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窗的瞬间,张信自信回头,单手抓住了窗子的外沿挂在了上面,重力术的加持之下,他很容易就顺着楼下的窗台,一节一节地下坠,很快就来到了地上。
刚回到车上蝉就急切地问道:“怎么样?”
“还行,我觉得再等两天就能知道结果了。”
蝉没有再问,直接就开车离开了。
汽车发动的时候他才猛然间发现睡意又有点上涌了,迷迷糊糊的差点又睡过去了。
忽然,车子猛然停顿了一下,张信被惊醒,睡眼惺忪地道:“到了?”
蝉的声音传过来:“到了。”
张信眯着眼睛打开车门,下了车才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有点城乡结合部的感觉,不远处有一个孤零零的,挺好看的别墅。
“不对呀,这是什么地方?”
蝉从另外一面下车,来到张信的旁边道:“托尼斯塔克的住所之一。”
说完她就开始往前走,张信连忙跟上去,这已经是后半夜了,空气凉嗖嗖的。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蝉快步绕到了别墅的后面,停在了高高的围墙外面,这围墙有两米多高,最上面缠绕着阴冷的铁丝网。
她缓缓地向着一边移动,同时说道:“你还记得郑志成的说的话吗?”
“不记得了,他说了什么?”
蝉低头,低声说道:“承影剑被一个姓斯塔克的人买走了。”
张信惊讶地道:“你查到是谁买走了?”
“没有……”
“那你到底过来干嘛来了?”
蝉停住了,歪着头盯着墙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不用我跟着你进去吗?”
“不用。”
张信很不满意地道:“那你让我下车跟着你干嘛?”
“我有让你跟着吗?”
张信语塞,然后他看到蝉做了一下下蹲的动作,然后手脚并用地在围墙上攀爬,转眼间她就单脚立在了围墙的顶端。
她所站立的地方,正好是整面墙为数不多的铁丝网的小缺口处,只容得下单足踮脚站立。
张信惊讶于她对自身的控制力和身体的柔韧度,几乎忘记了生气。
蝉满脸冷漠地微微蹲了一下下,然后整个人很飘逸地翻了个身落进了院子当中。
她稳立在院子当中,冷冷地回头,看了张信一眼,然后拔下头上的发簪,来到房子后面的小门处。
不到一分钟她就把门打开,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张信觉得周围的空气更冷了。
他很想跟着蝉冲进去,领略一下腐朽的资本家的别墅风味,可是看着围墙上阴冷的,几乎无处不在的铁丝网,忽然间觉得争这一时之气也没什么意思。
算了算了!没必要没必要!
大概是因为这里很偏僻,周围没有什么人,自然也没什么视线,所以他忽然间觉得头也不晕了,觉也不困了,整个人变得精神百倍。
然后他就觉得更冷了。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后门再次打开,蝉扛着一顶金属制的人字梯从后门出现了,她的另外一只手里似乎还拿着一个……手榴弹?走近了才发现那不是手榴弹,而是一瓶红酒。
她施施然地把人字梯放在围墙边,爬上去在最顶端一个纵越,然后稳稳当当地落在张信的旁边。