晨的阳光格外晴朗,李言笑一行人人早早地醒了,今天注定是一场恶仗。赵晏与李言笑两人去周府,高寅和楚瑶则是去勘察金矿形势。
转眼间已至周府,住宅简洁而雅致,青瓦白墙间流露出古朴气息。李言笑四处打量:“这周府倒是素雅简朴。”
“只怕是障眼法,咱们小心点。”赵晏低声提醒,“今日你这身公子装扮倒是十分新奇。”
李言笑打断他的调侃:“别嘴贫,有人来了。”
周浩率领府上众人出来迎接,从远处便开始行礼问候:“二皇子前来,有失远迎。最近想必朝廷已经知晓金矿一事,还派您来此偏远之地,真是大材小用了。”
“此言差矣,再偏远的地方也是我朝国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事关民生,我怎么能不来呢?”赵晏不动声色反驳,又含敲打试探之意。
周浩脸上的微笑只僵了一下,便重新恢复了,朗声道:“二皇子体恤民情,又有如此觉悟,是我朝之幸。您身边这位是?”说着还扫视了李言笑一眼——清新俊逸,气度不凡。只不过为什么身上透着一种看不懂的神秘
李言笑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连忙欠身回应:“周公子,在下是二皇子的的”
赵晏眼看她回答不上,便将她一把拉到身后,“只不过是一个贴身侍候的小厮而已,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不打算让我们进去坐坐吗?”
周浩不失礼貌地笑笑:“是我礼数不周了,若是不嫌弃,就请府里一叙。华富,前面带路,别让什么脏东西,绊住二皇子的腿脚。要好好侍候贵客。”说着只见一个差不多十四,五岁的男子走上前迎接,虽说是仆人但是穿着得体干净,身材也比其他的仆人壮实,经过处都留下一股特别的味道
阳光斜洒在青石板上,泛点金光,仿佛是岁月沉淀下的痕迹。庭院四周,高大的梧桐树挺拔而立,枝叶繁茂,庭院的中心,是一座造型别致的亭子。亭子的檐角飞扬;亭内,石桌石凳摆放得整整齐齐,似乎等待着宾客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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